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过了路口——”“也不让停车。”“……”“我还有最后一份文件,等我一起。”傅砚辞抬眸,深邃的眉眼里,染着浓浓的不悦。沈嘉月捏着包的手慢慢收紧,长叹一声后,索性将罩在脸上的墨镜和口罩摘了下去。她沈嘉月又没做什么作奸犯科的坏事,既然他都不介意,自己又为何扭扭捏捏惹人笑话。不就是全网黑,全网嘲。傅砚辞带着沈嘉月出门时,正好是下班潮。果不其然,刚出电梯门,他们俩相携出现的画面,顿时炸的那些员工,外焦里嫩。
门被敲响,傅砚辞眸光微闪,方才脸上浅浅的笑意顿时消弭。
“进来。”
门被推开的一刹那,沈嘉月匆忙转过身去,站在落地窗前,装作俯瞰下面风景。
进来的都是一些总监经理,闻风而动,想要看看突降的傅夫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一些人都已经开始暗中锁定人选打赌了。
比如傅氏底下影视公司刚捧上来的新晋小花柳思琪,还有一直想跟傅氏联姻的齐家二女儿,齐明瑶。
可一连来了三岔人,文件都没得签了,也没看到这傅夫人的真容。
只知道身材很好。
而傅砚辞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好不容易等到人都走了,沈嘉月晃了晃发酸的腿,刚一转身,就瞧见了头顶阴云密布的人。
“我,我买了午饭,你过来吃一点吧!”
“嗯!”
一整个下午,傅砚辞的话都少得可怜,整个办公室,像是掺了冰块的冰窟窿,冻得人浑身不舒服。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沈嘉月提前全副武装,拿着包包准备先走一步。
“我到门口西边的第一个路口等你。”
“那边不让停车。”
“那我过了路口——”
“也不让停车。”
“……”
“我还有最后一份文件,等我一起。”
傅砚辞抬眸,深邃的眉眼里,染着浓浓的不悦。
沈嘉月捏着包的手慢慢收紧,长叹一声后,索性将罩在脸上的墨镜和口罩摘了下去。
她沈嘉月又没做什么作奸犯科的坏事,既然他都不介意,自己又为何扭扭捏捏惹人笑话。
不就是全网黑,全网嘲。
傅砚辞带着沈嘉月出门时,正好是下班潮。
果不其然,刚出电梯门,他们俩相携出现的画面,顿时炸的那些员工,外焦里嫩。
可碍于傅砚辞的威压,愣是一个拍照的人都没有。
沈嘉月一袭黑色西装裙,露出两条细长匀称的大长腿。
一头卷发随意散在肩头,白皙的小脸上妆容精致,红唇美艳,整个人浑身透着一股妩媚多情。
想她这种浓颜系富贵花,站在傅砚tຊ辞身侧,两个人竟然出奇的相配。
听着身后传来的赞叹声,沈嘉月的心才放下了许多。
两人到达傅家老宅时,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铁制大门徐徐拉开,绕过花坛,就看见了不远处相携而立的两人。
车子停在一旁停车场,才下车,傅母秦月茹便迎了上来,满脸的笑容洋溢,热情的拉住了沈嘉月的手。
“你好,乔乔,我是砚辞的阿姨,欢迎你来到傅家。”
沈嘉月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傅砚辞。
见着他冲自己微微颔首,这才笑道,“谢谢阿姨。”
“好了好了,快进屋,来。”
秦月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沈嘉月穿过长廊,推门进了大厅。
傅砚辞落在后面,不经意抬眸,对上了傅父傅正松的目光。
只见傅正松略有些不自在的挪了目光,干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的脸上多了一丝笑,“你阿姨一直操心你的婚事,今天听说你结婚了,忙活了一天呢!”
“嗯。”
傅砚辞没有多说什么,应了一声后,迈步跟了进去。
客厅里,秦月茹拉着沈嘉月坐在沙发上,笑吟吟地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她,“乔乔,阿姨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卡里有六百万,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
“……”
沈嘉月连忙推脱,“阿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如今她和傅砚辞结婚,拖累他不说,什么也没为他做过,怎么可能再拿这些钱。
若是以后他们离了婚,又该纠缠不清了。
可秦月茹态度坚决,愣是将红包放进了她的包包里。
沈嘉月见状,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傅砚辞,谁知,他只是垂眸喝茶,丝毫没有要给她拿主意的意思。
傅妈妈送的是钱,傅爸爸更加豪爽,直接将安城最大的购物商场,林华商厦送给了她。
“乔乔,爸爸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林华呢,包括了衣食住行所有品类,爸爸送给你,你喜欢什么,就去拿什么。”
直到这一刻,沈嘉月才有些相信,傅砚辞是真的可以和秦柳城对抗,甚至比他还要略高一筹的那种。
傅家的底蕴,并非她们表面看到的那样。
傅砚辞放下茶杯,干咳了一声,轻声道,“乔乔,谢谢爸爸和阿姨。”
沈嘉月恍然,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谢谢,爸爸,谢谢阿姨。”
首发&:塔>-读小说
瞧着她呆呆的样子,傅砚辞唇角的弧度逐渐增大,镜片后的眸子里,藏着几分深深浅浅的温情。
秦月茹拢着她的手,左右端详,心里欢喜的同时,也多了几分忧虑。
不由得试探地问了句,“乔乔,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沈嘉月眉心一跳,脸上的笑意敛了许多,“我爸爸妈妈去世很多年了。”
“对不起,阿姨不是故意的,唉,那你一个小女孩,得生活的挺艰难的吧!”
此话一出,傅砚辞眸色微深,顿时就明白了秦月茹的意思。
他徐徐起身,沉郁的目光里多了一丝不快,声音冷凝,“乔乔,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沈嘉月听着他的话,垂眸抿了抿唇角,跟着起身,走到他身侧时,才回过身,低声道,“这些年,我一直被秦家收留,一直住在秦家。”
她的事,轰动全安城,怎么会有人不知道。
可如今,她面对的是傅砚辞的爸爸和阿姨,是傅家人,她觉得有必要坦诚一些。
“对不起,是阿姨多嘴了,今天好不容易回来,在家吃顿饭吧!”
“不必了。”
傅砚辞沉着一张脸,拉着沈嘉月的手,迈步走了出去。
车厢里,沉闷无言。
沈嘉月好几次偏头看了一眼身侧开车的人,红唇翕动,半天也没有说出口。
“你想说什么?”
傅砚辞单手打着方向盘,余光瞥见身旁的小丫头时不时的扭头,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一些事情,总得让她知道的,免得以后横生枝节。
沈嘉月顿了顿,转动着指尖的钻戒,轻声道,“今晚上吃什么?我饿了。”
“去吃川菜?”
“可以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