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可以随便出入的?”封砚被他凶了一句,彻底愣住,不知所措,有一丝慌乱。宁栀也没留情:“说话,哑巴吗?还是耳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封砚平白无故被他训了几句,她觉得难堪,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往后退了一步,站稳,说:“是,是我找你,不过现在没事了,抱歉,打扰了,那我先走了。”话音落完,她转身就走,一点不带犹豫,步伐甚至乱套。她也顾不上其他,只想离开这里。气氛一下子微妙起来,其他人站在一旁,偷偷互相交换眼色,明白宁栀脾气一来,谁也不敢惹,他们也不想遭殃。
江阳是以宁栀的名义请到了封砚,可到了他们队里,封砚首先见到的是江棠。
江棠微微一笑:“辛小姐,不好意思,是我让江阳骗了你,说是宁栀请你过来队里,其实是我想请你过来聚聚,我觉得宁栀等会看到你,会很高兴。”
封砚沉吟了一声,说:“我觉得你应该会错意了。”
江棠不明白她的意思,啊了一声,疑惑道:“什么意思?”
“我……”
封砚刚要说话,身后传来宁栀的声音。
江棠热切上前和宁栀打招呼,说:“宁栀,你来的正好,辛小姐她听说你今天回来,很想见你,于是让江阳带她来队里找你。”
封砚顿时僵住,不可置信回头看了江棠,而江棠对上她的视线,很快移开,跟没事人一样。
宁栀迫人的视线落在封砚身上,说:“找我?”而他的眼神仿佛在问,她为什么会来这?
封砚硬着头皮站着,没承认也没否认。
宁栀:“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可以随便出入的?”
封砚被他凶了一句,彻底愣住,不知所措,有一丝慌乱。
宁栀也没留情:“说话,哑巴吗?还是耳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封砚平白无故被他训了几句,她觉得难堪,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往后退了一步,站稳,说:“是,是我找你,不过现在没事了,抱歉,打扰了,那我先走了。”
话音落完,她转身就走,一点不带犹豫,步伐甚至乱套。
她也顾不上其他,只想离开这里。
气氛一下子微妙起来,其他人站在一旁,偷偷互相交换眼色,明白宁栀脾气一来,谁也不敢惹,他们也不想遭殃。
而江棠和江阳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两个人都没说话。
最后还是江棠说:“宁栀,你别生气,你跟辛小姐气什么,她一个女孩子,大老远从墉城来这里,她也不容易,我去和她说一下。”
宁栀蹙眉:“很闲吗?都滚回去做你们该做的事。”
江棠:“宁栀,我不是你的手下,我不听你的。”
“谁也别管这事。”宁栀的声音带着几分警告。
江棠脸色一僵,说:“你让辛小姐一个女孩子走,这里可没有客车可以让她回客栈……”
宁栀也不理会,拔腿就走。
江阳等他走远了,说:“怎么办,要是辛小姐跟九哥说了这事……”
江棠:“那就别让他们有机会见面。”
……
封砚就算在国外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也没这样被人平白无故欺负,尤其当众被宁栀凶,她来北屿又不是来这找罪受,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而那个江棠,她明明说是宁栀找她,到了地后,又说是她借用宁栀名义。
而宁栀二话不说,不分青红皂白就凶她,她心里委屈,自尊心极强,绝对不受这种气。
她要走,绝对不赖在他这。
封砚到岗哨亭问路,有没有车可以回乌客小镇的客栈。
岗哨亭的值班哨兵说:“这里没有客车可以去乌客,你要坐客车,得步行半个小时到最近的车站,车站有客车可以到乌客。”
北屿疆域辽阔,镇与镇的距离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