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你比沈思明还坏。”比起坏人作恶,闻烟觉得曾经给过她温暖的人在背后来一下,才是最致命的伤。被指控的沈确只是哼笑一声,“对,我就是坏。”“你——”沈确扣住了闻烟肩膀把她摁在病床上。伤口再次被牵动,闻烟觉得自己要疼死了。“疼……”眼泪从闻烟眼眶里滚落出来。沈确并未松手,冷厉地问:“我这么坏,是不是很想弄死我?”闻烟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眼前的他早已不是那个在床上风流多情的模样。
沈确动手按了病房里的护士铃。
闻烟差点以为他要将她从床上拎去沈家,抬手挡了那么一下。
结果人家按的是护士铃。
闻烟反倒因为抬手这个动作,扯到腰上的伤,疼得生理性眼泪瞬间飙了出来。
沈确冷嗤一声,“闻烟,你也就这点能耐。”
太疼了。
闻烟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红着眼看向沈确,梗着脖子说:“笑话看完了的话,慢走不送。”
沈确的目光将闻烟上下打量一番,“你的笑话有什么值得我看的?”
闻烟:“……”
那她这个样子,的确不好看。
除却脸上的郁青,身上还有多处伤痕,最严重的就是腰上的那一下,可能骨裂了。
闻烟双手捏成拳头,跟沈确说:“警察会根据我的证据抓到沈思明。”
到时候她还可以跟沈家那边说是警方抓的沈思明,不是她报警抓的他。
“那你有没有想过,在警方找到沈思明之前,他已经出国了?”
闻烟错愕地看着沈确。
因为已经亲眼见识过资本的力量,闻烟完全相信沈家能帮沈思明金蝉脱壳。
她想要伸手摸床头的手机,“我要给警察打电话!”
告诉他们,她知道嫌疑人的具体特征,让他们立刻将沈思明缉拿归案。
沈确抽走了她的手机。
“沈确!”
“闻烟,我警告过你,别玩火自焚。”沈确将手机揣进了他自己的口袋里。
此时的闻烟是真的担心沈思明会跑路。
她有些激动地对沈确说:“我不能让他跑掉!他欺负我,冬天把我推下水池,偷看我洗澡,还给我下——”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闻烟想要弄死沈思明的理由。
她努力地平复情绪,压下身体的疼痛。
她凝视沈确,“我找到了让他身败名裂的证据,又能让我姑姑不夹在中间难做。可是你一通电话,就毁了我准备那么久的计划!”
“沈确,你比沈思明还坏。”
比起坏人作恶,闻烟觉得曾经给过她温暖的人在背后来一下,才是最致命的伤。
被指控的沈确只是哼笑一声,“对,我就是坏。”
“你——”
沈确扣住了闻烟肩膀把她摁在病床上。
伤口再次被牵动,闻烟觉得自己要疼死了。
“疼……”眼泪从闻烟眼眶里滚落出来。
沈确并未松手,冷厉地问:“我这么坏,是不是很想弄死我?”
闻烟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眼前的他早已不是那个在床上风流多情的模样。
陌生到让闻烟觉得恐惧。
他用手背抹掉了闻烟脸上的泪水,“小乖,对坏人就得一击致命。”
“但凡你给他留口气,就给他留了反杀你的机会。”
“记住了吗,嗯?”
沈确话音落,护士便敲门进来。
他松开扣住闻烟肩膀的手,绅士地往后退了两步,给护士腾出位置来。
经过这么一折腾,闻烟早已经没有力气跟沈确多说什么。
她有些无力地靠在床头,一动不动地任由护士给她换点滴。
可眼泪,还是抑制不住地一颗一颗从眼眶里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