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只见张三客客气气的领着一名妩媚婀娜的女子出来了,不愧是听雨楼的当红花魁呀,走起路来都是风情万种,如风摆杨柳一般。“殿下,您看是不是她……”张三像是个等待大人夸奖的孩子一样,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苏灿点头,示意没错,“跟本殿下走吧……”本名紫曦艺名云裳的绝美女子,微不可查地轻轻皱了一下柳叶弯眉,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跟在苏灿身旁向外走去。张三依旧殷勤地在前方带路,脸上的痘印都笑开了。
“殿下,听雨楼的姑娘们都关在这里了,您看您是要谁呀?呃……不,是要提审谁呀?”
此刻的张三容光焕发,因为夏家的事后半夜他就没睡,又在朝堂上站了一上午,可就算这样,仍旧喜不自胜,毕竟刚刚三殿下可说了,他看好自已!
苏灿看着他亢奋的样子,有点想笑,不过忍住了,
“去把一个叫云裳的姑娘叫出来,我要的就是她!”
“嘚嘞,您稍等,我亲自过去叫!”
张三说完一溜小跑的直奔女监,苏灿因为要避嫌不方便在一群人面前露面,所以就在女监门口等着。
不多时,只见张三客客气气的领着一名妩媚婀娜的女子出来了,不愧是听雨楼的当红花魁呀,走起路来都是风情万种,如风摆杨柳一般。
“殿下,您看是不是她……”
张三像是个等待大人夸奖的孩子一样,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苏灿点头,示意没错,
“跟本殿下走吧……”
本名紫曦艺名云裳的绝美女子,微不可查地轻轻皱了一下柳叶弯眉,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跟在苏灿身旁向外走去。
张三依旧殷勤地在前方带路,脸上的痘印都笑开了。
然而没走多远,他们还未出刑部大牢,就有一个牢头迎面而来,他拦住张三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张三脸上的笑意立刻就僵住了,他转身有些为难的对苏灿道,
“殿下……这个……嗯……”
“有话直说。”
“夏阁老想见您,不,是夏诚松想见您……您看,您见吗?”
苏灿站在原地沉思片刻,毕竟夏家落得如此下场,是自已一手造成的,昨夜就是他悄无声息的潜入夏家,将夏诚松的家主令牌一分为二的。
“呵呵,张大人这是要烧冷灶?”
“不不不,关键是夏阁老,不,夏诚松曾经帮过下官,替他问您一句,也算还了人情……”
这夏阁老叫习惯了,张三还真有些改不过来。
“行吧,既然张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本殿下便卖个人情,去见见也无妨!”
“是是,殿下赏脸,张三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你留在这等我……”
苏灿侧身对紫曦道。
“是!”
紫曦声如银铃,飘飘一个万福,一身玲珑曲线尽显无疑。
苏灿撇了她一眼,没再多说,跟着张三就去了男监。
夏诚松以年过花甲,两鬓胡须已然斑白,昨夜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或者说锅从天上来,让这位养尊处优惯了的老人现在满脸疲态,还好为官时曾帮过不少人,这里的牢头当年也得过他的恩惠,这才告诉了他苏灿来了……
“罪臣,见过三殿下!”
夏诚松隔着栏杆向苏灿拱手行礼,苏灿也毕恭毕敬地回了一礼,对这位老人他还是有些尊敬的。
“夏阁老,有话直说,灿能做到之事,定会出手!”
苏灿没玩客套的,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夏诚松摇头,竟有泪花在闪动,一夜之间脸上的皱纹似又深了些,
“殿下,行刺之事罪臣不敢劳烦您,只盼您发发善心,保我那两个孙儿和一个孙女一命,他们何辜,要陪老夫一起挨这一刀……”
苏灿看着夏诚松老泪纵横的样子,他的心里其实也不好受,夏诚松的为人他多少也听过些,不说是多好的一个人,起码不算太坏。
而且这么多年为国东奔西走也算尽心竭力,虽然也为自已谋了些好处,不过人皆如此,难道还能要求谁必须是个圣人不成?
“夏阁老宽心,灿尽力便是!”
再多的苏灿也不敢答应,他还没弄清楚自已老爹到底是怎么想的。
“多谢殿下,有您一句话,罪臣便放心了!”
“呵,你也别太指望我,毕竟我也只是尽力,要不要我去找我大哥,让他来……”
“殿下不要!”
没等苏灿说完,夏诚松就急切的打断了他,
“殿下,请千万不要叫大皇子来,否则老夫全家必死!”
苏灿一怔,有些想不明白,
“为何呀?你跟我大哥那么好,这会他应该想办法救你才对呀!”
夏诚松脸上的皱纹再次堆垒在了一起,他带着几分不甘的苦笑道,
“殿下,墙倒众人推,大殿下是最看重人心向背的人,如果大家都想让我死,那他绝对会是第一个要杀我的人!
如今的局面,老夫知道朝中已经没人能为我说好话了,都巴不得我赶紧闭眼呢,所以……哎……”
夏诚松重重的叹息一声,似是随着这口气,把一身本就不多的精气神也随之吐出,整个人一下软靠在栏杆上。
苏灿听他说完后,随口就说了一句,
“那你干嘛跟我说这些呀,就不怕我也跟他们一样?”
“殿下不会的,您是最讲情谊之人,只要不招惹您,您定不会落井下石的,而且,老夫也知道,若说满朝文武谁能保住我的孙子孙女怕也只有您啦,陛下乾纲独断,只有您能力挽狂澜……”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安心在这里待着,我会尽力的!”
“谢殿下!”
苏灿说完就要走,腿都迈开了,身后夏诚松突然叫住了他,
“殿下且慢!老夫现如今无以为报,只得告诉殿下一个消息,希望对您有用……”
苏灿回身看着他,犹豫了片刻,这才重新走回去,
“好,你说吧!”
“请殿下附耳过来……”
苏灿把脑袋凑到栏杆边上,夏诚松趴在他的耳畔轻声嘀咕了好半晌才离开。
苏灿是越听越心惊,越听越诧异,见夏诚松说完了,他狐疑的问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
“但有一句虚言,断子绝孙!”
夏诚松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好,还有别人知道吗?”
“没有啦,老夫也是意外得知……”
苏灿点点头,再没说什么,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