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景……今天是你的订婚宴,我们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女人被按在房门上,承受着男人炙热的亲吻,夹杂着喘息的声音仿佛能滴得出水,“要是云小姐发现,会不会让你为难……啊!”“这种时候提她做什么?像她那样没有丁点情趣的女人,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嘶。”男人低笑一声,暗哑的嗓音在她耳侧,“刺激了?”“嗯……”“走,哥带你玩儿更刺激的。”俩人边啃边进了房间,难舍难分的劲儿像是饿了几百年一样,丝毫没注意不远处的门框内侧倚着一个人。
“知景……今天是你的订婚宴,我们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女人被按在房门上,承受着男人炙热的亲吻,夹杂着喘息的声音仿佛能滴得出水,“要是云小姐发现,会不会让你为难……啊!”
“这种时候提她做什么?像她那样没有丁点情趣的女人,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嘶。”
男人低笑一声,暗哑的嗓音在她耳侧,“刺激了?”
“嗯……”
“走,哥带你玩儿更刺激的。”
俩人边啃边进了房间,难舍难分的劲儿像是饿了几百年一样,丝毫没注意不远处的门框内侧倚着一个人。
云浅已经看了好一会儿,见俩人进屋才嘲讽的嗤了一声。
宋知景可以,正大光明把人带来订婚宴就算了,竟然还在别的女人面前诋毁她?
没有丁点情趣?
造他妈的谣!
云浅拢了拢身上的浴袍,莹亮的眸光转向隔壁,走过去敲响房门。
片刻,门从里面拉开。
男人冷锐的黑眸朝她看过来,“有事?”
“要不要来一炮?”
只两秒,她的腰被男人伸手勾着拉进去,浓重的吻带着酒香气淹没她,反脚踢上门,她的浴袍很快从肩上滑落,摇摇欲坠。
辗转进入卧室,云浅被扔在大床上。
——
夜色渐深,房间里的火热氛围越发浓厚。
男女的疯狂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浮浮沉沉,云浅难耐的低哼出声,指甲深深抠进男人背肌,紧绷的身体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男人一顿,沙哑性感的嗓音听不出情绪。
“跟他没做过?”
云浅咬唇未语,苍白的脸却已经代替回答。
之后的一切水到渠成,渐入佳境后,空气中仿佛盘旋出优美的乐章,一点点沉溺在这无法抗拒的夜晚。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低低闷哼一声,伏在她耳边喘息。
云浅大脑的空白持续了好一会儿时间,白皙的手臂虚虚搭在男人肩膀上,其实就是那么随意一搭,看起来就像事后深情的拥抱。
她还没有做出多余的反应,身上的男人已经毫不留恋的起身,高大挺阔的身影仿佛被昏暗描绘着轮廓,步伐稳健,去了洗手间。
流水声起,温温的雾气逐渐弥漫。
墨修衍站在喷淋下,抬手将额头的发丝重重梳向脑后。
流水顺着漆黑浓密的发丝淌涌,划过背肌上那些抓痕时略微有些刺痛,但他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深邃的眼眸里如同有岩浆流过。
他仰头,喉结上下一滚,浓烈的荷尔蒙一直延伸到肌理分明的胸膛。
洗完澡出来。
擦头发的手突然一顿。
入目女人趴在床沿,长黑卷发倾泻而下,雪白的脊背沟壑蜿蜒,如同撩人的钩子,恰如其分勾在男人的命门上。
无需多言,这是朵绝色玫瑰。
嗯,带刺儿的那种。
墨修衍好整以暇的看了她半晌,嗓音暗哑低沉,“找什么?”
云浅身形微微僵硬,随后若无其事的将伸到床下的手收回,捞起被子,虚虚遮住身躯,慵懒随意的开口:“手机不见了,墨先生能帮帮忙么?”
她声音哑得不像话,说完就有些懊恼的咬了下嘴唇。
男人低笑出声。
他两步走过来,步伐沉敛,挺拔健硕的身姿带着与身俱来的贵气,俯身,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绝对的掌控和清洌的气息都让云浅屏住呼吸。
“怎么,是想打电话通知宋知景一声?”
“……”
云浅刚想反驳,下一秒男人长臂伸到她脑后,随手一摸就把手机拿过来提溜在她面前,似笑非笑地道:“那我看着你打,告诉他,你睡了他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