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国和程锦亭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他们这些看客,自然在旁边煽风点火,恨不得将两个人烧的面目全非。“这是我和程锦亭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贱婆子过来插嘴!”在程锦亭这边找不到存在感,周建国还不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了吗?他早就和安叙冬商定了计划,这件事情除了牵扯到程锦亭之外,其他人都不能插嘴。事情闹得越大对自己是越好,但是一旦这群人搬弄是非,万一里面的事情暴露出来,他们自然是无处寻冤。
司文澜这句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几番。
他们知道司文澜和程锦亭的感情十分要好,但是没想到,已经亲密到了这种程度。
像他们这种小村子,夫妻之间的呼喊,最多就是连名带姓喊,
像司文澜这种柔声细语的,倒是头一个。
不远处躲在角落里的安叙冬,眼底更是闪过一次嫉妒。
凭什么程锦亭这个家伙,就能遇到这么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男人。
心里不断嘟囔着,但是安叙冬也不敢表露出来。
她深呼吸一口气,将自己的身子越发隐藏起来。
安叙冬担心程锦亭一会儿出来,发现自己躲在角落里看戏,借此抓住自己的新把柄。
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之后,就在周建国忍不住张口说话的时候,反而是司文澜伸手阻止了对方的动作。
“你别太着急呀,我老婆收拾东西有点慢,你们就在原地等等,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
“你说不急就不急啊!”
周建国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但是迎着司文澜角些冰冷的神色,他默默吞下了,自己心里的所有话。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可不敢当众和司文澜直接较量。
在司文澜和程锦亭家里的大门口,一副诡异的画面就形成了。
周建国气昂昂的带着一群人,围在院子里。
而司文澜身穿睡衣,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容,乖巧的等待着程锦亭洗漱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程锦亭才慢悠悠的从房子里晃了出来。
她挽了挽自己耳边的头发,有些惊讶的看向周建国。
“你这么一大早来我家里干什么?难不成是过来讨饭吗?”
程锦亭一句话就让周建国的脸色憋的通红,这完全是一个典故,
好多年前他们村子里闹饥荒,不少人都带着一群人,浩荡荡的围着其他人家里讨饭,而为首的就是周建国。
他爷爷这个笑话也从老一辈的人,传到了他们的口中,没想到现在却被程锦亭张嘴说了出来。
周建国伸出了自己颤抖不已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程锦亭。
“你不要在这里强词夺理了,赶紧将那八百块钱还给我,你偷了我的钱,还有脸在这里张口胡言!”
周建国这番话说的也是理直气壮,仿佛他是真的被程锦亭欺负了一般。
身旁的其他村民们,自然也是哗然一片。
要知道程锦亭当初还钱的事情,可是闹得很大,现如今看来,难不成是她偷了周建国的钱,过来打发这些邻居吗?
“我就说这个程锦亭当初有问题,怎么可能一下子变出了那么多钱,原来是偷了周建国家里的钱啊。”
旁边的突然蹦出了一个,身材瘦削的女人。
程锦亭抬头一看,不是之前那个王姓女人是谁。
对方脸上带着刻薄的神情,她看向程锦亭的眼神火热无比,仿佛要借助这次机会,为自己洗去冤屈。
要知道当初,程锦亭突然还钱那件事情,让她在村子里丢尽了脸面。
自己想尽了无数办法给对方泼脏水,都是无济于事。
但如今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周建国和程锦亭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他们这些看客,自然在旁边煽风点火,恨不得将两个人烧的面目全非。
“这是我和程锦亭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贱婆子过来插嘴!”
在程锦亭这边找不到存在感,周建国还不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了吗?
他早就和安叙冬商定了计划,这件事情除了牵扯到程锦亭之外,其他人都不能插嘴。
事情闹得越大对自己是越好,但是一旦这群人搬弄是非,万一里面的事情暴露出来,他们自然是无处寻冤。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在旁边帮你说话,你却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真是白眼狼!”
姓王的女人吃了这么多次亏,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了。
她双手插着自己的腰,张开两张嘴皮子就开始破口大骂,口水都要喷到周建国脸上去了。
“你们两个要吵架,就在旁边吵架干嘛?在我家大门口吵架,真是一天天的闲的没事干。”
伸出手指挖了挖自己的耳朵,程锦亭一脸无趣的看向面前的两个人。
她随意的挥了挥手,做出一副赶人的架势。
“”好了,好了,这件事情没什么好看的,大家伙都散了吧。”
周建国见状可忍不住了,要是让程锦亭给跑了,这场大戏该怎么开场啊?
他急切的上前一步,伸手就想抓住程锦亭的胳膊,却被旁边守候的司文澜,一把截了下来。
“要说话就要说话,干嘛在这里动手动脚的,难不成你们这是故意来闹事的?”
司文澜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他高大的身影,本来就带有极大的压迫力。
平时别人看了几眼,都忍不住往后退去,更别提下周建国这种瘦胳膊瘦腿的了。
对司文澜的质问,他当即就感觉到脚底发软。
直到目光瞟到了不远处的安叙冬,他才像是重获勇气一般,挺直了自己的腰肢。
周建国你不用害怕,安叙冬站在角落里看着呢,你一定要大显神威,让程锦亭和司文澜丢进脸面!
在原地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但这也是做了好几个扩胸的动作,周建国才猛然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说道:“我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了,程锦亭之前骗了我的钱,拿去还钱了,我这一次来没其他意思,就是想把我的钱拿回来。”
“有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要讲究一个证据,你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就在这里信口开河,让我们大家伙怎么可能信你?”
司文澜双手抱胸站在原地,他漆黑的发丝在微风的吹拂之下,吹起了一个角角。
程锦亭看到之后,伸手替对方摸了摸,她也表现的有些委屈。
“要是我真的骗了你的钱,为什么事情过了这么久你才过来算账?你怕要不是听了某些人的谣言,过来故意挑事的。”
程锦亭这是赤裸裸的指桑骂槐,
她心里清楚,这背后指导的人必定是安叙冬。
不过这家伙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总归会藏在某个角落看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