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俆庚思是蛇,无论是否留意,他都会咬你一口。那‘lion’则是蝎子,体量不大,但在隐蔽处扎你一下,让你猝不及防。他微微点头,转声又提起:“据我所知,江临沭已经和喻裕城闹僵了。”俆庚思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在我眼中确认什么,轻嗤:“早在我的计划之中,下一步你就紧盯着他们就行。”“这件事过后,你避避风头。”他的手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冰冷的手指滑到我的脖颈处。似乎下一秒,他就会再次用这双手掐住我的脖子。
呼吸一瞬间冲进我的肺腑,我大口喘着气。
但在我听着俆庚思的话心头倏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
而我的表面却依旧保持惊恐的神色看着他。
等我平复过来,缓缓开口:“是。”
虽然这副身体失去了大部分记忆,但曾经跟在俆庚思身边的三年。
但我非常了解他。
俆庚思有非常病态的一面——看着他人痛苦。
他看着我的表情几近愉悦:“这段时间我不在国内,有什么事情跟‘lion’联系。”
我嘴角微微勾起:“还是这个号码吗?”
俆庚思这么一个多疑的人,却深深地信任‘lion’,而他也是仅次于俆庚思外另一个被江临沭他们紧盯的人。
至于俆庚思信他的原因是什么,目前还不得而知。
‘lion’也跟这个原因一样,隐藏在阴影之中,鲜少露出可查之处。
我跟在俆庚思身边3年,见这个人时他总是带着三角星芒眼的面具。
哪怕是他的声音都是做过处理。
如果说俆庚思是蛇,无论是否留意,他都会咬你一口。
那‘lion’则是蝎子,体量不大,但在隐蔽处扎你一下,让你猝不及防。
他微微点头,转声又提起:“据我所知,江临沭已经和喻裕城闹僵了。”
俆庚思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在我眼中确认什么,轻嗤:“早在我的计划之中,下一步你就紧盯着他们就行。”
“这件事过后,你避避风头。”
他的手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冰冷的手指滑到我的脖颈处。
似乎下一秒,他就会再次用这双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的身体不由泛起寒意。
“可别再露出马脚了。”
俆庚思的声音渐渐变远,可我对上在玄关处看向我的视线心头一颤。
我声音紧绷:“我明白,这次江临沭盯我太紧。”
‘哐’
俆庚思将门关上,可在门阖上之前他阴冷的眼神却让我不寒而栗。
他似乎在警告我。
我盯着门梁许久,不管前面的路如何,都需要试一试。
闹钟的响声将我的思绪打断。
我起身将窗帘拉开,外面已经一片漆黑。
而今晚注定难眠。
次日,法证科办公室。
众人聚在一起发出尖锐的质疑。
“喻队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向上级申请停江医生的职啊?”
一人将桌上的停职通知攥在手上:“无缘无故的,我们去找他理论去。”
“就是,真当我们法证科好欺负的了。”
我搭在门把手上的手突然一滞。
半晌我推开门,哑声问道:“怎么回事?”
陈聪走过来叹了口气:“昨天审了俆庚思过后,喻队就交了申请。”
我抬头诧异地看着他:“这件事跟江医生有什么关系?”
“就是啊,跟江医生有什么关系?我看跟你关系倒很大!”
我循声看了过去,那人盯着我眼神愤恨。
江临沭清冷的声音倏地响起:“你们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上面会给我们一个交代。”
“江医生,……”
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身后的声音打断。
喻裕城的声音中一股肃杀:“你们的异议都放在你们的肚子里,做好自己分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