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突然发现,简泊言的眼睛好亮啊,在黑乎乎的夜里也闪着光。“…你不会离开我身边,不会抛弃我的…对吗?”简泊言的声音很轻,但却洞击心灵,带着犹豫,像是一个忍不住期待又害怕的孩子。他见完简川喝了点酒,其实不多,还不至于让他醉,但他今天就想醉过去,把一切都忘了才好。宋知意被简泊言突如其来的话问的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当然不会,喜欢简先生还来不急呢。”简泊言嗯了一声,亲了亲宋知意的脖颈儿,湿热的气息弥漫着,宋知意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额…别闹,痒痒…”
自从简泊言找到工作后,经常早出晚归,宋知意见到
他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每次他回来的时候宋知意已经睡去了,对此宋知意是有些不满的。
她喜欢简泊言,心爱的人不在身边,这对于正处在热恋期的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但不满的同时她更担心简泊言的身体,她每次和简泊言抗议,都被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她也不太敢深说,毕竟这关乎男人得尊严,总不能让他辞职在家吃软饭吧,虽然她确实养的起,但简泊言会不开心。
她只能在闲着的时候给简泊言做些妻子该做的事,确保他每天穿的衣服都是平整干净的,把家里打扫干净,确保他下班回来可以吃到热乎得饭菜…
虽然她之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但她会做的越来越好。
宋知意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她正睡的迷迷糊糊得时候,突然感觉有东西压到了自己身上。
很重,压的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她努力睁开酸涩的眼皮,模模糊糊看见身上压了个黑影,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宋知意被吓了一跳,身体崩的僵硬惊道:“啊!谁!?”
黑影凑到宋知意的颈窝处,重重的吸了口气,哑声道:“别怕,是我。”
“简泊言?你回来了,几点了?”
宋知意松了口气,作势要去开床头的台灯。
“别动,让我抱一会。”
简泊言又抱紧了几分,语气中满是疲态,今天他去见了简川,这个亲爹还是一如当初的言恶他,如果不是需要他来争夺财产,他估计这辈子都可能不会见到他。
“好…”宋知意满眼心疼,抚摸着胸前简泊言的后脑勺,轻声道:“很累吧,简先生…”
简泊言没有回答,而是抬头看她,“宋知意…”
“嗯?”
她突然发现,简泊言的眼睛好亮啊,在黑乎乎的夜里也闪着光。
“…你不会离开我身边,不会抛弃我的…对吗?”
简泊言的声音很轻,但却洞击心灵,带着犹豫,像是一个忍不住期待又害怕的孩子。
他见完简川喝了点酒,其实不多,还不至于让他醉,但他今天就想醉过去,把一切都忘了才好。
宋知意被简泊言突如其来的话问的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当然不会,喜欢简先生还来不急呢。”
简泊言嗯了一声,亲了亲宋知意的脖颈儿,湿热的气息弥漫着,宋知意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额…别闹,痒痒…”
简泊言猛的吸了一大口气,坏笑道:“简太太好香,换了新的沐浴露?”
布满厚茧的大手早早溜进了衣角,在细腻的肌肤上游走。
宋知意满脸通红,幸好没有开灯,她艰难道:“嗯,之前的…额,用完了…”
“…”
又是一夜风光旖旎…
第二天一早,尖耳的闹铃声给宋知意叫了起来。
昨晚亲密无间的人又不见了,宋知意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今天是周家老爷子八十大寿,宋家原本就和周家交好,她和周应淮又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所以宴会她是必须去的,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教训杨亚芳和宋欣欣。
她们母子还真是贼心不死,上次绑架她的仇还没还回去,这次又想毁了她的名声,她自认为以前待她们一家不错,她妈妈有什么好事哪次不是第一个想到她们,可杨亚芳母子现在却要这么害她,她以前从没想过人心怎么能坏到这种地步,这么多年还真是养了一窝白眼儿狼。
一味的闪躲只会助长她们的坏心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总不可能躲一辈子吧,她要给她们点教训,让她们知道她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