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渡垂眸,小少年容貌明艳,黑发迤逦地躺在床上,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惊慌,模样漂亮可口。男人喉骨微紧,仿佛生出一丝灼热与渴意。紧接着,那修长手掌强硬而轻柔地覆上少年微微鼓起又白皙柔软的小腹,轻轻揉动。勾唇敛眸间,艳丽的皮囊便带上了几分幽暗惑人的肆魅。“给你揉揉肚子啊,不然我们莲莲是觉得我想干什么——”“……干你吗?”轻柔又粗暴的字眼,从男人唇齿间瑰丽又缠绵的缓缓碰撞而出,让司莲顿时绯红了一张小脸。他微微张大眼睛,漂亮的眸子水盈盈的,像是不敢相信傅时渡说出这样露骨到极点的话。
司莲喜欢美酒,第二站就是f国盛名在外的酒庄,这里有着全球最大的葡萄园和酒窖,珍藏着数不清的极品名酒。
貌美的小少年换上特殊的防晒服,戴上遮阳帽,在烈日下体验了一把自已摘葡萄酿酒。
边摘边吃。
最后,吃了一下午不同品种的葡萄,吃得小肚子圆圆滚滚,连酒庄主人盛情宴请的晚餐都撑得吃不下。
只勉强吃了几口。
面对别人的盛情款待,这未免有些失礼。
司莲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硬撑……又撑不下去。
傅时渡修长而骨节漂亮的手指举起酒杯,跟酒庄主人碰了碰,开口是纯正流利的法语,语调听起来有一丝缱绻之意,“抱歉,史密斯,我夫人可能胃不太舒服。”
“没关系的,傅。我看见尊夫人下午吃了许多的葡萄,晚餐吃不下也是正常的,不必为此感到抱歉。”酒庄主人微笑着看了一眼司莲,“不过,没想到多年不见,你竟然娶妻了,真叫人惊讶。”
令人惊讶么。
确实。
就连他自已都没想过这辈子会跟谁结婚。
在司莲出现以前。
傅时渡略微垂眸,圣人般的容颜因为唇角的笑弧显出一丝颠倒勾魂的惑人感来。
男人用浪漫缱绻的法语回答道:“确实连我自已都很意外。但是,从这个人出现起,我就知道我的结婚对象就是他了,也只能是他。”
“而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跟别人共度余生。”
史密斯湛蓝色的眼瞳里流露出熠熠光彩,连连赞叹与惊呼道:“oh,这难道就是你们国家传说中的……命中注定吗?简直太浪漫了!”
“傅,这一杯——
“敬你,和你的爱人。”
史密斯兴致高昂地举杯。
傅时渡代司莲举杯相碰,史密斯又说了一堆叽里呱啦的话,偶尔拿一种含笑的眼神望向司莲……
酒庄主人长得很像西洋壁画上的大胡子,鉴于原主没学过法语,司莲也听不懂两人交谈了什么,总觉得傅时渡和他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不然为什么大胡子用这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他?
看得他心里发毛。
司莲坐在傅时渡旁边,在餐桌下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傅时渡……”
傅时渡修长如玉的指尖捏着酒杯,鲜红酒液如宝石般潋滟流转间,他朝司莲这边倾了倾身,甚至将头微低了一点,“嗯?”
主动把耳朵送到司莲面前,听他讲话。
司莲在傅时渡精致的耳廓边偷偷问道:“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
极为微小的气流,伴随着一丝葡萄的馥郁香气,直直地敲击着傅时渡的耳膜。
他到底是吃了多少葡萄啊,连嘴巴里都是葡萄的香气,也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甜的……
这个念头在傅时渡脑海里转了一瞬。
紧接着,男人才不紧不慢地勾起色泽瑰丽的唇,另一只手在桌下覆住少年的手背,嗓音散漫地回答道:
“他在……夸我夫人漂亮呢,说很羡慕我娶了这么个漂亮的小媳妇儿。”
一开始,司莲还没反应过来。
过了几秒,白净明艳的脸蛋才渐渐弥漫上绯色。
咬牙有些羞耻道,“谁是小媳妇儿了?”
还有——
哪里夸男生漂亮的?
傅时渡改为搂住司莲的腰肢,鼻尖抵住他的,低笑道:“你啊,我的小媳妇儿。”
少年脸色涨红,推开他。
司莲的动作,令史密斯侧目,他用法语问道:“尊夫人这是怎么了?”
