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是凤王,羽族众生皆在你的庇护之下。”汐雯看着他,目光坚定,“若鸾鸟生灵重伤至陨就此灭族,羽皇怪罪下来,你难咎其责……”“贱人!竟敢用父皇来威胁我!”桦空恼羞成怒,直接抬手攥紧汐雯的颈脖,掌中透着势要将她捏碎的力道。汐雯丝毫没有任何挣扎,甚至有种视死如归的神情。“放过我族人……任打任罚,任杀任剐……都冲我来……”她艰难道。桦空听着她的话,瞳孔微缩了几分,将掐着她颈脖的手挪至下巴处,带着几分暧昧。
桦空见到她,脸上的柔情瞬间凝固。
“你来作甚?”他厉声呵斥。
汐雯未语,将视线在萫银身上微微停顿了数秒。
“咳咳……”萫银拾起帕子捂嘴轻咳两声,随后对着桦空行礼,“殿下,银儿该回去服药了。”
“我陪你。”桦空立即站起来,扶着萫银离开。
汐雯蜷紧手指,没有出声喊他留下。
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为她驻足。
桦空扶着萫银回寝宫服药休息后才出来,看到依旧在殿外等候的汐雯,他眸色又冰冷了几分。
“死缠烂打,还嫌没伤够?”他嫌弃训斥道。
汐雯无视他的嘲讽,低头诚恳道:“请凤王大发慈悲,救救鸾栖谷受伤生灵。”
桦空冷嗤:“火都灭了你还要我救他们,凭什么?”
“凭你是凤王,羽族众生皆在你的庇护之下。”汐雯看着他,目光坚定,“若鸾鸟生灵重伤至陨就此灭族,羽皇怪罪下来,你难咎其责……”
“贱人!竟敢用父皇来威胁我!”桦空恼羞成怒,直接抬手攥紧汐雯的颈脖,掌中透着势要将她捏碎的力道。
汐雯丝毫没有任何挣扎,甚至有种视死如归的神情。
“放过我族人……任打任罚,任杀任剐……都冲我来……”她艰难道。
桦空听着她的话,瞳孔微缩了几分,将掐着她颈脖的手挪至下巴处,带着几分暧昧。
“好啊,我救他们,你把你的命珠给银儿疗伤。”
命珠二字,他说得轻飘至极,就像在跟她索要一根头发丝一般理所应当。
汐雯呼吸凌乱地后退了几步,不敢置信看着他。
“你知不知道……”我的命珠早在五千年前就已经给了你!
五千年前桦空经历的那场雷劫,是她将毕生修为灌至自己命珠中,助他渡劫,再替他挡了雷击,自己落个身消魂散的下场。
若不是失了命珠,她亦不会失了鸾鸟真身。
如今,她早没了命珠,要怎么给他?
“我不过是一株只有五千年修为的无忧花,萫银是修行数万年的火凤凰,她心脉受损,我如何能救?”汐雯涩声道。
桦空冷笑着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不想给?命珠重要还是鸾栖谷十万生灵重要,你自己想清楚。”
不管她的命珠能不能救萫银,这是她欠的债,必须给。
汐雯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浑身凝固的血液恢复流淌。
“命珠我不能给,鸾栖谷生灵我必须救……你想治愈那个女人,我还有别的办法。”
“快说!”桦空定睛看着她,急切问道。
看着他心急如焚的样子,汐雯心底的涩意如潮水般涌来。
哪怕我是以命抵命相救,你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对吗?
汐雯没有将心底的涩意问出来,她知道那不过是自取其辱。
“无忧花的花瓣可做食疗药引,只要将心中所念加以灵力炼化成药丸,能愈她心脉之伤。”她平静说道。
桦空顿了顿,稍稍考量了一番她话中的真假后,做出了决定。
“你马上炼制,三日后我去水月宫取药。”
说完他准备离开,在看到汐雯那虚弱的样子后又折回来,不由分说捞着她的腰凌空而起,直接落到了水月宫殿前。
“若不是为了银儿的药,我懒得管你!”桦空冷冰冰说着,看向汐雯的神情带着警告,“若有欺瞒和怠慢,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说完,他整个人影已消失不见。
残留在腰际的炽热温度尚在,但那个男人话语间留下的薄凉却让她打了个寒颤。
桦空,你可知你说的这些话,已经将我凌迟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