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墨没有兴趣知道这个,跟王老头说了几句就去看隔壁还在输液的欢欢了。屋里只剩下两人,王老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坐回了床板上,跟周晴晴探讨起了人体穴位,“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也不勉强你,我跟你说几个穴位,你给小刘常常按一下,说不定人清醒得更快。”“好!”记住穴位也不是难事,周晴晴脑子好使,看王老头一边指一边说,几乎是一遍就记住了。最后,王老头指着刘野的那东西,十分认真地叮嘱,“别小看这里的穴位,这可是男人的根本,最能刺激本能,你每天都记得按按,要注意手法,最好是……”
刘子墨听了王爷爷的话惊叫出声,
“爸爸真的要醒过来了吗?”
王老头用两根手指头来回挫着一撇山羊胡子,眼睛微眯,
“我看脉象差不多,不过你也别开心的太早,你爸爸手脚都伤了,就算醒来估计也难以行走。”
本来还一脸兴奋之色的小老大顿时就蔫了,神情萎靡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爸爸,
“王爷爷,我知道您医术好,比县城大医院的医生还要好,您救救我爸爸吧,我有钱。”
说着低头就要去解裤腰带,解到一半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
抬眸看了周晴晴一眼,瞬速地转过身。
刘子墨掏了好半天,才从贴身的小内裤里掏出那五张大团结递给王老头。
“爷爷,我有五十块钱,您给我爸爸用最好的药。”
王老头脸皮抽了抽,
这小屁孩刚刚是从那里掏出来的吧。
他没有接,反而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你们几个小孩怪不容易的,爷爷会尽力的。”
刘野拖回来的当天,他就被刘子墨拖过来看了。
说来奇怪,
刘野手上脚上眼皮上都是伤,身体里还有一种霸道的毒。
人虽然是昏迷着的,但毒却在五脏六腑活跃。
当时他就断定了,刘野活不过今年秋天。
可今天摸着脉搏,倒像是毒素有被压制的迹象。
王四斤脸上不显山露水,手却忍不住再次摸上了脉搏,这次他更加确定了,刘野脉搏绵长有力,体温正常。
听着一呼一吸也比前几日来的时候要有力多了。
莫不是自己给他开的葡萄水真起了作用?
深深地看了一眼床边的药水,
不对,
这明明就是再普通不过的葡萄糖水而已,根本不会起到作用。
小老头把目光落在了刘野那个心思花花的媳妇身上,“刘家媳妇,你是不是给你男人吃了些啥?”
周晴晴当然不会承认,她自觉还是蒙圈的。
靠的全是命!
闻言,当即摇摇头。
“没有,就是昨儿个小老二上山打了只野鸡回来,我炖了汤给他喝下了。”
见小老头依然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周晴晴做思考状,片刻后试探着问道,
“大概是我昨天给他洗了个澡?”
王老头又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刘野的手脚温度都正常了。
确定有好转,他才起身拔掉了营养液,
“既然能自主进食,这东西应该是不需要了。”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这短短几天,也不知道这刘家媳妇到底是如何给人洗澡的,王四斤祖上有进过太医院的,家里还有好几本祖传的医书。
也是因着前些年动乱的原因,他才躲在这小小的卫生所给人看病。
本事是实打实的,听太爷爷说过,有人曾经给昏迷的人泡药澡,按摩经络使人清醒过来。
看来刘家媳妇应该是这样。
说不得人家也是有啥传承的,不是说刘野媳妇是城里人嘛。
王老头一生醉心的就是这些民间偏方,他十分好奇的问洗澡过程。
论医术,王老头可以自豪的说一句,方圆十里,甚至百里,那肯定没有厉害得过他的,但是这按摩之道,他确实不懂。
周晴晴大囧,这,这咋说?
说给人撸了一把?
刺激活了!
她脸色微赧,低头用脚尖蹭了蹭地上的松土,“这是祖传的按摩手法,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王老头眼睛一亮,点头摸下巴,“我懂我懂!”
按摩刺激穴位竟然真能救活昏迷的人。
以前只是听说,没想到现实的例子就在眼前,
他见所未见,顿时感觉学海无涯的奥义!
他这么感叹一句,周晴晴更囧了,尴尬的脚指头都能抠出一栋别墅!
也不知道小老头咋懂的。
刘子墨没有兴趣知道这个,跟王老头说了几句就去看隔壁还在输液的欢欢了。
屋里只剩下两人,
王老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坐回了床板上,跟周晴晴探讨起了人体穴位,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也不勉强你,我跟你说几个穴位,你给小刘常常按一下,说不定人清醒得更快。”
“好!”
记住穴位也不是难事,周晴晴脑子好使,看王老头一边指一边说,几乎是一遍就记住了。
最后,王老头指着刘野的那东西,
十分认真地叮嘱,“别小看这里的穴位,这可是男人的根本,最能刺激本能,你每天都记得按按,要注意手法,最好是……”
“咳咳咳!”
小老头说到这个,本来板着的脸也有些红了,
轻咳两声才岔开话题,“你们是夫妻,这也关乎到你以后的生活,刘野是英雄,若是以后醒来发现,咳……那该多难受。”
说完还盯着一脸懵圈的周晴晴问道,“我说的意思,懂?”
周晴晴能说不懂吗?
简单来说就是继续给人撸呗!
那必须懂啊!
她连忙点头,“嗯嗯,我懂我懂!”
说完这句熟悉的台词,好像突然就明白了刚刚小老头说他懂的是什么了!
妈呀,
我不尴尬,我不尴尬!
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有镜子,她觉得自己此刻一定是一颗熟透了的红虾。
好在王老头说完后,自觉更尴尬,起身去了隔壁看欢欢。
人走后,周晴晴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实在太热了,热得她有点口干舌燥了。
还好刘野躺在床上是听不到,听不到的。
在屋子里缓了半晌后,周晴晴也跟着去了隔壁。
屋内,
没人发现刘野的耳根子已经通红,他听得到,动不了,也不是说动不了,是身体不太受意识的控制,但他有思想。
刚刚听到小老头那样说,刘野庆幸自己目前是个植物人设。
不然,他估计恨不得钻到土里去了。
昨天那女人给自己洗的时候,他就有感觉了,又羞又囧。
偏偏那女人还不自知,握着自己的***,
从上到下撸了好几把。
好像还听到她说好看!!!
这女人怕是疯了吧,
之前女人从来没有靠近过他,昨天怎么突然就……
竟然还把手指头往他嘴里塞,就算是夫妻,可他们俩还没有那啥,一个清白的女同志能这样?
呵,果然跟子墨说的一样,她,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