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谢姣早已心有所属,她也不会再给谢姣造成更多的困扰。另一边谢姣驱车直接来到了医院门口。陈笙手捧着百合走进医院,二人四目相对,在谢姣看来却是尤为的讽刺。闻湘和陈笙擦肩而过,回头的时候都忍不住吐两口唾沫。“这种渣男!宝宝是他的种,还真的是可怜了这孩子。”闻湘说起话来向来毒舌,只是对于陈笙这种高位者,他想骂却又无法骂出口。谢姣拍了拍闻湘的肩膀,拉开车门。“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能够操控的,反正也快要离婚了,他们两个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大概是孕期激素在作祟,在陈笙离开的那一刻,谢姣的眼泪瞬间决堤。
心痛的感觉溢于言表。
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已会有这种心痛的感觉……明明他对这个男人已经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他明明就不属于自已。
又何必执着于这个完全不属于自已的男人呢?
他心里是这样想着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却还是久久不能眠。
直到第二天一早,他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来到了剧团。
“小谢,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儿和你说。”
看着院长这副贼眉鼠眼的样子,谢姣瞬间感觉有一丝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跟着院长走到了办公室。
他想也没有想过张秋恩竟然就坐在办公室里等着他。
“这个是我们新招募来的音乐系高材生,目前会在咱们剧团里面兼职,小张还是非常有能力的,你们之间可能会有很多的话题可以聊一聊,以后小张就会跟着你们队,一起参加比赛和演出,在选取等方面可以帮到你们很多,以后他就是你们队的副队长了。”
谢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可以说是目瞪口呆,压根儿还没有从一大早来到院长办公室就见到张秋恩这个事情上回过神儿来。
直到院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意满满的离开了办公室。
“你平时都这么悠闲吗?不是还开着公司吗?”
谢姣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确实,不过公司里的事情都交给了底下的人去做,他们拿了我的工资就应该能把活儿干好,而我自然而然可以选择自已喜欢的事情去做,比如来到这里去追求我的音乐梦想。”
听见张秋恩这么一说,谢姣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这里是古典舞的舞蹈剧团,怎么可能能帮助你去追寻你喜欢的音乐呢?”
“说不定在这里能碰到我的理想旋律呢?”
他话里有话,让谢姣忍不住脸红心跳。
轻咳两声,谢姣站起身。
“我可是非常严格的,再加上我们对马上就要去国外演出,这场古典舞对于我们而言非常非常的重要,虽然曲目方面我们还没有找到非常合适的,但是我们非常想要去做一点中西方结合的内容。”
“恰好我对西方的乐曲非常有研究,古典乐曲我更是略知一二。”
张秋恩还是谦虚了,他母亲就是著名的古典月演奏家,父亲更是对于古典舞有些许的研究。
只是后来弃医从商,所以才有了今时今日张秋恩在张家的地位。
工作一整天下来,谢姣只觉得和张秋恩异常的合拍。
如果不是因为和陈笙结婚,或许张秋恩会是他更好的选择。
“不如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今天加班这么晚,你总不能回家还要自已做饭吧。”
他试探的语气,谢姣怎么可能没有听出来?
“我晚上不吃饭,保持身材。”
谢姣更是悄无声息的将这话反驳了回去。
随后头也不回的上了车一脚油门离开。
只留下张秋恩一个人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原本还想试探一下他是否身边还有其他的异性,他更喜欢公平竞争。
但若是谢姣早已心有所属,她也不会再给谢姣造成更多的困扰。
另一边谢姣驱车直接来到了医院门口。
陈笙手捧着百合走进医院,二人四目相对,在谢姣看来却是尤为的讽刺。
闻湘和陈笙擦肩而过,回头的时候都忍不住吐两口唾沫。
“这种渣男!宝宝是他的种,还真的是可怜了这孩子。”
闻湘说起话来向来毒舌,只是对于陈笙这种高位者,他想骂却又无法骂出口。
谢姣拍了拍闻湘的肩膀,拉开车门。
“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能够操控的,反正也快要离婚了,他们两个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完二人直接离开。
夜晚,闻湘间的茶话会倒是有意思的很。
“你说说要是你和张秋恩在一起会不会过得很好?”
“哪有那么多如果。”
“你真的就一点儿不记得这个人了吗?”
“拜托,我们初中,高中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有怎么联系过,对于这个人我的印象里也不过只是停留在他是个艺术生而已。”
“但是他竟然会记得你喜欢古典乐,还找来了你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的曲子。”
没错,两个人谈话的时候,背景音乐放着的就是那张黑胶胶片。
悠扬的乐曲夹杂着复古时期颠沛流离的感觉。
“世界难求一知已。”
谢姣倒是说的很淡然。
反观此刻在医院里,言蔓倒是幸福的抚摸着自已的小腹,他眼睛里闪烁着星光,看着陈笙。
“宝宝很健康,我的身体也很好,医生说只要正常饮食,正常休息,坚持到宝宝出生是没有问题的。”
听到这话陈笙反而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他几乎是家里和言蔓身边两头跑,目的就是希望孩子能够健健康康。
这是他大哥唯一留下的孩子了,若是他连这个孩子都保护不了,着实有些愧对他那死去了的大哥。
现在孩子没有问题,他反而可以放下心来去哄一哄谢姣。
二人之间的感情几乎是降到了冰点。
“这些日子也多亏了有你在我身边,你和谢姣之间的关系……”
言蔓略带试探,一般的询问。
“你不用担心他不是小气的人,而且他应该很能理解我。”
陈笙淡淡的说着。
“那就好,都怪我这身子太弱,反倒是让你一直往我这里跑,若是他误会了,我倒是可以上门去道歉,不如这样好了,虽然你大哥走了,有些日子,可家里却还是如往常一般没什么变化,我叫保姆做些可口的饭菜,你叫着他一起来家里吃顿饭,如何?”
言蔓当然没有像他口中说的那般简单。
他就是要让谢姣看着陈笙是如何宠着自已,爱着自已,离不开自已。
他就不信任何一个女人能看到自已的丈夫对另一个女人如此之好,还不生气。
这个死女人为什么还不跟陈笙离婚?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这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