傅时渡不动声色地勾唇,“没事,他害羞了。”
史密斯顿时哈哈笑了两声,“尊夫人真是一位可爱的东方小美人呢!”
除了脸色微微涨红,听不懂法语有些懵懵懂懂的司莲之外,这顿晚餐算是宾主尽欢。
司莲吃不下什么东西,傅时渡迁就他,晚餐早早就结束了。
今晚在酒庄住下。
酒庄并不比古堡小,回房间的廊道上挂着各种名贵的西洋画,司莲无心欣赏,捂着仍旧胀得有些难受的胃。
突然间腰身被男人从身后揽住,司莲还来不及惊讶,整个人就被傅时渡抱了起来。
傅时渡抱着少年,缓步走回房间,“谁叫你吃那么多。”
语气就像是轻轻训妻的丈夫。
当然,两人是领过证的,本身也是这种亲密的关系。
司莲确实连走路都一颠一颠的弄得胃难受,倒也不抵触傅时渡抱他,颇有几分乖巧地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
漂亮的小少年像做错了事的小孩,软声道:“下次不会了嘛。”
走入房间,傅时渡把司莲放到床上,伸出一只手落在少年的腰腹上,长指探入,将衣摆撩起。
司莲浑身微颤了下,连忙抓住男人手背,两片蔷薇似的柔嫩唇瓣轻轻咬起一角,似惊似羞地道:“傅时渡,你要干什么呀……”
傅时渡垂眸,小少年容貌明艳,黑发迤逦地躺在床上,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惊慌,模样漂亮可口。
男人喉骨微紧,仿佛生出一丝灼热与渴意。
紧接着,那修长手掌强硬而轻柔地覆上少年微微鼓起又白皙柔软的小腹,轻轻揉动。
勾唇敛眸间,艳丽的皮囊便带上了几分幽暗惑人的肆魅。
“给你揉揉肚子啊,不然我们莲莲是觉得我想干什么——”
“……干你吗?”
轻柔又粗暴的字眼,从男人唇齿间瑰丽又缠绵的缓缓碰撞而出,让司莲顿时绯红了一张小脸。
他微微张大眼睛,漂亮的眸子水盈盈的,像是不敢相信傅时渡说出这样露骨到极点的话。
“看我做什么?”傅时渡略微垂眸,动作不紧不慢的给司莲揉着,指腹灼烫,勾勒着他柔软的腰腹,“我倒是想,这不是怕你哭出来么?”
“你,不要脸……”少年咬着柔嫩的唇角,小小声地丢下这一句,就极快地偏过脸去。
像是不想理他了。
又更像是不敢去看男人那双蕴藏着淡淡戏谑的狭长瑰丽的眸子。
一截粉白的天鹅颈却完全的暴露在傅时渡眼下。
傅时渡低笑了下。
暗沉炽热的目光,从司莲弥漫着淡淡绯色的雪颈往下,来到优美柔韧的腰腹间。
漂亮白嫩的腰线和形状小巧的肚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又在他的指尖下轻轻颤栗,泛起一层漂亮的颜色……
令人想染指。
傅时渡喉骨滚动,舔了舔唇瓣,又十分克制且耐心的给司莲揉了一阵,才状似漫不经心地问舒服得快要昏昏欲睡的少年,“……还胀么?”
司莲小弧度的摇了摇头,柔软墨黑的长发有些凌乱的迤逦枕上,唇瓣微张“唔”了声,语调娇懒地回答,“感觉好多了。”
“确定不会撑到的话,那就……”傅时渡语气微妙的停顿了下,司莲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胡乱又乖巧地点点头,“不撑了,不撑了,真哒。”
“好。”男人轻轻地笑了下,“那就当夫人在邀请我了。”
嗯?
邀请?
什么邀请?
司莲疑惑,睫羽颤颤地睁开。
就看见傅时渡慢条斯理的将他的长裤褪了下来。
少年纤长秀美的双腿暴露在空气里,被脱下来的长裤摇摇欲坠地悬挂在脚踝,要掉不掉的,足上穿着的短袜洁白可爱。
巴洛克宫廷风格的圆床帐幔落下来,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有种半露半掩,若隐若现的诱惑。
司莲忍不住将膝盖并拢,总觉得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要发生,“傅时渡,你要干嘛……”
男人覆身压上来,轻轻顶开司莲的膝盖,修长如玉的手掌掐着少年那段漂亮白嫩的细腰,咬着他的耳垂说了一个恶劣露骨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