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抚柳忍着膝盖的疼痛摇了摇头,道了句没事。她看着僵在原地的裴清川:“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是我夫君?”裴清川一喜,连忙点头:“有的,你跟我回去,我把当年王府的聘书拿给你看,还有你所有的衣物嫁妆,我都原封不动的保存着,就盼着我有一天我能找到你。”他上前:“抚柳,相信我,你不记得了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之间发生了些误会,后来你被坏人推下了悬崖,是我把你从悬崖下面带回来的,抚柳,我错了,我不该与你争吵,我真的错了。”
“咚!”
马匹轰然倒地,抽搐不已,随即没了气息。
这已经是裴清川跑死的第三匹马了。
从王府出来后,他便一直没合过眼,一路狂奔日夜兼程,除了喝水吃饭,他几乎没有停过。从王府跟出来的侍卫队,如今只剩两人,其余人的马也都累死在了路上。
裴清川走进旁边一间茶铺,点了两盘小菜,等待着侍卫去给他再买匹马过来。如今已经立冬,饶是南方,也逐渐冷了起来。
裴清川唤来小二,让他再添一壶热茶。
六天没有休息,饶是他心中再焦急,如今也忍不住有了困意,裴清川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轻轻按揉着眉心,突然见,余光瞟到了一个身影,他一怔,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朝思夜想的人儿此时正骑着马,从他身侧的街道上一闪而过,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模样的人,他认得,那是谢云秋的人!
裴清川猛的起身!抢过一旁拴着的不知是谁的马匹,翻身而上快速追去!
“抚柳——!!”
温抚柳听得身后有人叫她,她回头,便看见策马朝她而来的裴清川。
身侧的小翠警铃大作,赶紧催促到:“小姐快逃!不要管他,他不是好人!”
可裴清川没有给她们机会,他纵马上前,拦住温抚柳一行的去路,望着心上人紧张的眼神,他恳求道:
“抚柳,跟我回去好不好,我找了你三年。”
“你不记得我了吗?抚柳,我是裴清川,是你的夫君啊。”
温抚柳曈孔一缩,身体高度紧绷,她疑狐的望着裴清川,他说他是她的夫君,可为什么她看向他,却没有一丝心动的感觉?
更何况,从上次见他,她便隐隐的对他有些莫名的排斥,直觉告诉她,她不信。
她正要转身就走——
此时,发现裴清川不见的那两名侍卫也跟了上来,将她们二人围了起来,一时间,气氛紧张。
裴清川翻身下马,温抚柳那陌生又警惕的目光刺得他心中一痛,他走到她跟前,温柔的说道:
“跟我走吧,我带你回大兴城,那里是我们的家。”
他朝她缓缓伸出手,可温抚柳却突然感到一阵恐惧,本能的往旁边一躲,却不小心让身下的马儿受了惊,重心一个不稳,摔了下来。
小翠见状慌忙下马,裴清川赶紧上前要去扶住摔落的温抚柳,却被她挣扎的躲开。
小翠小心翼翼将摔落在地的温抚柳扶了起来,关切道:
“小姐没事吧?”
温抚柳忍着膝盖的疼痛摇了摇头,道了句没事。她看着僵在原地的裴清川:“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是我夫君?”
裴清川一喜,连忙点头:“有的,你跟我回去,我把当年王府的聘书拿给你看,还有你所有的衣物嫁妆,我都原封不动的保存着,就盼着我有一天我能找到你。”
他上前:“抚柳,相信我,你不记得了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之间发生了些误会,后来你被坏人推下了悬崖,是我把你从悬崖下面带回来的,抚柳,我错了,我不该与你争吵,我真的错了。”
温抚柳眉头紧皱:“那为何我醒来却不见你?”
“我当时抱着你向谢云秋求救,却没想到他乘我不注意将你带走,抚柳,我苦苦找了你三年,那谢云秋不是你的什么师兄,他骗了你!”
温抚柳脸色一白。小翠在一旁听得焦急:“分明就是你们王府害得小姐当年差点死了。公子是怕小姐再次被你们伤害!”
裴清川瞬间转过去一抹杀气的眼神:“本王如今自会护她周全!”
温抚柳不知道该相信谁,直觉告诉她,所有人都在骗她,她想逃离这里,她拂开小翠扶住她的手,身体一步一步后退。
“小姐……”
温抚柳抬手制止了她:“放我离开,都不要跟过来,我想一个人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