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他多委屈似的。现场的人听到这话,无一不是站在唐冠年这一边。周围的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说汤怀瑾的不是,掐着时间,汤怀瑾到了。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先是秘书小姐,然后是助理拿着文件,汤怀瑾走在最后,那种威赫气势,生生压住了场内所有嘈杂的声音。南瑜望着款款而来的汤怀瑾出神。今天之前,南瑜曾不止一次的为汤怀瑾心疼,甚至同情他。多么可怜,年纪小小被送出国,刚成年就父母双亡,一个人熬过了那么长久的孤独岁月,现如今回国接手家族产业,却又艰难重重。
南瑜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穆骞以及唐冠年,让她进董事会可不是真的好心帮她。而是要让她成为对付汤怀瑾的剑,一个胸大无脑,打扮妖艳的女人,坐在董事会的台面上,其他的董事会怎么想?大概对汤怀瑾,都会生出不满吧。
跟南瑜想的完全一样,她跟着穆骞进到董事会现场的时候,现场简直砸开了锅。
黑压压的一屋子中老年男人,眼睛齐刷刷的黏在南瑜身上,赤裸又火热。南瑜有一种想要转身逃离的冲动。
坐在主位的唐冠年一脸长辈的无奈,“这就是怀瑾新娶进家门的妻子,他实在喜欢的紧,我这个作长辈的说话,他听不进去,非要让妻子进到董事会,我也没办法。”
说的他多委屈似的。
现场的人听到这话,无一不是站在唐冠年这一边。
周围的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说汤怀瑾的不是,掐着时间,汤怀瑾到了。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先是秘书小姐,然后是助理拿着文件,汤怀瑾走在最后,那种威赫气势,生生压住了场内所有嘈杂的声音。
南瑜望着款款而来的汤怀瑾出神。
今天之前,南瑜曾不止一次的为汤怀瑾心疼,甚至同情他。多么可怜,年纪小小被送出国,刚成年就父母双亡,一个人熬过了那么长久的孤独岁月,现如今回国接手家族产业,却又艰难重重。
南瑜轻轻地摇头,以汤怀瑾此时的气场威势,绝不是一个小可怜应该有的。反而是坐在主位上的唐冠年,表情隐忍难看,完全是被碾压的一方。
想来,唐冠年大概是被汤怀瑾逼的没了法子,这才无所不用其极,将南瑜拿来做棋子。
汤怀瑾穿着合体的西服,腰背笔直,藐视一切般高贵。目光触及南瑜,他定住,露出震惊十足的表情,惟妙惟肖的惊疑,“你怎么来了?”
唐冠年适时的开口,“这下怀瑾你可满意?往后董事会里的人事变动,都你说了算!”
一个个,都是最顶级的演员。
触及汤怀瑾的眼神,南瑜心领神会的站起来,“我……,是他!他让我来的!”手指点着穆骞,并没有按会前穆骞交待过的那样指认是汤怀瑾授意她来。
汤怀瑾意味深长,“穆总这般关心我的妻子,真是令人意外。”
穆骞眼中闪过暗芒,轻瞟了南瑜一眼,脸上不改痞气笑容,“好说,好说!”
在场的人都是满身心眼,哪里看不出这场面的不寻常,纷纷闭嘴观望。
汤怀瑾大步走进,坐在唐冠年身边的位置,正对着穆骞,他说:“我还真不知道我的妻子跟穆总关系非同一般,唐叔,这事儿,您早知道?”
所谓反咬一口,不过如此。
南瑜原本就名声不好,拜金虚荣甚至水性杨花。
如今被汤怀瑾这么一说,立时就更让人误会她跟穆骞早有瓜葛。
唐冠年变了脸色,汤怀瑾再接再厉道:“听说昨晚穆总金屋藏娇,这‘娇’该不会是我老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