纪宴朝扬了下眉毛,慢吞吞开口:“你不敢说?”他怎么猜自己的心思猜的这么准,程婉宁惊愕的抬头看去。纪宴朝本来很生气,但是看到她这个吃惊发呆的表情,心头不由又软了下去。随后,他不解气般毫不怜惜的扭住她腮边的肉,半威胁半警告:“给你一天时间。”“什么?”程婉宁都快被逼得哭出来了,不带这么逼人的。纪宴朝这次再没有后退,他带着些威胁意味沉声开口:“你要还不说,那我就亲自去说。”程婉宁真要哭出来了,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两道喊声。
程婉宁脑袋轰的一空,快速退后一点:“没事,就是夏天有点热。”
说着,程婉宁还若有其事的用手掌扇了扇风。
她严重怀疑,回省城找药材厂的绝不是纪宴朝的主要目的,他肯定心底还藏着别的什么计谋。
突然,一阵微弱的凉风,从旁边垂了过来,拂到程婉宁脸上,带起凉爽。
程婉宁一愣,看过去,只见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蒲叶扇,拿在手上帮她扇风。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到纪宴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好些了吗?”
程婉宁心头一股暖流缓缓爬过,随后点了点头:“嗯。”
但是她还是不敢跟纪宴朝直视,就怕他什么突然又想起这个话题。
而且所以,一路上,她不是头偏向窗外当做看不见他,就是闭上眼睛完全不看他。
全程纪宴朝目光幽深的盯着她看,她的这些举动他都看在眼里,但是好在也没问什么。
回去的路上,需要多次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汽车,路途遥远,满是颠簸。
纪宴朝一直照顾程婉宁,问她饿不饿,难受不难受。
还将通风的位置和别人协商换给她,让她少受些煎熬。
终于,晃晃悠悠了十几个小时,两人终于回家了。
因为回来是临时决定的,所以两家人都不知道他们回来的消息。
纪宴朝和程婉宁也是自己一路坐车,回到了院子门口。
等到家门口,程婉宁望着熟悉的围墙和巷子口,恍然感觉下乡已经上辈子的事情了。
她从纪宴朝提起行李,跟纪宴朝道别,准备往自己门口走:“宴朝哥,我先回家去了。”
纪宴朝手别过去,带着就往程婉宁家里走。
没来由的心脏一惊,她拉住纪宴朝,不动声色开口:“宴朝哥,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这路上你也辛苦了,东西我自己提进去就好,纪爸纪妈这么久没看见你,肯定会很想你的,你赶紧回家吧。”
说着,程婉宁就想上手从纪宴朝手中拿过行李,但是没想到,却被纪宴朝一把躲开。
程婉宁明显吃惊:“宴朝哥,你这是干嘛?”
纪宴朝挑了挑眉,直接开口:“我送你回去,我们处对象的事情他们也该知道了。”
她就知道,纪宴朝想做的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她不由放软语气,讨饶般开口:“宴朝哥,这是不是太着急了,我让我先回家,跟我爸妈说说话,探探他们的口风,好不好?”
程婉宁在心中暗自咂舌,她根本开不了口。
纪宴朝扬了下眉毛,慢吞吞开口:“你不敢说?”
他怎么猜自己的心思猜的这么准,程婉宁惊愕的抬头看去。
纪宴朝本来很生气,但是看到她这个吃惊发呆的表情,心头不由又软了下去。
随后,他不解气般毫不怜惜的扭住她腮边的肉,半威胁半警告:“给你一天时间。”
“什么?”程婉宁都快被逼得哭出来了,不带这么逼人的。
纪宴朝这次再没有后退,他带着些威胁意味沉声开口:“你要还不说,那我就亲自去说。”
程婉宁真要哭出来了,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两道喊声。
“婉宁!”
“宴朝!”
程婉宁猛地一惊,还没看到喊她的人是谁,直接一把推开了纪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