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咬牙,望着老鸨目光如冰:“我看今日谁敢勉强芙月!”可惜,老鸨这次连少将军的面子都不给,还说如果花容要逼她,她就去将军府要公道。一边是芙月欲说还休,一边是老鸨宁死不屈,钱丰还在一边念叨她祖父要打断她的腿,要她赶紧离开。花容从小到大都没体会过这样的情况,整个人都木了。花容正心烦意乱的之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两千两黄金。”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不由得向二楼望去。花容也一样。
花容急匆匆地走出去,丫鬟焦急道:“少将军,不好了,您快去救小姐吧。妈妈要让小姐接客。”
花容一惊,勃然大怒:“我看谁敢强迫芙月,跟我走。”
花容当即带着人去了美人醉。
这世上的美人太多,各个都需要她的怜惜,少将军她啊,可太忙了!
花容赶到美人醉的时候,几个大老板正在叫价。
芙月是美人醉最当红的花魁,又因为少将军花容对她另眼相待,所以身价倍增。
花容大怒,却被老鸨阻止。
“少将军,您可不能坏了我们芙月的好事啊。”老鸨盯着花容说道:“若是少将军能让芙月进门,我也是愿意成人之美的。不过……花老将军能同意吗?”
那是肯定不会同意的,花家满门忠烈,怎么可能让唯一的继承人纳一个青楼女子?
花容咬牙说道:“就算我不能让她进门,你也不能如此糟蹋她。”
“这怎么是糟蹋呢?”老鸨一脸不高兴:“这分明是为她好,给她寻个好人家。”
两人说着话,就有人喊道:“八百两银子!”
钱丰在一边嘀嘀咕咕:“八百两银子!好家伙,我连八十两银子都没见过,你见过吗?”
花容瞪了他一眼:“你没见过,我可能见过吗?”
一旁的老鸨用爱怜的眼神看着她,还是花家的少将军呢,连八百两银子都没见过,真是可怜。
老鸨说道:“少将军还是走吧,您跟芙月没有缘分。”
穷鬼不该出现在他们美人醉!
花容不肯死心,眼巴巴地看着芙月。
“谁也不能带走芙月,谁也不能欺负她……”
钱丰在一边小声嘀咕:“老将军不让你欺压百姓。”
“什么欺压百姓,现在是百姓欺压我!”花容怒不可遏。
钱丰:“……”
花容要冲过去解救芙月,老鸨死死地拦住了她:“少将军不可,八百两黄金!”
钱丰在一边碎碎念:“银子,没有银子,你没有银子。老将军,他会气死的,他真的会气死的。老夫人、二将军、大太太、二太太都护不住你。”
花容拿不出来。
此时立在台上的芙月看向了花容,目光含泪,欲说还休。
花容咬牙,望着老鸨目光如冰:“我看今日谁敢勉强芙月!”
可惜,老鸨这次连少将军的面子都不给,还说如果花容要逼她,她就去将军府要公道。
一边是芙月欲说还休,一边是老鸨宁死不屈,钱丰还在一边念叨她祖父要打断她的腿,要她赶紧离开。
花容从小到大都没体会过这样的情况,整个人都木了。
花容正心烦意乱的之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两千两黄金。”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不由得向二楼望去。
花容也一样。
二楼的雅座包间,上好的云纱遮挡住众人的视线,只能窥探到一丝身影。
男子身形高大,惬意地靠坐在椅子中,对所有探究的目光无动于衷。
有风吹进来,吹开了薄纱,他的面容也展露出来,只一刹那,花容便怔了一下。
男子面容俊美疏朗,眉目冷峻,有一双深邃的黑眸,深不可测。
整座楼似乎都静谧了一下,所有人抬起头,望着二楼那被薄纱遮住的身影。
老鸨的尖叫声打破了氛围:“两千两!两千两!给二楼李公子!”
老鸨说着,带着笑容蹬蹬地跑上了楼。
芙月却是浑身一震,泫然欲泣地看向花容,眼神眷恋不舍,看得花容心里一阵阵的心痛。
她缓缓地收拢了五指。
钱丰看到了,拼命地拦住她:“冷静,一定要冷静啊。”
“我心疼!”花容咬牙道。
钱丰道:“心疼有什么大不了的,能死人吗?你要是冲动了,你的腿、屁股,浑身都得疼。”
花容不由得轻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