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你很八卦?”清冽的嗓音冷的没有丝毫温度。许铭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属下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许铭要哭了,商时序这一身的压迫感,目光锐利的盯着他,周遭的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压抑沉重。许铭没说话,默默的低下了头,不敢是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他怕商时序将他派发去非洲挖煤。“五分钟后召开会议。”男人冷冷扔下这句话转身又进了办公室。许铭一下子腿软的整个人挂在周延身上。
商氏。
午餐回来,这商大总裁就一直冷着一张脸,眉眼透着阴沉。
这一会的功夫有俩进去汇报工作的哭着出来。
“许特助,总裁这怎么发这么大火你也不提醒一下我们。”
策划部的副部长抹着眼泪,委屈的不行。
许铭默默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周延,周延淡淡回了他一眼,意思明显,不该多嘴的事别多说。
许铭他耸了耸肩:“这我也不清楚啊,可能是你们工作没做好,下次努力。”
副部长离开后,许铭靠近周延。
“男人呐,果然都逃不出女人的石榴裙。”
周延抬手推开他:“管好你自己。”
办公室门突然被打开,许铭回头就看到商时序沉着脸,眼眸森然的看着他。
许铭脚下一软,踉跄了一下,急忙站好。
“总裁。”
“你很八卦?”清冽的嗓音冷的没有丝毫温度。
许铭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属下不敢!”
“还有你不敢的事?”
许铭要哭了,商时序这一身的压迫感,目光锐利的盯着他,周遭的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压抑沉重。
许铭没说话,默默的低下了头,不敢是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他怕商时序将他派发去非洲挖煤。
“五分钟后召开会议。”
男人冷冷扔下这句话转身又进了办公室。
许铭一下子腿软的整个人挂在周延身上。
“太可怕了,小延子。”
周延眉心微蹙,毫不留情的推开了许铭:“男人也要保持距离,免得被人误会。”
说完直接去了总裁办,让秘书通知会议,身后是许铭莫名矫情的怒吼:“周延,你差点推倒我!”
办公区顿时抬起几十双眼睛朝他看去。
许铭浑身一僵,轻咳一声,双手滑进兜里,冷漠离开。
心里默默发言:小爷直的!
临近下班时间,整个公司接到通知,加班两个小时。
原因是,下午的会议,好几个项目方案,总裁不满意,给人惹不高兴了,所以全员加班。
众员工,欲哭无泪!
两天后。
rosemary迷迭香。
包厢里,三个男人各怀心思。
祝颂年坐在中间,忽然有点不敢动,这浓重的压迫感尤为清晰,他今天刚忙完,然后一前一后接到商时序和陆斯宸两个人的邀约。
而且是前脚刚挂了陆斯宸的电话就接到了商时序的电话,于是三个人就坐在了一起。
桌子上还点了一桌子的酒……
他已经被灌了两瓶了,酒量好也不能这么喝啊。
想到这面前忽然一左一右又递过来两瓶,祝颂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同时接过,同时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俩有事直说,从来到现在这情绪都写脸上了,一声不吭,一直喝酒,想灌死我?”祝颂年有些难以理解。
话音一落,陆斯宸低嗤一声,一双冷眸盯着他,有时候真的挺想灌死他。
商时序垂着眸,手中捏着酒杯轻轻摇晃,比起陆斯宸阴阳怪气的眼神,商时序整个人身上都带着寒气,祝颂年抬了抬屁股往陆斯宸那边挪了挪。
“到底什么事我求你们了,直说行不行,太他妈折磨人了!”祝颂年有点受不了了。
陆斯宸拿着酒瓶喝了一大口,胃里隐隐在翻涌,他没放在心上,闷闷的开口:“你爸妈和我爸还有苏蕴她妈,给你们商量婚事呢,这事你知道?”
祝颂年瞪大了双眸:“啥?”
这事,他不知道。
“你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儿?”祝颂年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一直沉默的商时序抬眸锐利的目光看向祝颂年:“今天中午。”
“我一天都在做研究,手机都没碰一下,刚忙完拿到手机接到你们俩电话就来这儿了,合着你们俩找我来兴师问罪给我判刑来了!”祝颂年顿时气的跳脚。
中午的事,他这个当事人啥都还不知道,他俩好兄弟倒是比他快一步知道。
说完没等商时序和陆斯宸开口,拿着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还开了免提。
电话很快接通,一接通就传来了祝母兴高采烈的声音:“儿子,你忙完了?”
“妈,是不是有事要告诉我?”祝颂年皱着眉。
“是啊是啊,是喜事,早都想给你打电话了,怕你在忙打扰你,那个,你知道斯宸那个异父异母的妹妹,叫苏蕴,我们今天中午商量两家想结成秦晋之好。”
祝颂年听后眉头皱的更紧了,也明显察觉到身边两个人的气息骤然下降。
但是有一点他不解,陆斯宸因为这事不悦他能理解,商时序是为了什么?
莫非……
“说起来你们还是同学,苏蕴这姑娘,长得是真漂亮,你不亏的。”
祝颂年扶额,亲妈发言。
但是,他觉得亲妈再说下去恐怕他性命不保。
“妈,婚姻不是儿戏,我和苏蕴是同学,我们多少也了解对方,我和她不合适,而且我也不喜欢她,这件事到此为止。”
“什么不合适,感情是培养出来的,你和她多接触接触,约个会什么的,说不定就有感情了,你都还没接触怎么能直接下定论。”祝母的语气明显没了刚才的高兴。
“妈,我和她认识十年了,要有感情早有了,您别乱点鸳鸯谱了,就这样,挂了。”说完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
“听到了?满意了?两位?”祝颂年摊开手,如释重负的靠在了沙发上。
商时序没说话,而是将手中那半杯酒一饮而尽。
陆斯宸拍了一下祝颂年的腿,将他拉起来,开口道:“不醉不归?”
视线与商时序交汇时,两个人的眼眸中迸射出浓浓的敌意,是关于女人的。
“不醉不归。”商时序摘下眼镜随手扔在了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祝颂年蒙了,还是得喝?
散场时一桌子的酒都被他们清空,甚至还多点了,全部喝完,三个男人一个醉的不省人事,一个醉的一个劲的叫着苏蕴的名字。
只有商时序,阖着眼靠在沙发上,还仅存着那一丁点的意识。
将陆斯宸呢喃的话尽数听了去。
“我后悔了,苏蕴。”陆斯宸躺在沙发上,红着眼盯着天花板。
商时序睁开猩红的眼眸,那双眼深邃见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