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失眠了,我去瞧一瞧。”他们一到偏殿,听见里面两人的极限拉扯。只听。林璇再三说明:“我这个乐器有点特殊。”“不是升天,就是拜堂,死人听了也会拍棺材。”“还有这功能,快开始吧。”他有点迫不及待。咬着唇,她依旧不放心。“可能……会把人吹走……”“不碍事,我可以飞回来,一会的功夫。”林璇快崩溃了。这个吹走可是回不来的那种。门外的顾云霆,好像想到了什么,就是不敢确定。
这沙雕霸总语录怎么似曾相识?
那少年,犹如沙雕霸总上身:“大师兄,你想试图引起了我的注意?你成功了。”
这人多少有点毛病。
将他扔在地上,舟一请示斐逐流:“师傅,宗门墙又得砌,否则三师弟又去春风阁。”
修仙之人,去这种地方,他是怎么想的!
春风阁?
这位霸总有特殊癖好。
“我是劳逸结合。”顾云霆一屁股坐下,喝着茶。
“咱们宗门本身女人少的可怜,我不得……”话说一半,他看见正瞅着他的林璇。
吹了一个口哨:“呦,花姑娘,宗门开窍了?”
“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林璇见不惯他这种的,连眼神都不给他。
顾云霆上前,两手撑在她两侧,调戏道:“可不,要不你跟了我?我腰细活好。”
这特么不能忍。
“你是鸭子?”
“你!咳咳咳……”他震惊了,急得一口气没上来,稍微缓了一会,他上下打量她。
“草了,不能吧?”
遇到老乡了?这什么狗屁不通的逻辑。
顾云霆实在难以置信,一溜烟般跑开了。
邵阳双眼一亮,感慨万千:“时隔多日,终于有人可以治三师兄了,可喜可贺。”
“鸭子是什么?”斐逐流的关注点在这上面。
自从三徒弟来了,宗门尽流传稀奇古怪的话。
还有些小玩意。
“长得好看的叫鸭子。”胡说八道她是认真的。
“哦。”他似懂非懂的点头,扭头跟邵阳他们说:“以后你们不要叫我师傅,叫我鸭子。”
这个外号他预定了。
谁都不能跟他抢,修真界第一帅,就是他。
林璇:“……”好像误人子弟了。
“小阳,你带她去住的地方吧。”随意吩咐一下,斐逐流抱着酒,兴高采烈的走了。
内院。
邵阳带着她来到一处院子前:“你暂时住这里,是空出来的,下午已经叫人打扫干净了。”
“好。”
“那我去修炼了,有事随时找我,我在靠门的院子。”他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院子。
他一走,林璇扑腾上了床。
未免太奢侈了吧,她一个外人也住那么好。
“这床,蚕丝被,有家的气息。”
“你是没见过世面吗?家里这种东西我都是垫脚的。”顾云霆靠着门上,直言不讳。
他堂堂一介总裁,手底下掌管多家公司。
意外穿到这本书已经够憋屈了。
还没有女人!
“你懂不懂敲门?”林璇坐起身,咬牙切齿。
女生的房子不能乱进。
他是不懂吗,一点常识都没有!
“你自己没关门。”
他直接进来,走到床头,居高临下直视她:“你叫什么?什么专业,家住在哪里?”
“你查户口啊,有病。”
两人僵持着,邵阳的声音传来。
“三师兄你怎么在这里?”他目瞪口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顾云霆神色不悦,冷哼:“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师傅找这位姑娘。”
“来了。”推开他,林璇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她那个老乡。
总感觉是精神病放出来的,得离他远点。
看着走远的她,顾云霆转身询问也往那边赶的邵阳,疑惑问:“师傅找她做什么?”
师傅那个老色批。
弄来一个女弟子,该不会满足他那特殊癖好吧。
“师傅近几日失眠,三师兄你不知道?”
“他失不失眠关我什么事,我不失眠就行了。”
此时的邵阳,内心咆哮:那还问!问个锤子!
可他不敢。
“她是明玉宗的弟子,师傅不知从哪里听到,她擅长乐器,叫她来挽救师傅的失眠症状。”
顾云霆恍然大悟,有点好奇:“什么乐器?”
什么乐器可以治失眠。
他失眠十多年的人,怎么不知道这种事。
“这个我也不知道。”
“我也失眠了,我去瞧一瞧。”
他们一到偏殿,听见里面两人的极限拉扯。
只听。
林璇再三说明:“我这个乐器有点特殊。”
“不是升天,就是拜堂,死人听了也会拍棺材。”
“还有这功能,快开始吧。”他有点迫不及待。
咬着唇,她依旧不放心。
“可能……会把人吹走……”
“不碍事,我可以飞回来,一会的功夫。”
林璇快崩溃了。
这个吹走可是回不来的那种。
门外的顾云霆,好像想到了什么,就是不敢确定。
“行吧,我吹了。”
“吹吧。”
百般乐器,唢呐为王,唢呐响起,所有人呆了。
这声音,不正是前段时间的杀鸡声?
斐逐流已经知道错了,连滚带爬往外面去。
不肯让唯一听众离开,林璇抓住他的脚,往里面拖:“不能走,不然失眠好不了。”
“我不失眠了……”
“治标不治本,必须听一个晚上才有效。”
“受不了……”
门外的顾云霆,他有些蹙紧的眉头又紧了几分。
似曾相识。
闯进去,看似解救师傅,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他心中有太多疑惑,要一一解开。
看见他们,斐逐流仿佛看见亲人一样。
“徒儿啊,快救为师,我心梗又犯了。”
被吓出心梗了。
趁众人不注意,他溜得飞快,去找宁世退人。
“你专业是法医?”顾云霆盯着她,莫名其妙问。
收起唢呐,林璇不屑:“咋,法医碍你眼了?”
顾云霆意味深长。
“我在你身上看到一个人的影子,她也喜欢吹唢呐,是个法医,就是人比较缺德。”
“缺德到大半夜,我办事的时候吹!”
“?”林璇后知后觉,这不正是说她吗?
邻居爱办事,她爱吹唢呐。
卧了大个槽。
指着他,她手有点颤抖,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气的:“你就是那个爱办事的邻居?”
“什么叫爱办事,我是享受人生。”
“靠……”实锤了。
不愧是邻居,他搬走之后,居然在书里相见。
猿粪啊。
生活不易,他叹气:“穿书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还是一个配角,舔狗的配角。”
“知足吧,你起码活着,我就不一样了,还没蹦跶几次,就已经成功领盒饭了。”
不过,脱离了九渊宗。
应该可以多活几天。
然而,顾云霆不服气:“我更惨,我堂堂总裁沦落成舔狗,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你惨个勾八,没我惨!”
“我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