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吴大人,六十三名考生,赚得盆满钵满啊。”吴月君颤抖着手去翻那散落在地的证词,罪行直接被皇帝摆在眼前,她说不出话来,哆嗦道:“臣……臣……”皇帝低头看她,愤怒又带着怜惜,“你出身寒门,通过科举入仕,之所以走到礼部尚书这个职位也并非是仗着自己有显赫的家世,朕本以为你会珍惜这机会交个好差,却没想到你也会做出这徇私舞弊的事来。”“你可认罪?”吴月君跪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冷汗湿透了她的后背,惨白的脸上尽是惶恐,她艰难地吸了一口气,磕下头哽咽道:“臣愧对陛下信任。臣,认罪。”
第二日上早朝时容成黎半眯着眼睛打瞌睡,在快要站着睡着之际,就听到坐在上方的皇帝一声怒吼“把人带上来!”吓得她直打哆嗦。随后就见侍卫押着个人到大殿上。
容成黎侧身看了一眼,只见礼部尚书吴月君被押着跪在大殿上,衣着不整,头发凌乱,像是直接从床上被带走似的。
“诸位大人不是好奇礼部尚书今日为何不在吗?这人可认得?”皇帝带着怒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殿上站着的各位官员纷纷看着跪着那人,也不敢说认不认得。
昨日还好好的一起共事,今早就被押了,却是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出来。诸位大人把目光撤回来,头埋得更低。
偏偏容成黎看热闹似的,满脸好奇的等着皇帝继续说。
“科举考试乃我朝选拔贤人之举,多少考生十年苦读,盼着早日考取功名建功立业。而有的人,”皇帝下来走到吴月君面前,将一沓证词甩在她身上,厉声道,“身为礼部尚书,却借职务之便去做那售卖考题、贪污受贿之事。”
“看看吧吴大人,六十三名考生,赚得盆满钵满啊。”
吴月君颤抖着手去翻那散落在地的证词,罪行直接被皇帝摆在眼前,她说不出话来,哆嗦道:“臣……臣……”
皇帝低头看她,愤怒又带着怜惜,“你出身寒门,通过科举入仕,之所以走到礼部尚书这个职位也并非是仗着自己有显赫的家世,朕本以为你会珍惜这机会交个好差,却没想到你也会做出这徇私舞弊的事来。”
“你可认罪?”
吴月君跪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冷汗湿透了她的后背,惨白的脸上尽是惶恐,她艰难地吸了一口气,磕下头哽咽道:“臣愧对陛下信任。臣,认罪。”
“即日起革除其礼部尚书职务,审讯一事由太女全权负责。”
吴月君被带下去后,看着一个个低头不敢出声的官员,容成焕又大声呵斥:“诸位大人,吴月君之事朕也痛心,可前朝是如何覆灭的我想你们都很清楚,官员贪腐,朝廷腐烂,先祖揭竿而起才有了这天下。吴月君这事别都看热闹一样,你们是什么样自己清楚,有的人比她还要烂!”
果然贪污腐败才是执政最大的危机,容成黎暗中朝她姨母竖起大拇指,处理起贪官来毫不手软,好一个明君。
一个早朝上得人心惶惶,回到户部后,孙欣试图从容成黎这里探口风,“小王爷,今早殿上这一出,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孙大人今早也在,是何事上早朝时应该已经很明白了。”
孙欣尬笑道:“这不是,先前一点风声都没有,昨日吴大人还一起喝酒来着。”
容成黎摊手:“我也是上朝才知道。”
见容成黎不肯说,孙欣便识趣地没有再追问。
下了值,容成黎姐妹二人到将军府的时候,许云慈已经和几个小孩在花园里钓螃蟹了。庄华明的两个女儿再加上容成祈的小孩,不过四五六岁,正是调皮爱玩的年纪,小姑娘们围在他身边一口一个漂亮姨夫叫个不停。
原本还在担心许云慈会觉得拘谨的容成黎:“……”
见到容成黎,庄华明大女儿庄茹兴奋地提着小桶跑过来,将桶里的螃蟹给她看:“表姨表姨,姨夫好厉害,钓了好多螃蟹。”
容成黎数了数,学着她兴奋的样子,道:“是呢,待会给小茹蒸了吃。”
“这几个小姑娘缠着云慈钓了一个下午,我都厌了,亏的云慈有耐心。”庄华明从远处走来,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容成黎和她打招呼:“表姐。”
来人正是镇国大将军庄翡的女儿庄华明,庄翡便是君后庄鹤和容成黎父亲庄羽的姐姐,当年跟着皇帝容成焕一起打天下,被封了镇国大将军,如今身体落下了病根便一直在家休养。而庄华明则替了母亲庄翡驻守边关。
见许云慈的目光一直放在容成黎身上,庄华明轻笑一声,对他身边的几个小姑娘道:“好了别缠着你们姨夫了,姨姨和姨夫有话要说。”
庄华明把几个小姑娘叫走后,见许云慈眼底满是欢喜,容成黎也克制不住脸上的笑意,“今日过得如何?”
