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要求的更多,顾白泽对她的好都已经铭记在心。良久,白柠关上了门,回到了空旷的客厅。她坐在沙发上,脑海中再次浮现了几天前的场景。陆清砚说的话全都历历在目。其实白柠签下合同的时候,更多的是因为想要留在陆清砚的身边。她是只要爱,只要他,可偏偏陆清砚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把而二人的重逢分解成了一场价格合适的交易,他给出她不能拒绝的筹码,她就只能掏心肝肺。他的筹码取之不尽,可是白柠呢?她早晚要被掏空,皮肉不剩。
那天顾白泽说要帮助白柠,居然真的帮她瞒天过海。
这些天白柠就在顾家的这栋别墅里生活,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
顾白泽也只是会过来送一些生活必需品,大多数时间并不碰面。
“我晚些还有事,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和我说。”
白柠闻言乖巧的点了点头,目送着顾白泽离开。
她不敢要求的更多,顾白泽对她的好都已经铭记在心。
良久,白柠关上了门,回到了空旷的客厅。
她坐在沙发上,脑海中再次浮现了几天前的场景。
陆清砚说的话全都历历在目。
其实白柠签下合同的时候,更多的是因为想要留在陆清砚的身边。
她是只要爱,只要他,可偏偏陆清砚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把而二人的重逢分解成了一场价格合适的交易,他给出她不能拒绝的筹码,她就只能掏心肝肺。
他的筹码取之不尽,可是白柠呢?她早晚要被掏空,皮肉不剩。
“姐姐,你在想什么?”
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白柠转头看向了顾白泽的侄女顾清清。
顾清清只有十六岁,这些天也都是她在陪着白柠。
“没什么。”白柠笑着摇了摇头。
顾清清笑了两声,道:“你是不是在想你喜欢的人?”
白柠闻言,笑出声:“你这么小,就懂得什么是喜欢的人了吗?”
“是啊,我也有喜欢的人,虽然他家里条件不好,但是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觉得学习和生活都变的特别有动力!”
白柠一愣,“家境不同的话,很难走在一起。”
谁知顾清清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嘟囔着小嘴:“你和舅舅都这么说,我就不懂了,钱和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嗯……也不能说完全分得开吧。”白柠答。
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人和人之间会存在着这样可以无限靠近却不可逾越的阈值。
就像她和陆清砚一样。
“可是我觉得没有什么分不开的,只要喜欢就好了。”
顾清清的声音再次响起,白柠没有再继续反驳她的话。
她不喜欢看星星坠落,每个女孩都在至少要做一次梦,如果有一天星星瓶要被打碎,那也要是亲手打碎才行。
就像那年推开包间门看见陆清砚不做任何解释的白柠一样,她知道星星瓶集不满了,只能亲手打碎了。
顾清清眼看着白柠的情绪变的有些低落,便也很聪明的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拉着白柠打开了游戏机,不厌其烦的教白柠一遍又一遍的操作。
时间很快就这样过去。
一个月后。
白柠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拨通了顾白泽的电话。
“喂?白泽哥。我想好了,我想去别的城市找份工作,总是住在你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可是电话那头却是一阵嘈杂声。
白柠蹙了蹙眉,又开口:“白泽哥,你现在有事吗?那我们等会儿再说吧。”
对面依旧没有回应,只是隐隐约约能够听见一些争吵声。
她心中忽然升上了些许不安,紧紧的攥着手机,不敢漏听一点动静。
良久,对面的嘈杂声消失殆尽,一道低沉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白柠,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的人,是陆清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