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身份特殊,一定是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但我又怕他找不到我,于是我想了想,说:“我跟你一起去吧……”说着,我就要起身跟他一起走。我还没站直,就被他又按住了肩膀让我坐了回去。南迦诺布说:“不用,你继续看。”此刻演出正进行到最精彩的一幕。我犹豫了片刻,说:“那好,你要是等一下找不到我就给我打电话,我看完这一幕就可以走了。”“嗯。”南迦诺布淡声应下,顿了顿,说,“我不会找不到你。”话落,见我笑着盯着他,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嘴,说了句“我很快就回来找你”就离开了。
南迦诺布看了眼来电显示,虽然按断了通话,但还是跟我说:“我去回个电话。”
我知道他身份特殊,一定是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
但我又怕他找不到我,于是我想了想,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说着,我就要起身跟他一起走。
我还没站直,就被他又按住了肩膀让我坐了回去。
南迦诺布说:“不用,你继续看。”
此刻演出正进行到最精彩的一幕。
我犹豫了片刻,说:“那好,你要是等一下找不到我就给我打电话,我看完这一幕就可以走了。”
“嗯。”南迦诺布淡声应下,顿了顿,说,“我不会找不到你。”
话落,见我笑着盯着他,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嘴,说了句“我很快就回来找你”就离开了。
我目送着他穿过人群走出去,耳边是周围人群热情的捧场和欢呼声,我的目光却舍不得离开那道渐渐消失在人潮中的背影。
直到彻底看不见了,我才收回目光投转到台上的演员身上。
他们穿着传统的藏族服饰,演绎着文成公主的大义之举。我的心也仿佛在此时回到了千年之前作为旁边这亲历这一盛大的欢送。
当演员吊着威亚过来和观众互动时,人群彻底沸腾了。
就在这骚动中,人群里忽然伸出几只手,将看得入迷的我用手帕捂住嘴一把拉走!
“救……”我甚至没能喊出声,就被淹没在人tຊ潮之中。
周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的消失,而南迦诺布才刚离开。
我刚开始还能蹬腿挣扎,很快就受到手帕上的药物影响软下了身子。
只能在一片绝望中被拖走。
一辆面包车停在景区外围的偏僻小路上。
我被拉上车丢到一旁,那伙人随即跟着上了车,很快就驶离了景区。
我害怕至极,却又实在没力气,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做到悄悄摸出手机,拨出了紧急联系人电话。
为了转移视线,我颤着声问:“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
这些人挂着猥琐的笑围过来撕扯我的衣服。
“咱们也只是拿钱办事,要怪就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放心,虽然老板的指令是让我们做了你,但念在你长得这么漂亮的份上,在你死之前,我们哥几个会让你很快乐的!”
“别碰我!”我像是被毒蛇缠上一样,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得想吐。
我只能强忍着身体的战栗,问:“是谁派你们来的?顾景琛?还是方也韵?”
我能想到的会这样对我、敢这样对我的人,只有他们两个。
“喂?”这时,耳畔的手机里,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
昏沉的意识让我下意识以为接电话的人是南迦诺布,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呼救:“诺布,救命……救我!”
那头沉默了两秒,却不冷不热地笑了声:“夏唯安,你不用拿这种方式来恶心我吧……”
话没说完,电话被匪徒发现,直接扔出了车窗外。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头的人,是顾景琛。
而他,觉得我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