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宇应声,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少爷,老爷子发话了,您什么时候回帝都?”江亦琛没回答,而是反问:“路艾月现在怎么样?”“路艾月精神状态已经崩溃,路家的路云阳每天前往青山医院要人,都被我们的人挡回去了,今天他终于忍不住带了大批打手过去,看样子,似乎是打算硬抢。”江亦琛冷笑一声,吩咐道:“去看看。”离开之前,总有些账要算清楚。青山精神病院门口,大堆人熙熙攘攘聚在门口。路云阳年轻还带着几分稚嫩的脸上满是怒火:“给我砸了这地方,我今天必须把我姐带走,我看谁敢拦。”
一周后,谢苓星坠海的悬崖上。
夕阳快要落下,海面波光粼粼。
江亦琛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域,目光晦涩难辨,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后,阿宇走上前看着一日比一日阴郁的男人,低声报告:“少爷,我们已经将附近这片海域全部搜寻过了,还是没找到谢小姐。”
江亦琛比这海风还冷的声音传来:“继续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阿宇一滞,在心内悄悄的叹息一声,还是鼓起勇气道:“台风快要来了,搜救队无法再出海。”
就连经验最丰富的老渔民都说,这样的境况下,几乎可以确定谢苓星已经遇难了。
这次,江亦琛沉默了许久,胸腔处又闷闷地疼痛起来,疼的他挺直的背脊微倾,忍不住抬手抚上心口。
理智告诉他,这事情该结束了。
没有谢苓星,他的日子还是一样的过下去。
可不知怎么,他忽然感到极度的难过向他袭来,总是毫无波澜的眼中如撞到礁石的海水一般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最后一丝余晖落下,黑暗笼罩大地,宛如他的世界。
他闭上眼,轻而又轻的声音消散在风中。
“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吗?”6
阿宇没听清,大着胆子追问道:“少爷,您说什么?”
江亦琛微微摇头,又恢复成从前那冷漠得近乎无心无情的模样。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多了些东西,又失去了一些东西。
“将人撤回来吧!”
说完他不再带一丝犹豫地转身,往车的方向走去。
阿宇应声,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少爷,老爷子发话了,您什么时候回帝都?”
江亦琛没回答,而是反问:“路艾月现在怎么样?”
“路艾月精神状态已经崩溃,路家的路云阳每天前往青山医院要人,都被我们的人挡回去了,今天他终于忍不住带了大批打手过去,看样子,似乎是打算硬抢。”
江亦琛冷笑一声,吩咐道:“去看看。”
离开之前,总有些账要算清楚。
青山精神病院门口,大堆人熙熙攘攘聚在门口。
路云阳年轻还带着几分稚嫩的脸上满是怒火:“给我砸了这地方,我今天必须把我姐带走,我看谁敢拦。”
一道带着笑意的嘲讽声音传来。
“路少爷好大的威风!”
江亦琛满身清冷地走进人群。
尽管带来的人是江亦琛身后的十倍,可路云阳眼中仍闪过一抹忌惮。
但对路艾月的担心很快站了上风,他咬牙问:“江亦琛,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亦琛看了一下他身后的人,漫不经心说:“你确定,要为了路艾月拖上整个路家跟我作对?”
路云阳虽然年轻,可也不是没脑子。
江亦琛的背景他听路艾月隐晦提过,于是他放软了语气低下高傲头颅:“江影帝,买卖不成仁义在,我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代她道歉,看在她跟了您几年的份上,您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这些天,不知有多少男人为了路艾月求到江亦琛头上。
想起正躺在冰冷海底不知哪个地方,再也回不来的谢苓星,江亦琛蓦然沉了眸。
他轻描淡写道:“放她一马?可以。”
路云阳刚露出狂喜的神色,便听见江亦琛的下一句话。
“拿路氏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