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湛被我磨得眸色深了几许,他的大掌抚上的我的双峰,“姜娆,你就是个妖精。”“男人沾了能死在你身上!”我舔了舔唇,是啊,你们闻家的男人,都得死在我身上!2出了酒店的门,那条手链就被我转手卖了。到手三十万。我粗略算了算,能撑一个月。从路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ICU病房外,医生护士进进出出,神情叹惋。我心里咯噔一声。果然,媛媛的那张病床已经空了。护士
闻湛被我磨得眸色深了几许,他的大掌抚上的我的双峰,“姜娆,你就是个妖精。”
“男人沾了能死在你身上!”
我舔了舔唇,是啊,你们闻家的男人,都得死在我身上!
2
出了酒店的门,那条手链就被我转手卖了。
到手三十万。
我粗略算了算,能撑一个月。
从路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ICU病房外,医生护士进进出出,神情叹惋。
我心里咯噔一声。
果然,媛媛的那张病床已经空了。
护士认出了我,“你怎么才来?你妹妹已经……唉,姜小姐,节哀……”
“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脸色木然,心里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中午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护士叹了口气道。
闻湛不喜欢做那事儿的时候被人打扰。
所以每次他找我,我手机都是关机。
和闻湛耳鬓厮磨地这个下午,我错过了见妹妹的最后一面。
我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护士被我吓到,“姜小姐,你妹妹现在还在太平间里,你应该还能见着一面……”
我拿手抹去了眼泪,从包里掏出化妆盒,一边上粉底一边平静地说着,“不用了,按照流程,火化吧。”
护士的目光惊愕。
妹妹前脚死了,后脚还能这么淡定的化妆。
全天下除了我,估计找不到第二个。
出医院门的时候,我被人撞了一下。
手下意识地去挡,结果戴了十年的红绳突然断了。
那是妹妹给我编的红绳,说可以保平安。
也是,妹妹死了,我要这平安也没用了!
妹妹和红绳就像是束缚着我的枷锁。
现在枷锁没了,我心底的恨意疯狂滋长。
闻钦,我妹妹死了,你满意了吗?
前后不出一小时,我又回到了闻湛身边。
荒唐了一下午,闻湛不是铁打的,也会饿。
他带我到酒店楼下的餐厅吃饭。
我挽着金主的胳膊,在他身边巧笑倩兮。
谁又能想到,我是刚死了妹妹的人?
闻湛对身边的事物一直都很挑剔。
唯独我是个例外。
倒不是说他对我有多么特别。
只是,我头上毕竟顶着闻钦未婚妻的帽子。
我想,他弄我的时候心里应该也挺痛快的。
我和闻湛刚刚坐定,不远处的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
我抬眼一看,是闻钦。
他身侧搂着一个小嫩模,款款而来。
俩人姿态亲昵,小嫩模就差挂在闻钦身上了。
也正因为如此,闻钦尚且还没发现我。
但电梯离我和闻湛这桌不过十几米,闻湛背对着电梯门,闻钦看不见他,却能看见我。
这个时候跑是来不及了。
只能躲。
我也顾不得身上还穿着不方便的吊带抹胸裙。
跟个泥鳅一样滋溜地钻到了桌子底下。
好在桌上的餐布够长,足够遮住我。
只要闻钦不低头,发现不了。
“躲什么躲,出来!”
闻湛伸着长腿踢了我一脚。
我没吭声。
估摸着这会儿闻钦已经走到这边了。
我顺着闻湛的长腿,一双手往上攀。
停在他的皮带处。
桌底下的我,长发散落在肩头,眼神欲语还休。
就像是个从黑暗处爬出来的精灵。
敏姐说过,钓男人,要漫不经心地撩,一本正经地骚。
我想我这模样,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