许云慈去牵她的手:“很开心,大家都很好。”
用晚膳时,庄华明的夫郎项修带着许云慈和柳泠云以及几个小孩坐到另一边,很贴心地不去打扰几个女人喝酒。庄华明给自己倒了杯酒,举起酒杯朝容成黎道:“没能喝上你的喜酒,今日阿姐敬你一杯。”容成黎也不和她客气,二人碰了杯便一口喝下。
酒过三巡,容成黎问起她为何回京。
庄华明朝她摇摇头,道:“奉陛下旨意回京,至于缘由,现在还不可说。”
行吧。
不可直说,但没说不能提醒,庄华明道:“边关稳定,百姓安宁,现下最大的问题就在朝廷。”
容成祈也在一边接话:“而吏治腐败又是朝廷最大的危机。”
容成黎点点头:“我知道姨母在布局,虽然不知道我有什么用,可我感觉她是要用我来搞户部。”
容成祈和庄华明十分无语,什么叫搞。
“陛下想整顿的可不止户部,而是整个朝廷。”
朝政之事哪是那么容易摸清楚的,容成黎摆摆手:“算了,姐妹几个好不容易相聚,就不说这些了。”
一顿饭直接吃到亥时才宾主尽欢。
看着许云慈脸色微红,眼睛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整个人懵懂不知的样子,容成黎哭笑不得:“这是醉了?”
项修无奈道:“云慈尝那梅子酒好喝多喝了几杯,我看他高兴便没有拦,哪想他酒量这么差。”
容成黎把他揽过来,朝项修道:“罢了,多谢姐夫照顾。”
“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
回到王府后,容成黎沐浴完毕回到房里,就见许云慈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双清澈的眼睛却像是要黏在她身上似的。
容成黎坐到他身边,含笑道:“早知道就不让你喝那么多酒了,这下可好,直接喝成了小呆子。”
见她过来,许云慈伸出一只手,拽了拽她的衣襟,自己也凑上前,道:“要亲。”
容成黎挑眉,没想到老婆喝醉了居然这么主动。她坐着没有动,想看看许云慈会主动到什么地步。
见她还不来亲自己,许云慈皱了皱好看的眉,一瘪嘴,便倾身上前咬住了她的下唇。
小兔子主动投怀送抱,容成黎不怀好意地想,以后也不是不能让他醉。
怀中人从前哪里主动过,只凭着本能含着她的唇随意地啃咬。许云慈自己玩了一会儿就撤出来,可身前这人一点反应都不给,他又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唇上的水渍。
容成黎眼眸一暗,张嘴便将他的舌咬住了。
“……唔。”
被她咬得疼了,许云慈伸手拍了拍她肩膀。
容成黎放开他,许云慈轻轻吸气,还没缓过来又被人捧起脸,容成黎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去舔他的唇,不一会儿后就不再满足现状,她贴着他的唇用气声道:“好绵绵,张嘴。”
许云慈是真的很听她的话,像是本能反应一样,容成黎话音一落他就张开了一条缝。接着就被容成黎长驱直入,在他口腔内攻城掠地。卧房内烛火摇曳,黄色的火光打在他头发上,那原本是冷白的发变得柔和起来,容成黎将手插入他的头发,又在他后脖颈慢慢摩挲。
许云慈唇舌被她勾着,任由她在自己嘴里胡作非为。不知何时双手已攀上她的肩膀揽住她脖子,这个举动又把自己往她怀里送。
半晌后容成黎才退出来,抵着他额头轻轻喘息,两个人温热的气息交融着。
“还要亲吗?”
许云慈摇了摇头,又轻轻点头,“要亲额头。”
满足他后,容成黎也把自己的要求提出来:“宝贝,说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
容成黎:“……”
确实也没错。
许云慈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反倒是一脸雀跃地看着她,求表扬似的。
容成黎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绵绵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