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音拿起领带,走过去,帮他系上。谢淮铭很习惯她的伺候,微抬起下巴,露出突起的喉结,傅书音手指穿梭,打好领带,轻声道:“我想回总部。”谢淮铭眸子微敛,看到女人低眉顺眼的,他淡声:“我一开始就说了,项目做完前不用回总公司,既然现在项目已经做完,你想回,也没人拦着你。”于是,谢淮铭视察项目结束,返回申城,队伍里就多了一个傅书音。白柚歪歪头,问谢淮铭:“闻总,书音姐可以跟我们回去了吗?”
会议室的门反锁了近一个小时,事后,傅书音用了好几张酒精湿纸巾擦干净会议桌。
收拾完毕,她回头,看到谢淮铭已经恢复平时那副衣冠楚楚、高高在上的模样,只有细看,才能看出衬衫上有一点儿褶皱,证明刚才的胡来,是他先按捺不住。
傅书音拿起领带,走过去,帮他系上。
谢淮铭很习惯她的伺候,微抬起下巴,露出突起的喉结,傅书音手指穿梭,打好领带,轻声道:“我想回总部。”
谢淮铭眸子微敛,看到女人低眉顺眼的,他淡声:“我一开始就说了,项目做完前不用回总公司,既然现在项目已经做完,你想回,也没人拦着你。”
于是,谢淮铭视察项目结束,返回申城,队伍里就多了一个傅书音。
白柚歪歪头,问谢淮铭:“闻总,书音姐可以跟我们回去了吗?”
谢淮铭一边看文件一边点头,白柚立刻露出灿烂的笑脸:“太好了!书音姐出差两个月,我可想你了!”
傅书音看着这个小姑娘,她的腮红用了橙色调,眼线也没有延长到眼尾,元气妆,本身就会有幼态和可爱的感觉。
她夸奖:“妆容很用心。”
每一笔都画在男人最喜欢的那种纯白茉莉花的点儿上。
白柚睫毛眨了一下,微微一笑。
飞机在申城落地已经是晚上,司机接了他们三人,谢淮铭一句“先送白柚回去”,司机便知道往哪儿开。
傅书音看着阔别两个月的城市,走了下神,才发现车子最后停的地方,并不是白柚之前住的那个老小区。
而是一个位于市中心,离公司很近的高档小区。
白柚下了车,挥手拜拜:“闻总,书音姐,一路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公司见~”
谢淮铭回以点头,目送她进了小区。
司机重新启动车子,傅书音才问:“你在这里给她买了房子?”
谢淮铭目光又落回文件上,他挺忙的,看了一路的文件,随意道:“我另一套房子。她住的那个老小区不安全,怕她有心理负担,我说这是租的,你别说漏嘴。”
他想到什么,觉得好笑似的,“傻乎乎,每个月还给我交一千块钱的房租。”
傅书音说:“申城这种地段,一个月五千都租不下来,只要有点常识,都知道不止一千的房租。”
谢淮铭抬起了头:“所以?”
所以白柚是在立自尊自爱倔强自强的人设,耍放长线钓大鱼的小心机。
但他就是愿意相信白柚“傻乎乎”,她又能说什么?
傅书音嘴角轻微地扯了一下:“闻总体贴,用心良苦。”
到了东海岸,傅书音刚洗完澡出来,就被男人压到了床上。
会议室里,他根本没有尽兴,今晚注定不会轻易放傅书音休息。
但他这种凶狠的劲儿,也让傅书音怀疑他这两个月都没有解决过需求。
“你……没有碰过她吗?你不是对她很感兴趣吗?”
谢淮铭按着她的腰,呼吸重重:“她什么都不懂。”
“……你相信现在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会不懂这种事?”哪怕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
“她家教好,传统,不喜欢婚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