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璃书眼皮跳了跳。“什么宴会?”邱老板一顿,“宋小姐还不知道?过几日是裴老的寿诞,裴家上下这些日子都在操持着宴会的事儿呢,裴先生让我来为你设计旗袍,就是为了让你在宴会上穿。”宋璃书怔愣了一会儿,心里有些不自在。送手镯、旗袍,食味轩的事儿,还有邱老板口中的寿宴,这些裴之珩一个字都没跟他提过,全然自己拿了主意。她不是任人摆布的小丑,不想事事被安排,毫无自己的主张。邱老板瞧出宋璃书的不对劲,有些懊恼自己多嘴,收拾了一番便离开了。
食味轩能在栾城美食界有如此高的地位,菜色味道自然都是顶尖的,这顿饭宋璃书吃的很是满意,心里盘算着自己怎么才能在这儿搞个位置。
趁着席澄结账,她询问了一下服务员。
“抱歉小姐,我们店现在已经没有这样的名额了,您想来就餐的话可以走正常会员渠道预约的。”
宋璃书抿唇沉默,按照刚刚席澄他们说的,走正常流程的话,排上几个月都吃不到。
“没关系宋姐,你想吃的话跟我说一声!”
“不用了。”
宋璃书摇摇头,心里隐隐有些失望。
江理是有名额,可他拿的是江家的名额,自己总不好时常占用。
宋璃书低垂眼角的时候,和平日里的样子稍有不同,原本明媚的长相多了几分婉约,惹人垂怜。
从裴之珩这个角度看,更加明显了。
他跟着一起皱眉,招手叫过来服务员,问她宋璃书和底下的那个服务员说了什么。
等弄明白宋璃书的意思,裴之珩皱起的眉头微微舒展开,冲着服务员说了两句什么。
“你刚刚真没开玩笑?”
纪长风一脸八卦,“那小美女真是你的人啊。”
“嗯,三个月后举办婚礼,交给你了,下周给我具体的策划。”
噗!
纪长风一口茶水差点儿没有直接喷出来,眼珠子恨不得崩到地上去。
他仔细瞧着裴之珩,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这才试探性的问——
“所以,这就是你今儿叫我出来吃饭的目的!?”
裴之珩瞧着他,略微颔首。
纪长风:……
吃饱喝足,宋璃书几人起身打算回去,准备走出去的时候,方才那个服务员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小姐您稍等!”
宋璃书瞧着她,面露不解。
那服务员看向宋璃书的表情有些变化,面含笑容道:“不好意思小姐,刚刚没有弄清楚,不知道您是本店的至尊会员。”
宋璃书眨眨眼睛,显然不明白这个至尊会员代表了什么,她身后的江理和席澄倒是嘴巴一个比一个张的大。
至尊会员,那可是在食味轩能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
不仅享有随时在包厢用餐的资格,每月店内研发新品还会送上门以供品尝,就算点菜的菜单都是和其他人稍有不同的。
放眼栾城,能拿到食味轩至尊会员的也没几个吧。
服务员双手奉上一张金色的卡片,上面镌刻着食味轩的 LOGO和特殊编码。
“您需要就餐的时候,只需要拿着这个过来,或者告诉我们您的身份信息就行。”
宋璃书一脸茫然接过,心里更加觉得疑惑了。
等走出店,席澄和江理的嘴还没合上,宋璃书扭头就发现他们瞪着眼睛看向自己。
“老大,你……什么时候成了食味轩的至尊会员了?!”
江理也挠挠头,“是啊宋姐,我都不知道你是……刚刚在大堂吃饭你应该挺不习惯吧。”
宋璃书扯扯嘴角。
“我一个从乡下过来的,哪儿有这本事。”
她顺手将卡片放进包里,心里原本隐隐的猜测也得到了验证。
吃饭的时候那种异样的的感觉,八成是那男人的目光。
能有这样的手笔,除了裴之珩也没别人了。
见席澄和江理还在一脸好奇的询问,宋璃书干脆直接找借口要回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宋璃书拒绝了席澄和江理送自己,出商场打了个出租车。
——
隔天,邱老板送来做好的旗袍,一上身宋璃书就爱上了,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
“真好看,宋小姐穿旗袍的样子,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闻言,宋璃书扭过头看向邱老板,瞧着她目光温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邱老板回神,摇摇头道:“是我想得太多了,宋小姐觉得合身吗?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可以告诉我。”
“不用改,刚好合适。”
“那就好,宋小姐穿着这个去参加宴会,裴先生肯定是高兴的。”
宋璃书眼皮跳了跳。
“什么宴会?”
邱老板一顿,“宋小姐还不知道?过几日是裴老的寿诞,裴家上下这些日子都在操持着宴会的事儿呢,裴先生让我来为你设计旗袍,就是为了让你在宴会上穿。”
宋璃书怔愣了一会儿,心里有些不自在。
送手镯、旗袍,食味轩的事儿,还有邱老板口中的寿宴,这些裴之珩一个字都没跟他提过,全然自己拿了主意。
她不是任人摆布的小丑,不想事事被安排,毫无自己的主张。
邱老板瞧出宋璃书的不对劲,有些懊恼自己多嘴,收拾了一番便离开了。
宋璃书将旗袍换下来放进盒子内,思忖半晌还是给裴之珩打了通电话过去。
……
裴氏总裁办公室。
屋内此时气氛凝重,沈白站在裴之珩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轮椅上的男人抬手按压着太阳穴,双眸紧闭。
“人怎么跑的。”
“有人里应外合,救了出去。”
沈白说着,头更低了下去。
他口中说的人,就是那日宋璃书在裴家后花园看见的,被雷栗教训的男人。
那人本在裴之珩手下做事儿,暗中却和大房勾结,将裴之珩手下的一路资源尽数泄露出去。
虽然及时查了出来,可裴之珩这边还是损失惨重。
沈白面含愧疚,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
“裴爷,我会把人重新抓回来的。”
裴之珩睁开眼睛,冷漠的瞥了过去,“你觉得这么做,有意义吗。”
沈白没说话。
裴家大房,即裴川的父母,他们是最不满裴之珩手握重权的人,这些年没少给裴之珩使绊子,就连他这双腿,都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打蛇要打七寸,即便是把那个男人抓回来,掌握不了核心的证据,也没办法绊倒大房一家。
裴之珩冷着脸,正要出口责备,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他瞧了一眼,上面赫然显露出他给的备注——小东西。
皱起的眉头微舒展开几分,他冲沈白摆手。
“出去。”
后者长舒一口气,赶紧飞快出了办公室,还贴心的关上么。
电话接听,裴之珩准备听电话那头传来银铃般的声音,谁料那小东西语气低沉,一副气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