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为小主人倒了一杯茶,槐桑抱住柏母的胳膊,靠在她身上撒着娇,撅着嘴不服气:“妈妈~”“我才不是小懒猪呢!”槐桑娇憨的小模样惹得柏母失笑,她慈爱地为槐桑把炸毛的刘海顺平。柏母保养得当的手细腻光滑,戴着价值连城的宝石首饰,一举一动都带着豪门世家优雅大气的风范。出身在江南水乡的柏母最喜爱穿各种各样的旗袍。今天就穿着翡翠色的旗袍,身姿欣长窈窕,高高竖起的衣领显出纤细的脖颈,盘旋扭结而成的麻花扣两两相扣,带着成熟的风韵美。
槐桑抱着憨态可掬的小狗玩偶站在铺满毛茸茸地毯的房间里,周围还带着氤氲的水汽。
常年恒温的别墅内是人体感到最舒适的温度。
淡粉色衬得槐桑的肌肤柔嫩光滑,细窄的腰身完美地勾勒出来,裙摆及膝,雪白修长的小腿散发着莹润的光辉,一头保养得极好的浓墨色长发像是盛开的黑美人玫瑰,粉嫩的双颊像是枝头娇嫩欲滴的水蜜桃。
“怎么不吹头发?明天头该痛了。”
柏寒抱起精致可爱的洋娃娃,拿着吹风机绕到槐桑的身后,为她吹着长发,槐桑被徐徐的暖风吹得昏昏欲睡,小脑瓜一点一点的。
摸了摸槐桑的头发,发现已经全部吹干的柏寒蹲下身,注视着她酣甜的睡颜,深沉的眼底透着欢喜,透着宠溺,还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爱意。
槐桑在睡梦中感受到身旁传来炙热的注视,想要睁开眼睛,沉重的眼皮却紧紧地耷拉下来,好似被胶水黏住一样。
槐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颤抖着长睫,小动物般的呜咽一声,“呜……”
柏寒抬起黝黑的眸子盯着槐桑,眼底闪着饿狼一般的光亮,鼻尖闪过一丝水光,似是因为忍耐而出的汗。
身旁令人不安的视线消失了,槐桑紧锁的眉头重新舒展开来,急促的呼吸变得缓慢平和,重新陷入了酣甜的梦乡。
——
被清晨的阳光晃醒,槐桑睁开惺忪的睡眼,许是宁静沉稳的木质香太过舒心,熟悉的怀抱也让槐桑安心下来,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只是……感觉好累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槐桑恹恹地垂下眼皮,转着身子翻来覆去。
柏寒推开门看到槐桑可爱的模样,不禁失笑,“太阳都晒屁股啦!”
“是哪个小懒猪还没有起床?”
柏寒把槐桑蒙在脸上的被子拽下来一点,防止她呼吸不畅憋住自己。
“这就起了!这就起了!”槐桑娇气地嚷嚷了几句,终于舍得离开温暖的被窝。
——
“是哪个小懒猪现在才起床呀?”
槐桑终于踏着兔子拖鞋踢踢踏踏地下楼,柏母正坐在蕾丝花边的沙发上优雅地品着花茶,看到槐桑下来挪移地说。
清香淡雅的茉莉香弥漫在空气中,洁白的茉莉花在水晶茶壶中上下漂浮,像是小精灵在跳着舞。
佣人为小主人倒了一杯茶,槐桑抱住柏母的胳膊,靠在她身上撒着娇,撅着嘴不服气:
“妈妈~”
“我才不是小懒猪呢!”
槐桑娇憨的小模样惹得柏母失笑,她慈爱地为槐桑把炸毛的刘海顺平。
柏母保养得当的手细腻光滑,戴着价值连城的宝石首饰,一举一动都带着豪门世家优雅大气的风范。
出身在江南水乡的柏母最喜爱穿各种各样的旗袍。
今天就穿着翡翠色的旗袍,身姿欣长窈窕,高高竖起的衣领显出纤细的脖颈,盘旋扭结而成的麻花扣两两相扣,带着成熟的风韵美。
“妈妈真漂亮!”
槐桑埋进柏母怀里,讨巧地撒着娇,娇憨的小模样看得人心都化了。
槐桑和柏母黏黏糊糊地腻歪在一起,柏寒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笑着看着他们。
佣人们忙忙碌碌地把清晨现摘的带着露水的花朵摆进琉璃花瓶中,温馨又幸福的氛围萦绕在偌大的别墅中。
——
今天是圣安私校和伊顿公校联谊的日子,古老安静的樱花校园中涌入了新鲜热情的血液。
学校里有学生们自发组织的小商铺。
装饰复古的鲷鱼烧小摊,圆滚滚的章鱼小丸子在冒着热气的锅里滋滋作响,胖胖的小团子挤在竹签上,向过路的人照着肉嘟嘟的小手:“快来吃我吧!”
还有穿着洛丽塔的女孩子们布置得梦幻精致的手作小摊,憨态可掬的可爱玩偶,以及数不清的二次元周边。
小吃路最后还有水果琳琅的刨冰摊,冰冰凉凉的清爽刨冰作为收尾,给负担的胃做个畅快的spa。
“这老古董校长这次还整得不错嘛!”
“勉勉强强吧。”
“听说这次是菲利普全权负责的,他们校长根本没参与……”
“好像听说去哪个海岛度假了?”
“让学生负责的啊?”
“那怪不得和之前听得昏昏欲睡的演讲套餐不一样。”
伊顿公校的学生们挑剔地评价着圣安之前老古董的做派,手里却捧着热气腾腾的小食,还不等吹凉就迫不及待地放进嘴里。
隐隐约约以红色头发男生为主的队伍走在熙熙攘攘的小路上,领头的红发男生双手插兜,脸上带着倨傲的神色。
吵吵嚷嚷的队伍慢慢平静下来,看着他沉默地不说话,都拿不准他的态度,于是小心翼翼地不敢触他的霉头。
“威克多,你觉得圣安这次的联谊办的怎么样?”
有胆子大的男生挤到他身旁,一边吸着手里的奶茶,口齿不清地问道。
“把你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跟我说话!”
威克多嫌弃地远离他,皱了皱眉。
“哼!”
“只是比之前好上那么一点而已。”
“菲利普那个假惺惺的家伙能整出什么好东西?”
威克多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不屑的羁笑,吊儿郎当的语气仿佛是在开玩笑,细听末尾又带着冰冷的凶狠。
身上的衬衫没有好好系住扣子,微敞的胸口露出一截盘旋的纹身,狼眸如箭,狠厉而冰冷。
银色的十字架耳钉在走动间闪烁着锋利的光芒。
“是呀是呀……”
“和我们比真是差远了嘛!”
“这些过家家的东西都已经过时了,一点新意都没有……”
恭维的附和声音接连响起,知道他和菲利普不对付的人都纷纷同仇敌忾地说着菲利普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