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才注意到路颂曜在站一边,收了收自己的姿势。“你怎么在这?”她眼里有一丝不可置信。“对,我跟他在一起,你去跟媒体讲吧!”我淡淡的回了一句,拉回她的注意力,料她也不会跟媒体爆料,自己的未婚夫出事那天跟自己的姐姐在一起,外面会怎么猜,可想而知,夏妙伊事事都想压我一头,这种没有面子的事,她只得打碎牙齿吞下去。“你!你真不要脸!勾引完裴言,又勾引他!”说着指了指路颂曜。“破鞋!呸!跟你妈一样!”这话我倒是不爱听了,本末倒置啊。
进了房间,关起门。
路颂曜自来熟般一屁股坐在我床上:
“你在家就这地位?”
我瞧着他若有所思的模样,也不打算遮掩:
“毕竟是私生女,能活着长大就不错了。”
“啧啧~夏妙音,没想到啊,你在圈内可是公认的难搞臭脸女明星啊。”
我哼笑了一声:
“有什么奇怪的,你在圈内不也是一副禁欲高冷的形象,诶~你不知道你被评为电竞圈禁欲男神吗?真好笑,你禁欲?那天下就没有好色的人了。”
忽然一只手将我拦腰抱起,扔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上来。
“你说我好色?那我好色给你看看。”
大概是,路颂曜刚刚的护犊子的举动戳到我了,这样一张脸深情的看着我,温热的鼻息吐在我脸上,我的心跳莫名的快了起来。
见我不回答,路颂曜忽然钳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向下摸索去。
“嘶~”
他抓到了我被烫到的手腕,我吃痛叫了一声。
只见他赶忙从我身上下来,满脸愧疚:
“对不起,我忘了,先处理一下吧。”
说着,一把拉起我,见我笑意盈盈的样子,觉得莫名其妙。
“我们家路颂曜会怜香惜玉了呀!”
“神经!”
我指了指储物柜,他找出一个医疗箱。
蹲在床边,蘸着烫伤膏,一边涂一边吹。
我摸了摸他的头,万年不变的寸头,还有些扎手。
“阿曜,你在家过的很好吧,沈阿姨看起来就很温柔。”
路颂曜顿了顿:
“也不全是,我记事起,我妈对我很冷淡,我爸说是因为生我患了产后抑郁,后来我长大了,她才慢慢好起来,也是近几年才与我亲近了些。”
原来如此,看来与我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我那天在你家,看到阿姨对着一棵树发呆,我瞧那棵树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啪”
路颂曜合上了医疗箱,起身背对着我:
“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大概是因为那棵树是她亲手栽的。”
没那么简单,路颂曜不擅长撒谎,他一定有事瞒着我,所以不敢看着我回答。
我也不打算再问什么,毕竟与我也没有关系。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拉开,门口站着气势汹汹的夏妙伊。
“你妈没教过你进别人房间要敲门吗?”
我抬起眼皮子睨了她一眼。
“夏妙音,报纸上没有报道,你告诉我,裴言为什么在你的车里出的事?!你是不是跟他见面了?!”
说完,她才注意到路颂曜在站一边,收了收自己的姿势。
“你怎么在这?”
她眼里有一丝不可置信。
“对,我跟他在一起,你去跟媒体讲吧!”
我淡淡的回了一句,拉回她的注意力,料她也不会跟媒体爆料,自己的未婚夫出事那天跟自己的姐姐在一起,外面会怎么猜,可想而知,夏妙伊事事都想压我一头,这种没有面子的事,她只得打碎牙齿吞下去。
“你!你真不要脸!勾引完裴言,又勾引他!”说着指了指路颂曜。
“破鞋!呸!跟你妈一样!”
这话我倒是不爱听了,本末倒置啊。
“夏妙伊,你搞清楚,先有的我妈才有的你妈死乞白赖要嫁进来,先有的我跟裴言,才有的你横插一脚,你才是得了你妈的真传。”
夏妙伊听我这么说,面上挂不住,见我安之若素得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冲过来就想往我脸上招呼。
“啪!”
还是我的巴掌快一点,我笑咪咪得看着她。
她捂着脸,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苟了那么多年的夏妙音敢先发制人。
等她反应过来想还我一巴掌的时候,被一旁看戏的路颂曜拦住了:
“夏妙伊,那天我也在,不过我们先走了,那台车是妙音送我的,裴言觉得新鲜,我就借给他开了,出了那种事,我们都很遗憾。”
夏妙伊气急而起伏的胸口,渐渐平复下来,路颂曜的话,她还是信的,也不得不信。
她哼笑一声:
“路颂曜,夏妙音可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你小心别被她利用了。”
就在她转身要走的瞬间,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跟裴言这婚恐怕是结不了哦!”
她回头瞪了我一眼,摔门走了。
我的目标从来不是夏妙伊,她只是一个好看的花瓶,看着她吃瘪我倒是喜闻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