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拥有过这本毒经的母亲,她实在想不出旁人...“茗儿?可是有困难?”萧长钰有些紧张的问完,见她摇了摇头,才放心下来。“解毒不难,需要些草药,只是这毒...出自南越毒经..”萧长钰并不意外,之前诊治时就已经知晓了。“茗儿,能解毒就行。”陆茗儿一愣,他不怀疑她?毕竟南越毒经只有这一本,而且在她手里...“放心吧,能解毒,只是需要几日功夫而已。”这时殿门被敲响:“太妃娘娘,宫妃都已经到了,宴席要开始了!”
福寿殿偏殿
一袭暗红宫裙的中年妇人,坐在正位阖着眸,转着手中的碧玉佛珠,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案几上香炉里,幽幽檀香燃着,殿门被敲响后,挂在香上的香灰掉落。
中年妇人缓缓睁开眸子,看了眼那香炉,才挪了视线转向了正厅的殿门。
“进来吧!孙嬷嬷。”
殿门推开,嬷嬷端着汤药碗,缓缓走了进来,待把药碗放在桌上后,这才开口说道:
“娘娘,你先喝了药吧,王爷带着准王妃已经进了后宫,刚碰见了淑贵妃耽误了会儿,想来一会儿就到了。”
辰太妃点头轻笑:“淑贵妃..那是言语又要起冲突了,无事,明着她也不敢如何!”
说完后,她拿起药碗缓缓饮了下去,待喝完药,她目光停在了药碗上。
“也不知这药还要喝多久。”
孙嬷嬷刚要接话,殿门外的小内监就禀报道:“娘娘,王爷和准王妃到了。”
太妃闻言看向殿外,两个身影已到了近前,视线扫过,儿子自然是坐的轮椅,那推轮椅的女子...
还是险些让她泪目了...她当真像极了她母亲。
赶紧收拾好了情绪,她和彭氏的情谊这些小辈孩子都不知晓,而现下也不是暴露的时候。
待压下这激动,两人也已经进了殿门。
萧长钰并不方便起身行礼,便只微微躬身,而陆茗儿则直接福身行了一礼。
“见过母妃/太妃。”
辰太妃压根没理儿子,而是径直扶起了陆茗儿,一脸慈爱的打量起了她。
“是个好孩子,来,来,上母妃这边坐。”
陆茗儿看着妇人,有些尴尬,她娘亲早逝,对于母爱很是陌生,只是妇人眉眼间的喜爱,并不是作假,这点儿她看得出来。
而一旁被晾下来的萧长钰,则是满脸的无奈,孙嬷嬷摇头浅笑着,推着他到了二人坐的八仙桌前。
“母妃,儿臣给您过生辰,您倒好,就拉着王妃...”
这略玩笑的抱怨口气,惹得辰太妃笑了出来,陆茗儿则是如看怪物一般看他。
这皇叔辈的王爷,居然还和母妃撒娇???
“你这孩子,老大不小的人了..”她说完,带着些嗔怒,又想起刚才孙嬷嬷说的话,看向了陆茗儿。
“刚才可是遇到了淑贵妃?没受委屈吧!”
陆茗儿听得出这关心,摇了摇头,她还是头次感受到来自长辈的友善,这对辰太妃的好感就增加了许多。
“太妃放心,并未理她。”
辰太妃点了点头,萧长钰这时拉住了陆茗儿的手:“茗儿,帮母妃看看吧!”
陆茗儿应下的心甘情愿,这太妃对她友善,她不想太妃身子出什么问题。
伸手把上脉后,陆茗儿眉头渐渐紧蹙了起来,再抬眸看向太妃时,都是一脸的诧异。
这是南越毒经里很稀有的一种毒,做的费时费力,还极难成功,这高明的异域毒术...
除了拥有过这本毒经的母亲,她实在想不出旁人...
“茗儿?可是有困难?”
萧长钰有些紧张的问完,见她摇了摇头,才放心下来。
“解毒不难,需要些草药,只是这毒...出自南越毒经..”
萧长钰并不意外,之前诊治时就已经知晓了。
“茗儿,能解毒就行。”
陆茗儿一愣,他不怀疑她?毕竟南越毒经只有这一本,而且在她手里...
“放心吧,能解毒,只是需要几日功夫而已。”
这时殿门被敲响:“太妃娘娘,宫妃都已经到了,宴席要开始了!”
辰太妃应下,拉着陆茗儿的手,又示意孙嬷嬷推上萧长钰,几人就走向了正殿。
今日宫妃,皇室宗亲家的女眷皆到场,毕竟太后已殁,长辈里也只有辰太妃一人。
而辰太妃,因着昔年拒绝了东西二宫太后的权利,一直居于太妃地位,但所有人皆知,辰太妃若是当年同意了,现下一样是太后。
只是从来两宫太后,一个是嫡母,一个是生母,而辰太妃却是哪个都不占,却能被提及让很多人都是不解。
但辰太妃在宫中一切吃喝用度居住宫殿,皆是按西宫生母太后分配,所以权利却也是很大的。
众人见来人,皆福身行礼:“请辰太妃安!”
辰太妃拉着陆茗儿,径直就坐在了主位上,主位凤椅巨大,两人同坐也还有不少富裕。
只是这一动作,便让底下众人知晓了,这个位同太后的女人,对这未来的乾王妃,可是很看重的。
“行了,都起身吧!哀家今日寿辰,就是家宴,你们也无需这么僵着,都各自坐吧!”
这时门口的内监禀报道:“贵妃娘娘到!”
这时下面已经落座的宫妃,开始小声嘀咕了起来:
“贵妃最近是更跋扈了,每日给皇后娘娘的请安不去,太妃的寿宴还迟到。”
辰太妃听到,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待那一身正红的女子缓步进来后,她微微扬起了些唇角。
淑贵妃缓步走到中间,只稍福了身后,没什么诚意的说道:“太妃娘娘今日寿辰,臣妾给太妃娘娘贺寿。”
那一副眼睛长到天上的样子,让一旁的几个宫妃白了个眼。
也不等辰太妃开口,淑贵妃径直就起了身,待抬眸看到正坐上的陆茗儿,冷哼了一声。
“太妃娘娘,您就是再喜爱乾王妃,这拉她上正座,也是不妥吧,一个连娘家都不要的庶民,也配在这坐着,受宫妃的礼?”
说的话夹枪带棒,下面一众宫妃都不敢言语,倒是皇后清了清嗓子:
“贵妃,今日到底是太妃娘娘寿辰,你这说话太过,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淑贵妃一瞅皇后跳出来了,掩了唇,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是臣妾忘了,娘娘也行陆,这本家见面分外亲热,只是一个被逐出家谱的庶民,也不知会不会记皇后娘娘的好!
小心来日有人得尝心愿,娘娘落的个家破人亡!”
这话的意思明显,映射乾王有野心继承皇位。
皇后被噎了个没话,这时候辰太妃看了看下面的人,浅笑了出来。
“贵妃,这话说得未免过了,哀家寿辰而已,再说了这丫头被逐出陆家又如何,
陆家三房,各个不联系,皇后姓陆,但也是正宫皇后,那就是皇家之人,倒不像贵妃,一介舞姬出身,属实也不怎么登得上大雅之堂!”
下面宫妃听完,掩唇轻笑。
“太妃娘娘,妾身就算登不上大雅之堂,这乾王妃未嫁之身,天天住在顾府,和太监厮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