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没同意,我只有他这一颗棋子了。发生在裴言身上的事,我虽然心中有愧,但我跟裴言毕竟也是互相利用。可是路颂曜毕竟是无辜的。但凡我有一丝的心软,不仅无法替我母亲报仇,连我自己也很可能死无葬身之地。机回我给了。他不要,那便怪不得我了。凭着他的家世,徐氏不敢动他,这一点我还是能确定的。“那台车,本来是我送你的,我都不知道徐氏什么时候动的手脚,万一..万一是你开的时候出事,我没法原谅我自己。”路颂曜瞳孔一震,看我的眼神莫名的温柔:
“有病!”
果然他没同意,我只有他这一颗棋子了。
发生在裴言身上的事,我虽然心中有愧,但我跟裴言毕竟也是互相利用。
可是路颂曜毕竟是无辜的。
但凡我有一丝的心软,不仅无法替我母亲报仇,连我自己也很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机回我给了。
他不要,那便怪不得我了。
凭着他的家世,徐氏不敢动他,这一点我还是能确定的。
“那台车,本来是我送你的,我都不知道徐氏什么时候动的手脚,万一..万一是你开的时候出事,我没法原谅我自己。”
路颂曜瞳孔一震,看我的眼神莫名的温柔: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你...是真的担心我?”
废话,你死了,我只能跟徐氏同归于尽了。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
“阿曜,能不能帮我个忙?”
没等到我的回答,他翻了个白眼:
“说吧,想利用我干嘛?”
我笑嘻嘻的捏了捏他的脸:
“不是利用,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
他漆黑的瞳孔闪过一道光:
“谁?”
“陆婉音”
听到这个名字,他应该就明白我要查的是谁。
“你想查什么?”
“她去做产检的路上被一辆车撞了,那个肇事者至今没有找到,我怀疑是有人指使的。”
路颂曜一向不爱沾染豪门间的争斗,他哪有什么路子,但我相信花园里坐着的那位一定有路子。
政界的夫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表面上波澜不惊的路太太,年轻时经历过的波涛汹涌只多不少。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别再接近裴言了?”
“怎么?现在顾念起兄弟感情了?你当初要我的时候可没有一丝犹豫啊!”
见我变了脸,路颂曜瞬间慌乱:
“不是,妙音,我不是这个意思,阿言现在这个样子,我怕他...我怕他走极端,到时候做出什么事来,我们都没办法预料。”
我倒是不担心裴言,他向来温顺,他那种性格,顶多无能狂怒,认识他那么久,若不是摸清楚他的脾性,我怎么敢这样利用他。
夏家,我还是要回的,徐氏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在家里对我怎么样。
只是,我没办法确定,那一次事故,徐氏的目标到底是我,还是裴言。
路颂曜不放心我,想说服我在他家再住上一段时间,被我拒绝了。
我总得工作,总是进进出出路家,迟早要被媒体拿去做文章。
我倒不是担心路颂曜的名声。
只是在等一个光明正大进出路家的理由罢了。
我倒要看看,路颂曜什么时候能下定决心。
路颂曜执意送我回夏家,进了宅子,他去停车,客厅里徐氏正在跟几个世家的太太开茶话会。
看样子是着手准备给夏妙伊找下家了。
见我大摇大摆的进门,徐氏的脸色变幻莫测:
“夏妙音!长辈都在这里,你招呼都不打一声,还有没有教养!”
我转身,见几位太太兴味索然的盯着我,等着看我的笑话。
甚至其中一位还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我,挑着眉:
“是啊,妙音,你怎么这样没分寸。”说着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样子:
“也难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枉费夏太太细心调教你了,要我说啊,根都不正,怎么长都长不好。”
我记得她,我曾听见过她在徐氏面前诋毁我的母亲,我母亲明明出生书香门第,被她说成山野匹夫之家女。
“哟,各位太太好,今天都是来竞争上岗的吗?咦?这屋子怎么这么臭?”
说着我捏着鼻子,在空气中扇了扇:
“夏妙伊可真招苍蝇。”
“你!真是没教养!堂堂世家女说出这么不堪入耳的话。”
那个女人急了:
“王太太,你别急啊,您家宝贝儿子就好这一口,整个卞市谁不知道,哪腥他往哪钻,也是辛苦你跑前跑后帮他洗案底了。”
我懒得跟他们费口舌,扭头准备回房间,不想跟对面迎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滚烫的茶水浇在我胳膊上,瞬间一片红。
“小姐,您走路要小心点,烫着您,我们该受罚了。”
好个王管家,徐氏的一条狗,见不得主人受委屈,硬凑上来出头。
我看着他毕恭毕敬的躬着身子,一派谦逊的模样。
狗仗人势也不过如此了。
忽然我身边闪过去一个黑影,只见王管家被一脚踹翻在地,王管家惊恐的看向我的身后。
“狗东西,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说完,扭头看向徐氏:
“夏太太,这管家手脚不利索啊,改天我介绍一位给您吧!”
“哦..啊..是颂曜啊,那阿姨先谢谢你了。”
众人见是路家的公子,纷纷起身想来套近乎。
路颂曜冷着脸,一言不发拉着我上楼了。
经过徐氏的身边,我分明感觉到一束寒光打在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