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将手上的垃圾,扔在了旁边的角落里,他的眼角闪过一丝狠厉。安叙冬这个贱人,只不过是仗着手上有我几个把柄,就在这里呼来喝去。等我有一日翻身成了王,定要你这个贱人跪在我的脚底下,痛哭流涕求饶!“周建国周建国,你在想什么?还不赶紧回我的话,你是聋了吗?!”看着周建国低着头在脚边,一动不动的模样。安叙冬不爽的挑了挑自己的眉头。果然还是上不得台面的家伙,和司文澜那种完美的男人简直无法对比。
安叙冬见状,只是冷哼了一声。
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她手上玩弄着另外一个茶杯,悠哉悠哉道:“程锦亭虽然没有发现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但是她已经意识到二丫那件事,背后是我们俩在推动了。”
周建国的动作突然顿在了原地,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慢悠悠的将手上的垃圾,扔在了旁边的角落里,他的眼角闪过一丝狠厉。
安叙冬这个贱人,只不过是仗着手上有我几个把柄,就在这里呼来喝去。
等我有一日翻身成了王,定要你这个贱人跪在我的脚底下,痛哭流涕求饶!
“周建国周建国,你在想什么?还不赶紧回我的话,你是聋了吗?!”
看着周建国低着头在脚边,一动不动的模样。
安叙冬不爽的挑了挑自己的眉头。
果然还是上不得台面的家伙,和司文澜那种完美的男人简直无法对比。
想到司文澜高大健壮的身材,俊美的脸蛋,安叙冬忍不住吸了吸口水,她的眼底里满是垂涎,
等到把程锦亭拉下台,她自然会成为司文澜新的妻子。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不过小心走神了罢了,你继续说。”
周建国站直了自己的身子,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
安叙冬又丢过来一个嫌弃的眼神,但是总归没有继续唾骂下去。
她自己心里有个度,要是把周建国惹火了,对方爆发出来,必定也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两个人笑呵呵的看着对方,实际上心底比谁都会打如意算盘。
他们两个在某一种程度上,竟然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那就是心思不诚实。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程锦亭已经查到二家那里了,她总有一天会查到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必须要先下手才行。”
将手指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周建国一屁股坐在了安叙冬的旁边。
对方默默拉远了和他之间的距离,然后说道:“我自然明白,但是这件事情只能从长计议,我和程锦亭今天说了几句话,勉强将她稳住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难堪的事情,安叙冬就深呼吸了几口气。
“但是程锦亭身后站着司文澜,要是想一劳永逸,只能将他们夫妻两个全部扯下来。”
话语说到这里,安叙冬的眼底闪过一次暗光,她细白的手指敲打在,旁边有些老旧的桌子上。
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她的眼睛忽然一亮道:或许我们可以利用之前的那笔钱!”
“什么钱?”
然后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他还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安叙冬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点了点他的眉心。
周建国这才恍然大悟。
“你说的是程锦亭之前,给我的那八百块钱吗?”
谁知道安叙冬当即翻脸不认人。
“什么叫做程锦亭给你的八百块钱?那本来就是你的钱,只不过是程锦亭,使用了卑劣手段抢去了罢了。”
周建国闻言,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他狗腿似的走到了安叙冬的身后,为对方按摩起了肩膀,一边油腻的说道:“果然还是安叙冬你聪明绝顶,像我这种脑子转不过弯来的,就想不到这一层关系。”
“呵呵。”
安叙冬的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容,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周建国的伺候,但是却忽略了对方脸上,明显的嘲讽之色。
只不过是普通的计划而已,我心中早就做好了打算。
明明什么也不会做,周建国只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他吃软饭吃了这么多年,一事无成,好不容易靠着家里的关系,在广播站里谋得了一个职位。
但如今因为程锦亭的事情,职位马上就要岌岌可危,他怎么可能心里不着急。
自己只不过是依赖着安叙冬的手段,苟延残喘罢了。
当天晚上,安叙冬又和周建国住在一起,彻夜长谈,明日又该怎么针对程锦亭那一家。
似乎是担心自己的战斗力不够,周建国还将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部喊上了。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闯到了程锦亭家的院落。
“程锦亭!程锦亭!你在不在家?在家的话赶紧出来,快将我侄子的钱还回来!”
“是啊,是啊,现在哪有这样的人凭借着自己丈夫的权利在村子里耀武扬威!”
“程锦亭你要是再不还钱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们这群人可不是吃素的!”
……
“砰砰砰”的敲门声不绝于耳,就连隔壁的邻居都被这吵闹的声音惊醒了。
他们皱着眉头纷纷走了出来,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周建国见状心里更是一喜,他就是想在大厅广众之下,给程锦亭一个下马威。
就在周建国深呼吸一口气,打算气沉丹田,大声呼喊程锦亭的名字时。
原本紧闭着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他脚下一滑,差点一个跟头就栽了进去。
最后被司文澜伸出来的一只脚,直接踹到了一米远处。
“哎呦,哎呦,我到底是踹到了个什么玩意儿,什么东西挡着我的路。”
司文澜揉着眼睛就走了出来,在原地缓了一会儿,他才看到抱着自己的肚子,在原地哀嚎不已的周建国。
装作震惊的模样,司文澜立刻上前几步,将周建国从继承搀扶了起来。
他一脸抱歉的说道:“哎呦,我还不知道是建国你过来了,都怪我眼神不好,一打眼看过去,还以为是一只猪在我家门口晃悠呢。”
司文澜这句话一出,全场哄堂大笑。
周建国的脸上的颜色,青一阵白一阵,。
就连肚子上的疼痛也顾不得了,他一把拍开了司文澜的手臂,大声的说道:“你不要在这里装模作样,我今天是来找程锦亭要钱的。”
“你找程锦亭要钱干什么?我家管钱的是我呀,你直接找我要不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司文澜竟然跟哥俩好一般,用力的拍了拍周建国的肩膀。
剧烈的疼痛再次传来,周建国的脸都白了一个度。
司文澜的眼睛闪过一点暗色,随后收回了自己的手臂,他背过身子来,朝门口柔声细语的喊了一句。
“锦亭,你收拾好了吗?出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