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忍住打了女人一巴掌。“你疯够了没有!”“我不是小三!”“冤有头债有主,当三的是躲在你对象身后的那个女的!你两个眼珠子长在那是当摆设的?”女人被我一巴掌打懵了,神志终于清醒些。见了血光,旁边看热闹的人报了警,闹事的几个人全部被带走。聚拢的人群终于四散开来。我看着镜中丑陋的脸庞,一口气堵在心里快要喘不上来。眼前蒙了一层水雾,下一秒、身子还是不受控制倒了下去。9
我没忍住打了女人一巴掌。
“你疯够了没有!”
“我不是小三!”
“冤有头债有主,当三的是躲在你对象身后的那个女的!你两个眼珠子长在那是当摆设的?”
女人被我一巴掌打懵了,神志终于清醒些。
见了血光,旁边看热闹的人报了警,闹事的几个人全部被带走。
聚拢的人群终于四散开来。
我看着镜中丑陋的脸庞,一口气堵在心里快要喘不上来。
眼前蒙了一层水雾,下一秒、身子还是不受控制倒了下去。
9
“雀雀姐!”
前台小菊眼疾手快冲过来,稳稳当当扶住了我。
我紧紧握着她的胳膊,气息虚弱游离,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带我去医院。”
“快点,带我去医院!”
这张脸绝对不能留疤…
我急的额头冷汗直冒,只恨自己不能飞过去。
的士就在门口,司机看我满脸血的模样,一咬牙将油门踩到底。
“得亏你们来的早,还不至于留疤。”
“再晚一点只怕是华佗在世也没用。”
医生替我处理好伤口,又开了一些外敷的药。
我悬在喉咙口的一颗心这才落回了肚子里。
“雀雀姐,你把药拿好,我去把车开过来。”
前台的小姑娘跟着我忙前忙后,转成了陀螺。
我点了点头,刚要起身,哪料迎面撞上一个硬实的胸膛,药散了一地。
“抱歉。”
温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刚弯下身子,面前就多了一双修长的手。
“是我撞到了你,我来捡吧。”
直到此刻,我才真正看清了男人的脸。
他一张脸清秀温润,像是高悬于夜空的霁月,散发出一股清冷的气质。
男人抱歉的冲我眨了眨眼,将那些药又装回了袋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眉宇间有点像谁……
但真要我报名字,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我叫赵谨言,这些药要是有摔坏的,我可以赔给你。”
我摇了摇头,刚说了声不用,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大叔”两个大字赫然跃于屏幕之上。
我就好像被电了一下,心虚地不想接电话。
可沈年打了好几个,铃声就像催命符一样。
“在哪?我来接你回家。”
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纱布,我手指绕着衣服,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开口。
“不用了,我在外面有事,等会自己回去。”
“还有…”
沈年不耐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还有什么?”
“我这两天身子不舒服…就先不见面了……”
回应我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过了许久,沈年才幽幽开口。
“是那个来了?”
为了避免被拆穿,我胡乱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沈年听到没有,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这才是我认识的沈年。
沈年对我的那些好都是有目的的。
他贪图我给他带来的身体上的快乐,贪图那种刺激的感受…
可只要我来那个,没有办法伺候他,他连一句关心的话都不愿多说。
我吸了吸鼻子,心里五味杂陈的。
“别难过了。”
清润的男声响起,我这才发现赵谨言还没有走。
他双手抱臂靠在墙上,一直在这等我。
“这位小姐,当你男朋友肯定既幸福又不幸…”
这话听起来很怪,惹得我直皱眉。
赵谨言勾了勾嘴角,把药塞回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