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阳脸色凝滞,随即暴怒道:“江亦琛,你疯了?我们路家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江亦琛唇边勾起一抹笑,不以为意:“哦,是吗?”这场闹剧最终结束在匆匆赶来的老路总身上。他狠狠甩了路云阳一个耳光,又对着江亦琛低声下气道:“江少,我跟艾梅已经离婚,路艾月跟我们路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这小子不懂事,我这就带回去教育。”自女儿不见人影后,艾梅惶惶不可终日,求到了老路总头上。谁知路总这老狐狸查出路艾月得罪的人竟是江家太子爷,第一时间就是撇清干系。
路云阳脸色凝滞,随即暴怒道:“江亦琛,你疯了?我们路家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江亦琛唇边勾起一抹笑,不以为意:“哦,是吗?”
这场闹剧最终结束在匆匆赶来的老路总身上。
他狠狠甩了路云阳一个耳光,又对着江亦琛低声下气道:“江少,我跟艾梅已经离婚,路艾月跟我们路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这小子不懂事,我这就带回去教育。”
自女儿不见人影后,艾梅惶惶不可终日,求到了老路总头上。
谁知路总这老狐狸查出路艾月得罪的人竟是江家太子爷,第一时间就是撇清干系。
见他如此识相,江亦琛不置可否,转身往医院内走去。
老路总松了口气,路云阳梗着脖子还欲说些什么,被他一把拽住。
他压低声音呵斥:“蠢货,江亦琛很快就要回帝都了,到时候天高皇帝远,你想捞个人还不容易,我怎么教你的?”
C市最近满城风雨。
江亦琛阵仗不小,帝都江氏来人接他回去的消息已不是秘密。
路云阳皱眉:“可是月月……”
老路总满脸不虞地抢白:“月个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我告诉你,就算我跟艾梅离婚了,你跟路艾月也不可能。”
都怪他平日里太纵着这唯一的独子,竟把他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跟什么人都敢叫板。
……
医院的一个巨大的集体病房内。
路艾月头发凌乱地瑟缩在墙脚,看着那些跑来跑去嬉闹的人神色不安,如惊弓之鸟。
窗户外,一个医生小心翼翼对看着里面神色冷漠地男人劝道:“江影帝,您还是别进去了,那些患者情绪十分不稳定,随时会发病,小心伤到您,刚刚才拖出去一个狂躁症患者。”
话刚落下,又有一个女人冲上去撕扯躲在角落里的路艾月的头发:“你这狐狸精,竟敢勾引我老公,我要撕烂你的脸。”
路艾月发出痛苦地尖叫。
旁边有病人拍手叫好,末了觉得不够还上去一起打起来,有人漠不关心,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这里面的人,都是字面意义上的,真正的疯子。
人高马大的护工早已习惯,上去将人拉开,又拖走最疯的那个去打镇静剂。
路艾月喘着粗气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这才短短时间,她的脸蛋已不复娇艳,满脸伤痕瘦得几乎脱相7V。
再看不出半分大明星光鲜亮丽的样子。
江亦琛眼神毫无波澜。
留着路艾月的命,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至于现在所经受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的报应。
走出医院,阿宇继续垂眸报备:“林晟已经送进了监狱,您亲自选的那个。”
江亦琛满意地颔首。
那里面很多林晟的同类,他一定喜欢。
此时,一所位于海岛上的偏远监狱里。
林晟躺在地上,手脚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姿势,他嘴里流着血,发出嚇嚇的声响,如一个破旧的风箱。
狱警赶来,伸出手指在他鼻下试了试,淡定道:“还有气,送去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