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人。宋曾柔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明清念,明清念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眼神狠厉,哪还看得出从前的软弱。“你不是她!”宋曾柔不敢相信这样的人会是明清念。“为什么?”宋曾柔万分笃定道:“明清念就是菟丝花,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眼神!”明清念神色恍惚,她轻笑一声:“可人死过一回是会变的。”宋曾柔下意识的追问:“你什么意思?”明清念抽出匕首,宋曾柔痛得直抽气。“宋曾柔,你最好祈求你能多活一段时间,否则我可不保证明晓晓会不会出事!”
“给。”
一把泛着银光的匕首被送到了明清念手上。
明清念接过匕首,她掂了掂重量,而后面色坚定的一步步向宋曾柔靠近。
“明清念,你要做什么?!”
宋曾柔面色的惊恐的向后退去,即便双手都已被磨破,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但房间内空无一物,她无处可躲。
“做什么?当然是让你也尝尝爸爸被刀捅进身体的滋味!”
宋曾柔咬唇,不停摇头道:“不,明清念,你不能这么做!”
明清念停下了脚步,她歪头似有不解,也似乎真的在思考宋曾柔说的话。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宋曾柔只当她还是和从前一样好拿捏的软柿子:“清念,我是你母亲啊,我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不能伤害我!”
话落,闷笑声在屋内回荡,明清念抬手抹掉从眼尾滑落的眼泪。
“母亲?宋曾柔,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来的啊?”
明清念面色逐渐冷凌,下一刻,那把匕首便贴在了宋曾柔的脖颈处。
宋曾柔怕得浑身发颤:“明清念,你要是敢动我,你就是个不孝女!”
“宋曾柔,你还记得吗?我十岁那年,就因为我太饿偷吃了剩菜,我差点被你折断了手,要不是爸爸突然回家,我的手早就废了!”
“宋曾柔,这样的事还有很多,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宋曾柔怎么会不记得,可她就算记得也不敢承认,心中叫苦不迭。
“你知不知道,我无数次痛得恨不得杀了自己,可我不甘心,凭什么死的人是我呢?”
闻言,宋曾柔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
“好啊,原来你早就记恨上我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不孝女。”
就算是一向厚脸皮的周聿言,此时也被这人的话震惊了一把。
“你要我怎么不恨呢?大雪天罚我跪在门外,将我关在小黑屋几天都不准吃东西,差点折断我的手脚,诸如此类的事情,我都记不清发生了多少了……”
明清念声音幽寒。
“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
宋曾柔大声叫喊:“既然你不计较,那你还不快放了我!”
只是她话未落音,把她匕首狠狠地扎向了她的腹中。
宋曾柔眼睛瞪的像铜铃,她张合着嘴,剧烈的痛意让她有口难言。
她以为明清念会像从前那样任她拿捏,却没想她居然真的会动手。
宋曾柔挣扎了许久,才挤出一个字来:“你……”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我的家人,宋曾柔,你要为她们偿命!”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人。
宋曾柔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明清念,明清念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眼神狠厉,哪还看得出从前的软弱。
“你不是她!”
宋曾柔不敢相信这样的人会是明清念。
“为什么?”
宋曾柔万分笃定道:“明清念就是菟丝花,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眼神!”
明清念神色恍惚,她轻笑一声:“可人死过一回是会变的。”
宋曾柔下意识的追问:“你什么意思?”
明清念抽出匕首,宋曾柔痛得直抽气。
“宋曾柔,你最好祈求你能多活一段时间,否则我可不保证明晓晓会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