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离看着地面上的余霞慢慢退去,半晌天色渐渐转为墨蓝时,她起身,开门走了出去。吹吹风也是好的,她抬起手掐指一算,现下白晚听还有十年的历劫时间。时间快到了,那么离她的大限也就不远了。桑鲤独自呆坐在药罐旁,火塘里的火光已经熄灭了,他的背影带着那么落寞,有着几分沧桑。“桑鲤君。”桑鲤一听,背影愣是一顿,随后好像有着轻微的耸肩,起身,回眸:“怎么了?你怎么出来了?”说着就朝着锦离走来,月光竹影之中,地面上两人的影子隔得那么远,尽管彼此眼里都是笑意,声音是柔情,可是一切好像再也不能像以前修行的时候,靠在一起吃着果子。
锦离再一次苏醒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日落西山的时候她才缓缓睁开眼睛,金色的余晖洒进屋内,落在窗棂之上,爬上黑漆圆桌上,不时廊外袅袅烟雾,空气之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
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床幔许久后,门被打开了,草药味越来越来近,她微微蹙眉。
桑鲤端着药进来,见到锦离醒了,顿时疲惫的面上镀上了微笑,“阿离,你醒了。身体可有何不适的地方?”
锦离眼眸之中闪烁几分不可置信随后变为淡淡的微笑,“桑鲤君。”
难道救了自己的人是桑鲤吗?
桑鲤将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即为锦离探着脉象,嘴角勾笑:“余毒已经清了。”
可是锦离依旧是觉得身体绵软无力,就连手都抬不起来。桑鲤缓缓开口:“虽然说蛇毒已经清了,但是你身体还不能完全好转,还是有些虚弱。后期还得慢慢调养着。”
锦离一笑,随即问道:“是桑鲤君救了我吗?”
桑鲤握着勺柄的手一顿,眼眸有些犹豫,随后他才缓缓开口:“不是我。我是在药房里看见你的。”
锦离神色一顿,脑海里是那一抹星辰纹的衣角。
桑鲤喂了锦离服下了药之后就出去了。
锦离看着地面上的余霞慢慢退去,半晌天色渐渐转为墨蓝时,她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吹吹风也是好的,她抬起手掐指一算,现下白晚听还有十年的历劫时间。
时间快到了,那么离她的大限也就不远了。
桑鲤独自呆坐在药罐旁,火塘里的火光已经熄灭了,他的背影带着那么落寞,有着几分沧桑。
“桑鲤君。”
桑鲤一听,背影愣是一顿,随后好像有着轻微的耸肩,起身,回眸:“怎么了?你怎么出来了?”
说着就朝着锦离走来,月光竹影之中,地面上两人的影子隔得那么远,尽管彼此眼里都是笑意,声音是柔情,可是一切好像再也不能像以前修行的时候,靠在一起吃着果子。
锦离站在廊上,桑鲤站在廊下。
少女半披着黑发,青色发带半缠着青丝,宽大的仙袍尽显温婉动人。
“好久没回来了,出来吹吹风。”
她淡然一笑,这里是两人从前修行时,锦离发现的秘密基地,这个地方只有两人知道。当初,锦离因为被师傅训斥一气之下跑到了这里,师傅都找不到她,最后还是桑鲤来带她回家,背着委屈的她走了十万长阶。
并非那事是她的错,只是因为年少气盛,于是与人拌了嘴,当时那人先动手,锦离才反击,没想到最后受罚的人却是自己。或许这世界上只有桑鲤真正懂她。
桑鲤一笑,“是啊,好久没回来了,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
是七万六千五百二十年。
桑鲤心中默默念着。
锦离轻提衣裙,缓缓走下,随后,随着桑鲤说道:“桑鲤君此次下界可是为了魔神邪祟之事?”
桑鲤点点头。
他们之间真的没有其他话可以讲了。
锦离坐下,“这次我进去的那个山洞里盘踞着梦妖。此妖以吞食同类化为自己的修为,又可以窥视进别人的梦境,幻化出任何形象,常人很难识破。不知道桑鲤君可有遇到?”
桑鲤想起之前在春山县上空看到的妖邪之力,随后点点头,“但是我赶到之时,已经不见了蛇妖的踪影,只看见数万条蛇从县城之中出来,随即尽数消散。”
“那春山县呢?”
“县城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在一间客栈的密室内看到一尊蛇女像还有一具干尸。”
锦离听着桑鲤如此一说,不禁皱眉,可是自己明明前一天到达客栈之前还可以看见一些人,为何一夜之间后那些人尽数消失了。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每户人家的密室里都供奉着蛇女像。而且选择的位置也是极阴极寒之地,乃是大凶。”
鲜血为食,蛇女之像,消失的百姓,吸食干净的干尸.......
魔神六子之中有一位魔君乃是蛇身人首,还带有长翅,尖锐獠牙,能够吸食人血将其异化成为怪物。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些消失的人极有可能已经被魔君异化,而且魔君已经出生甚至知晓了一切,最有可能的就是弱水水底,魔神的封印,或是孕育邪骨。
“桑鲤君,弱水结界如何了?”
“无任何异常。”
锦离在想如果魔神不是魔君的目的那么就剩下邪骨;但她又转念一想,这会不会是他们的计谋,调虎离山。如今邪骨至今下落不明,他们也不必那么大费周章。或许是......魔君受伤了。
「什么是逻辑学,逻辑学到底是谁在学?哦~原来是我……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