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冽眼神阴郁,唇畔却勾出似笑非笑:“哦,那该怎么办呢?”周时序淡声说:“和施诗道歉就好了。”“如果我说不呢?”说这话时,裴冽的眼睛紧紧盯着我。“那就零处分吧。”周时序是学生会会长,家里又是学校的最大股东,他的话一出,基本上定了裴清源的罪。裴清源脸色惨白。之前好几年,她能够在学校横行霸道,也是因为周时序的默许。他说她没错,那她就没错。可如今,他为了一个低贱的贫困生
裴冽眼神阴郁,唇畔却勾出似笑非笑:“哦,那该怎么办呢?”
周时序淡声说:“和施诗道歉就好了。”
“如果我说不呢?”说这话时,裴冽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那就零处分吧。”
周时序是学生会会长,家里又是学校的最大股东,他的话一出,基本上定了裴清源的罪。
裴清源脸色惨白。
之前好几年,她能够在学校横行霸道,也是因为周时序的默许。
他说她没错,那她就没错。
可如今,他为了一个低贱的贫困生,竟然要定她的罪。
她不可置信地出声:“时序哥哥,你为了这个贱人要处罚我"
周时序语气淡了下来:"注意用词。"
“她就是贱人,婊子,你们之前不都是这么说的吗?你说她低贱”
“清源!”这下是裴冽打断她的话,他有些急切地加重语气:“道歉!”
裴清源泪水落下来,她看看裴冽,又看看我,最后看向周时序。
“对对不起。”她还是不敢反抗裴冽的指令。
周时序颔首,牵着我的手,准备离开。
却被裴冽叫住。
他满眼复杂地望向我:“你决定好了?”
我扯了扯唇,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
“他能保护我。”
裴冽眼神一暗。
图书室,周时序跪在地上,脸上赫然是两个红通通地掌印。
我看着自己打的发麻的手心,冷笑道:“怪不说能自作主张,原来脸皮这么厚的?”
周时序镜片已经被打飞了,他双眼通红,露出平日里都没有的委屈神色。
“我是为了给你撑腰!”
“是撑腰还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我膝盖用力,看他因为敏感而弯曲的脊背,垂眸一笑:“还是说,你真像你所说的那样,对我情深根重了?”
下身一阵阵爽感传来,快感沿着血液在身体里汹涌,周时序只觉得脑海似乎有烟花炸开,他其实听到了我的问话,可是他却垂下了头颅,浅栗色蓬松头发遮住他眼底蓬勃的欲色和占有欲。
他没有说,其实他站在人群外看了好一会,看到裴清源有人护着,而女孩孤零零的站在一边。
单薄身躯,微红的眼,苍白面容,那么的柔弱,仿佛被大雨击打的幼花。
她纵使喜欢羞辱、喜欢打压他,但是在裴冽面前,却收起了所有的锋芒。
那一刻说不上是心疼还是嫉妒,头脑一热便走上去了。
与施诗并肩而立的一瞬间,他心脏剧烈鼓动,像是要突破胸膛的束缚。
失神间,他听到来自头顶的柔和嗓音:“周同学,你在想什么?”
周时序喃喃出声:“想你”
“想我什么?”
想什么?想干什么?
周时序忽地想起最近常常做的梦,说来奇怪,之前关系纯洁时,他做着活色生香的春梦,现在他却整夜梦到以前和我同桌的日子,送我回家的日子。
他喘息不止,缓缓抬起头,眼神湿热:“想和你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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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
我闻言,垂眸冷笑:“你也配?”
说完,我收回腿,转身便走。
周时序回过神,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急匆匆地拎起裤子追上我。
“你”
我挑眉:“怎么?”
他在察觉我脸上并没有怒意后松了一口气,转移话题说:
“冯瞻找我了。”
“他找你不正常?”
周时序试探性地说:“是关于裴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