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门才被打开。现在是白天,硕大的房间里却十分昏暗。季鸢看了眼门后,并没有人,她才意识到,这个门应该是可以遥控的。季鸢心跳加快,她慢慢向房间里面走去。这是一间过于豪华的套房,高高的窗户被拉上了窗帘,只留出一条窄窄的缝隙,光从缝隙中挤了进来,洒在沙发上。季鸢继续往里走,探头探脑。这个男人,到底在哪里?突然,她听到到了身后的一阵窸窣声。季鸢刚要转身,就被一条黑黑的布带覆住了双眼。她感受到了属于男人的荷尔蒙的气息,还有一阵,熟悉的木质调香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店的门被一脚踹开。
“季鸢!”
是许洲远。
他赶来这里的第一刻,脱口而出的第一声名字,就是季鸢。
紧接着,他才看到了躺在地上已经死透的兰琳。
警笛声,呼救声,不断地人往这间血腥味弥漫的房间中走来。
季鸢面色惨白,脸上是干透的血迹,她此刻犹如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任何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她被松绑,被许洲远抱在怀里,被送上120送去了医院。
全程,季鸢的眼睛就那么呆呆地睁着,最后在她躺在医院的床上,耳朵里被尖锐的嗡鸣声穿过时,她终于闭上了眼睛。
眼角,滑下了一滴眼泪。
那滴眼泪,带着罪。
一个星期以后,季鸢出院了,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面色苍白了不少。
许洲远整天都呆在医院里照顾她,可是季鸢,拒绝和许洲远说一句话。
季鸢被许洲远送到了楼下,他小心翼翼地问季鸢:“宝宝,我上去陪你好不好?”
季鸢回应他的,是用力摔上的车门。
她大步跑回了自己的家,反锁上了家门。
季鸢爬在床上,失声痛哭,哭到缺氧,哭到连眼泪都流干,嗓子发哑,她才停了下来。
她一直在质问自己,扇自己巴掌:“季鸢,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悔意与仇恨交织,让她在此刻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出来。
于是,她拿出手机,打开了榜一大哥的聊天窗口。
这次没有再问他方不方便,可不可以,而是直接打去了视频。
那头马上就接了起来。
季鸢红肿着眼睛,还带着一点抽泣:“哥哥,命令我。”
“求你,命令我。”
这是季鸢对于自己的惩罚,她想用羞耻,来惩罚自己犯的罪恶。
但是那头的却是长久的沉默,随之,是一声长长地叹息:“季鸢。”
她从未告诉过榜一大哥自己叫什么。
但是那头,却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季鸢一愣:“你是谁?”
他说:“我在上次那个酒店房间等你。”
然后他就挂断了电话。
季鸢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痕,带上了那件榜一大哥喜欢的学生装,毫不犹豫地去了那个酒店。
酒店很高级,处处都透露着奢华和昂贵。
这不是一般人能定的起的酒店,季鸢知道,这个榜一大哥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到了酒店的顶楼,季鸢敲响了那扇潘多拉之门。
等了很久,门才被打开。
现在是白天,硕大的房间里却十分昏暗。
季鸢看了眼门后,并没有人,她才意识到,这个门应该是可以遥控的。
季鸢心跳加快,她慢慢向房间里面走去。
这是一间过于豪华的套房,高高的窗户被拉上了窗帘,只留出一条窄窄的缝隙,光从缝隙中挤了进来,洒在沙发上。
季鸢继续往里走,探头探脑。
这个男人,到底在哪里?
突然,她听到到了身后的一阵窸窣声。
季鸢刚要转身,就被一条黑黑的布带覆住了双眼。
她感受到了属于男人的荷尔蒙的气息,还有一阵,熟悉的木质调香味。
季鸢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地。
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