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挑眉,这是随便我填的意思吗?赶紧去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拿着支票马上滚蛋,离开这个鬼地方。怎知才出了门口,风小齐那货就冒出来,笑得贼兮兮地问我:“怎么样,钱搞到手了吗?”我恼怒不已,一巴掌呼过去:“我搞你妹哦!风小齐我上辈子是刨了你家的坟,还是偷了你家的大米,竟是推我入火坑。”风小齐委屈,捂着脑门说:“这可是来钱最快的办法啊!”真是气炸了,我将手里攥着的支票揉成团给扔垃圾桶,火气还没消下去,便揪着风小齐的衣领怒道:“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认识你这个魂淡,我们的友谊到此为止吧!”
突然的刺痛令我痛呼,然而柔软再度覆上,片刻,我渐渐能接受,随即而来的是另一种身心荡漾的感受。
他似浴火凤凰般高温滚烫,将我带领云霄之巅,室内温度经久不息。
次日醒来,床边已经空无一人,我头痛得厉害,抬手揉着额头坐起,全身酸得快要散架。
疼痛使我清醒,猛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故,顿时后悔不已。
果然酒后必会出乱子,这次怕是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目光在套房里扫荡,没有萧晏京的身影,倒是桌面一张纸条引起我的注意,忍着疼痛,我扯过被单包裹着赤脚走过去。
原来是一张签了名的支票,数额还是空白的。
我挑了挑眉,这是随便我填的意思吗?
赶紧去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拿着支票马上滚蛋,离开这个鬼地方。
怎知才出了门口,风小齐那货就冒出来,笑得贼兮兮地问我:“怎么样,钱搞到手了吗?”
我恼怒不已,一巴掌呼过去:“我搞你妹哦!风小齐我上辈子是刨了你家的坟,还是偷了你家的大米,竟是推我入火坑。”
风小齐委屈,捂着脑门说:“这可是来钱最快的办法啊!”
真是气炸了,我将手里攥着的支票揉成团给扔垃圾桶,火气还没消下去,便揪着风小齐的衣领怒道:“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认识你这个魂淡,我们的友谊到此为止吧!”
丢下风小齐,我拍了拍手说:“再见!哦不对,是再也不见!”
毅然转身离去,我发誓,如果再相信风小齐这个魂淡,我就吃素一个月!
经历过一次意外,我绝对不会让意外发生第二次,在回家之前去了小区附近的药店买事后避孕药。
但,意外总是变着法子来折磨我。
“哟,这不是你家丫头亦诗吗?咋滴了?是不舒服了吗?”我的心沉入了谷底,因为此刻我那个嘴巴大得不行的小姨妈正抓住我的手,而我妈正抱着朱菲菲那丫头往这走。
“小姨,你能不能先放手啊!”我是咬着说的。
终于,小姨还是发现了我手上拿着的东西,愣了愣大声说:“避孕药?”
下意识,我朝我妈看去,果然,她的脸是黑的,只是克制着没有发作而已。
小姨意识到这是个问题,便松了手打着哈哈道:“姐,我还有点事,改天再来看你。”
我妈的脸还是黑的,我也扯着哈哈说:“妈别误会,这是帮风小齐那个魂淡买的,他最近交了个女朋友拉不下脸来买。”
朱菲菲伸手过来:“妈咪抱抱。”
为了让我妈相信不是我用的,赶紧将药丢回去,抱着朱菲菲离开,虽然能够感受到背后的视线如火般制热。
回到家里,我躲在厕所里打电话给总管请假,出乎意外地顺利,搞得已经准备好的长篇大论病假理由无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