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沁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但她仍旧撒着娇:“厉景裕哥提她干嘛,她都退出舞团好久了!”听到这话,厉景裕心尖一紧。他皱紧眉:“那她现在在哪儿?”苏念再不掩饰不满,不高兴的板起脸:“厉景裕哥你怎么突然关心苏念,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厉景裕脱口而出:“这辈子我都不会喜欢苏念!”就在此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一阵来电铃声。厉景裕看也没看,不耐的挂断。一连五次,第六次,他终于紧蹙着眉接通了那个陌生号码。
手机的微光刺的厉景裕心底涌上一股怒火。
他有一瞬失态,但很快,又强压了下去。
厉景裕不动声色推开身边递酒的美女,大步走到门外无人的走廊。
他紧攥着手机,几乎要把屏幕摁碎似的拨通了苏念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一连数次,苏念都没有接电话。
厉景裕眼里氤氲着风雨欲来的怒意。
与此同时,医院内。
苏念用尽最后的力气打下那行字。
她忍着钻心蚀骨的疼按下发送键后,双手重重垂了下去。
手机从她苍白无力的指间滑落,砰然坠地。
手机在地上嗡鸣着,可手机这一头的人再也无法接到电话了。
医护人员们蜂拥而至,把已经陷入昏迷的苏念推进手术室。
她的身上插满各种复杂的仪器,而她的生命,随着仪器嘀嘀的声音渐渐消逝。
另一边,云鼎私人会所。
厉景裕面色难看的回到了酒局上。
付云盛见他面色不虞,不由问道:“怎么了?谁惹我们容少了?”
厉景裕的声音里蕴着一股寒意:“没事,继续喝。”
刚才那些殷勤给厉景裕喂酒的美女们被他周身阴冷的气压吓得不敢靠近。
厉景裕也不恼,自顾自将酒杯填满,一杯接一杯的烈酒下肚。
这场狂欢一直到天亮。
司机把车开到民政局门口,厉景裕倚在车门外,身上的酒气还未消。
他从早上等到晚上,直到民政局的灯都熄了,天都黑了,还是没等来苏念。
一阵晚风拂过,厉景裕冷笑起来。
他以为苏念这次是真有骨气舍得跟他离婚,不过又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瞬间他便释然了。
就在此时,林沁打来电话:“厉景裕哥,你这几天怎么都没来看我演出,我好想你。”
听着林沁柔媚的声音,厉景裕面上温和:“好。”
苏念也在舞团,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脸面对他。
厉景裕让司机把车开到了芭蕾舞团的门口,当他走进去时,演出已经到了一半。
林沁站在舞台上的独舞。
看着台上随着悠扬的乐声旋转的身影,厉景裕脑海不由浮想起了苏念。
曾经,他也看过一场她的演出,比林沁更灵动有天赋。
但自从结婚后,他在苏念身上看到的只有胡搅蛮缠。
演出结束后,林沁连舞服都没换下,便撒娇般的钻进他怀中:“我跳的好不好啊?”
厉景裕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林沁觉察出他的敷衍,撅起嘴来:“厉景裕哥,你怎么不高兴啊?”
“没事。”厉景裕说着,四处张望了一番:“苏念呢?她今天没有演出吗?”
林沁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但她仍旧撒着娇:“厉景裕哥提她干嘛,她都退出舞团好久了!”
听到这话,厉景裕心尖一紧。
他皱紧眉:“那她现在在哪儿?”
苏念再不掩饰不满,不高兴的板起脸:“厉景裕哥你怎么突然关心苏念,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厉景裕脱口而出:“这辈子我都不会喜欢苏念!”
就在此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一阵来电铃声。
厉景裕看也没看,不耐的挂断。
一连五次,第六次,他终于紧蹙着眉接通了那个陌生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陌生的女音——
“容先生,麻烦你现在来医院办一下您妻子苏念的死亡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