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属于许洲霆的吻痕。季鸢走到画廊里,给程婉清打去了电话:“他接了案子了。”那头的程婉清难掩激动:“那你再好好努力一把,所有的事情就接近尾声了。”季鸢叹了口气:“他怎么样了。”“医生说,有快要清醒的迹象,但是国内还是条件有限,需要尽快转移到国外治疗。”“我之前去国外已经选好医院了,你放心吧,只要一切都结束,咱们就都自由了。”季鸢浅浅嗯了一声,她犹犹豫豫地问:“兰琳的孩子呢?”程婉清激动的语气又变得落寞了下来:“被送去福利院了。兰琳的父母不认,许洲远也不管。”
季鸢在和许洲霆分开之前,许洲霆拽住了她的胳膊:“你的案子,我接了。”
“啊?”
季鸢愣了一下。
许洲霆揉搓着她的脑袋:“我答应你的,你完全属于我,我就接。”
季鸢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激动,表面装作冷静的说:“谢谢。”
“你代理费多少,我转给你。”
许洲霆皱起了眉,眉眼间都是不愉快:“我说了,不要和我分的那么清,我不喜欢。”
季鸢扯着许洲霆的领带,强迫他低下头面对自己,然后在他唇边轻轻一吻:“这个,算我的感谢费。”
松开手,她潇洒转身离开。
她全身都带着轻松,终于,他要和她见面了啊。
她马上,就能完成任务了。
季鸢走到画廊的时候,许洲远正靠坐在车上等她。
他急急地朝季鸢跑了过来:“宝宝,你去哪儿了?我给你打电话你关机,我都担心死了。”
季鸢嘲讽:“怎么,还怕你的哪个前任绑架我是吗?”
许洲远满脸愧疚:“不是的宝宝,我知道是我不对,我没想到那个疯女人会那么干,但是我保证,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来烦你了。”
“你就原谅我吧,好吗?”
季鸢一脸冷漠,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看似专情,实则腹黑。
他对兰琳和他的孩子不管不顾,只为了让季鸢能够嫁给他,因为他觉得季鸢足够干净,他喜欢干净的女人。
季鸢此刻,并不想和许洲远先撕破脸,因为他还有用。
所以季鸢还是选择软了下来:“洲远,你让我冷静两天就好。”
“我的那个抄袭案最近要开庭了,我想忙完这个,再和你好好谈谈。”
“可以吗?”
许洲远再次郑重和季鸢确认:“宝宝,你不会和我分手的,对吧?”
季鸢点了点头。
许洲远这才放心,他走进季鸢,想要伸手给她一个怀抱,但是季鸢却后退了几步。
“洲远,别。”
她的眼睛通红,言语间,都是那种可怜兮兮的神态,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许洲远心里一抽,疼的他喘不过气,他知道,造成现在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
他只能作罢,转身上了车。
临走的间隙,许洲远还是很坚定地对季鸢说:“宝宝,我会等你。”
季鸢看着他离去,才稍稍吐出了口气。
她并不是反感许洲远的接近,而是怕许洲远走进,发现自己脖子上七零八落的吻痕。
那是属于许洲霆的吻痕。
季鸢走到画廊里,给程婉清打去了电话:“他接了案子了。”
那头的程婉清难掩激动:“那你再好好努力一把,所有的事情就接近尾声了。”
季鸢叹了口气:“他怎么样了。”
“医生说,有快要清醒的迹象,但是国内还是条件有限,需要尽快转移到国外治疗。”
“我之前去国外已经选好医院了,你放心吧,只要一切都结束,咱们就都自由了。”
季鸢浅浅嗯了一声,她犹犹豫豫地问:“兰琳的孩子呢?”
程婉清激动的语气又变得落寞了下来:“被送去福利院了。兰琳的父母不认,许洲远也不管。”
“婉清姐,这是我犯的罪。”
程婉清的眼角泛了红,但目光坚定不移:“不,是许洲霆和许洲远的罪,和你没关系,别自责。”
季鸢挂断了电话之后,走上了画廊的二楼。
她掀起了那个拓印纸,露出了底下她和许洲霆纠缠过的痕迹。
有她身体靠墙的印迹,由她手被上举的拖痕,侧面,还有许洲霆靠着的半个身体轮廓。
满满当当,对季鸢来说都是束缚。
身后的工作人员走了上来:“季鸢姐,这幅画挺好看的,你怎么想到的?”
季鸢深情微微一滞,她没有回答,只是轻声念叨:“这幅画,叫束缚。”
“你帮我把画包起来吧,它已经被人买走了,包的精致一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