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中,王英虽然是全大院最八卦的女人,但她曾经救过原主一次。原主有一次被鹿建兰推下河,还是她给捞上来的。鹿呦呦相信,王英不会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果不其然,王英大步走进来,一把夺走张翠华手里的鸡毛掸子。张翠华一脸懵逼:吃瓜就吃瓜,咋还参与了?鹿建兰心里有点慌,她今天还能不能出去办事了?王英扫了她们一眼,冷冷道:“张婆子,不是我多嘴,呦呦这孩子都快成年了,你还拿着鸡毛掸子打她,这不是把孩子的脸往地上踩吗?”
鹿呦呦虽然被打,但是手还是死死抓住鹿建兰。
挨打算什么,下乡才是大事!
“奶奶,救我。”
张翠华听到鹿建兰的求救声,下手更重了。
“找死是不是?”
“今天我就成全你!”
鹿呦呦又不傻,哪里会站在原地给她打?
她闪到鹿建兰身后,把对方推到前面来,一脸讨打的表情,“来来,朝这里狠狠地打!”
“张翠华,你这辈子做了那么多亏心事,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
也不知道是碰巧还是什么,鹿呦呦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雷鸣。
“轰隆隆!”
“轰隆隆!”
晴天中的惊雷最让心虚之人恐惧。
张翠华惨白着一张脸,往事悉数涌上心头,拿鸡毛掸子的手都抖了一抖。
“听!上天都看不下去了!”
“你今日有本事就打死我,上天自然会收了你回去,你这个老妖妇!”
张翠华很迷信,听到鹿呦呦说的那些话心慌不已,垂下手,鸡毛掸子一头沾到地上,看起来和被鬼吓着了差不多。
鹿建兰恨铁不成钢,“奶奶,救救我!”
她还有大事要去办呢!
只有鹿呦呦报名下乡了,小婶的工作才有可能留给她。
而且一家只要一个孩子去下乡,剩下的孩子就能找借口留在城里。
张翠华看懂了鹿建兰的眉眼官司,她做一切都是为了鹿家后代!
于是她再次拿起鸡毛掸子,狠狠挥去,“我已经说不听你是不是?”
“你就是要把我这个老太婆给气死!”
家里鸡飞狗跳的,隔壁哪能没听见?
全都放下手里的家务活,偷偷站在门口吃瓜呢!
鹿呦呦瞥见外面的人,随口就喊了一个人,“王婶,救救我,我奶奶要打死我!”
在书中,王英虽然是全大院最八卦的女人,但她曾经救过原主一次。
原主有一次被鹿建兰推下河,还是她给捞上来的。
鹿呦呦相信,王英不会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
果不其然,王英大步走进来,一把夺走张翠华手里的鸡毛掸子。
张翠华一脸懵逼:吃瓜就吃瓜,咋还参与了?
鹿建兰心里有点慌,她今天还能不能出去办事了?
王英扫了她们一眼,冷冷道:“张婆子,不是我多嘴,呦呦这孩子都快成年了,你还拿着鸡毛掸子打她,这不是把孩子的脸往地上踩吗?”
张翠华没好气,管闲事管到她头上去了?
“我在教孩子,你来干嘛?”
王英叉腰怒骂:“我看不过眼行不行?”
“是我让王婶来救我的!”
“而且这是我家,我想叫谁进来就叫谁进来!”
王英和鹿呦呦对视一眼,微微一笑,真是好孩子,还会帮腔了!
此时张翠华脸色比锅底还黑,鹿呦呦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里不是她家?
鹿建兰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这里不是她家是她的心病。
她多希望鹿谦才是她的亲生父亲,而鹿呦呦的姥爷是她的亲姥爷!
无论是这个房子还是鹿呦呦大哥鹿年年在纺织厂的工作,都有老爷子的手笔。
老爷子以前是老师,桃李满天下,想要在知县办事那简直是横着走。
要不是现在政策严,他想要给鹿呦呦找一份工作完全不在话下。
当年鹿年年一毕业就有一份纺织厂的正式工作等着他,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了?
鹿呦呦把鹿建兰的心思尽收眼底,朝门口的人说道:“大伙今日都在,给呦呦做个见证人好不好?”
门口的吃瓜群众: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
王英大声道:“呦呦,你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们都愿意为你作证!”
鹿建兰面如死灰,躲躲闪闪,好想掘地三尺,把自己给填了。
张翠华看到这个情况,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护在鹿建兰面前,“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鹿呦呦皮笑肉不笑,“奶奶不分黑白是非打人,这事情闹到派出所,也不知道派出所受不受理?”
张翠华活了几十年,还没见到奶奶打孙女要被公安带走的!
她理直气壮道:“咋了?我这个当奶奶的还不能打孙女了?”
王英应道:“我娘家前不久才遇到这么一个案子,据说是奶奶虐待孙女,孙女瘦到不成人样,最后被公安带走送去劳改了。”
张翠华心里的底气一下子就消失殆尽,还有这种事情?
王英见状,继续说道:“我听说那个老太婆受不了劳改的苦,天天闹着要回来,你们猜怎么着?”
吃瓜群众吃得津津有味:“怎么着?”
“当然是不能回来啦!重活她干不了,清理猪圈,喂猪这种事情她总能干得了吧?”
“反正老太婆的家人去看过她一次,据说她家人第一眼都没认出来!”
“那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结成一块一块的,上面都是虱子爬来爬去,那张脸,老了不止十岁,还有她身体越来越差,估计撑不了多久……”
张翠花听得头皮发麻,她以前洗过猪圈,那股味道一辈子都忘不了。
还有她五天就要洗一次头发,不洗浑身难受,她无法想象头发结成块有虱子爬来爬去是什么感觉?
“王婶,你们都要给我作证,我奶奶虐待我!”鹿呦呦趁机说道。
张翠花被吓到半死,赶紧说道:“误会,都是误会!”
“是呦呦这个死丫头先欺负建兰,我看不下去才教育她的!”
鹿建兰垂下脸,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把委屈感表演到了极致。
鹿呦呦才不惯着她,有话就往外说:“我回家就看见她从我们房间出来,手里拿了一个东西装在裤袋里!”
“我严重怀疑她进我们房间偷东西!”
此话一出,引起一片哗然。
鹿建兰这么乖的女孩子居然会偷东西?
看着不像呀!
“我没有!”鹿建兰习惯性矢口否认。
她的手死死抠着裤袋,试图把裤袋抠出一个洞,这样子就能把里面的东西弄下去裤脚。
“你要是没有,那就让我们看看你的口袋!”鹿呦呦大声道,她早就发现了问题,鹿建兰是不是想要转移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