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沈珍珠一把拍开楚承稷的手,“你吓她做什么?”楚承稷看着躲进沈珍珠怀里冲他做鬼脸的乌古力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坐到一边生闷气,让沈珍珠猜。然,沈珍珠根本没看他。“你的族人知道你的身份吗?”沈珍珠看着乌古力问,她在赤狄部落生活过一段时间,也见到了不少部落首领,北狄对于力量的追求是绝对的,几乎不可能允许一个女人成为他们的首领。“知道的,我平常在部落里都不打扮成这样。”说完,她扭头看了一眼生闷气的楚承稷小声说:
楚承稷围着乌古力转了好几圈,始终觉得不可思议。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举止古怪,偶尔还有些猥琐的乌古力居然是个女人。
乌古力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抱着沈珍珠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躲。
楚承稷哪里能允许一个他印象里的男人靠沈珍珠这么近,一把薅住乌古力的后衣领就要把她扔出去。
乌古力死死抓住沈珍珠的手,哭哭啼啼,“姐姐,他好凶,我好怕。”
闻声,沈珍珠一把拍开楚承稷的手,“你吓她做什么?”
楚承稷看着躲进沈珍珠怀里冲他做鬼脸的乌古力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坐到一边生闷气,让沈珍珠猜。
然,沈珍珠根本没看他。
“你的族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沈珍珠看着乌古力问,她在赤狄部落生活过一段时间,也见到了不少部落首领,北狄对于力量的追求是绝对的,几乎不可能允许一个女人成为他们的首领。
“知道的,我平常在部落里都不打扮成这样。”说完,她扭头看了一眼生闷气的楚承稷小声说:
“他把草原的部落都打了一遍,实在是太凶悍了,阿嬷怕他和北狄其他部落一样抢夺女人,才让我们这样打扮的。”
沈珍珠瞥了楚承稷一眼,揶揄道:“他啊,确实很凶。”
“你们部落里没有男人吗?”楚承稷拧眉问。
乌古力神情低落,“我们部落原本生活在绿洲上,物产丰饶,后来绿洲被沙漠吞噬,我们才不得不开始迁徙,所以我们不会打仗,抢夺不到食物,男人就渐渐走光了,我们部落的人也越来越少。”
“那你们怎么办,马上就要到冬季了,你们往年是如何过冬的?”
听着沈珍珠的话,乌古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语气羞涩。
“其实我们以前见过。”
“见过?”沈珍珠不解地看向乌古力,实在没记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她。
“对,我们每年过冬之前都会组织一队年轻人去你们大元边关交换食物,近几年一直打仗,大家都不敢出去,我就自己去了。”
随后她又看了楚承稷一眼,“然后被当成了细作,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听。”
沈珍珠冷笑一声,“对,他确实不听人解释。”
楚承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后来是你救了我,不仅和我交换了粮食还给了我种子!我一直记得你的样子!”
……
斛律流光骑着马走在队伍最前方。
他身上还穿着成婚的礼服,只是原来那套已经被楚承稷砍得不成样子,现在这套是新做的。
斛律流光一直坚信,沈珍珠已经彻彻底底地成为了他的元珠,他始终忘不了,沈珍珠为了他一刀捅进楚承稷胸膛的感觉。
那是一种热烈的、蓬勃的喜悦,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真正拥有了沈珍珠的爱。
因此也格外懊恼。
如果不是楚承稷偷袭,他毫无防备,根本就不会重伤,更不会让楚承稷有机会带走他的元珠!
他一定要把元珠抢回来!
“我的元珠一定还在等我接她回家,勇士们加快速度!”
“迎回阏氏!”
“迎回阏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