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我不行了。你疼疼我,你疼疼我行不行……”直到最后,我在铺天盖地的花火中哭着高潮,疯了一般得喊着贺九的名字,他这才抵着我的额头,挺身射在里面。“宝宝,好乖。”……贺九真的说到做到,在贺霖准备的床上把我睡得服服帖帖。我知道自己不算清心寡欲的人,刚成年时就会不少玩法。但这段时间还是被贺九折腾得一见他就有点发怵。这栋别墅像是变成了贺九的淫乐园。沙发边,浴缸里,到处都是我们欢爱的痕迹。
我惊恐的抬头,贺九已经又将我的腿扯开。
他好像真的想把我干死在这张床上,或是想在这里给我些“惩罚”。
整个晚上,我身上的细汗一层叠一层,始终没干过。
贺九将我翻来倒去得折腾。
哪怕是之前简家准备的老师也没告诉过我这么多不堪的玩法。
“贺九,我不行了。你疼疼我,你疼疼我行不行……”
直到最后,我在铺天盖地的花火中哭着高潮,疯了一般得喊着贺九的名字,他这才抵着我的额头,挺身射在里面。
“宝宝,好乖。”
……
贺九真的说到做到,在贺霖准备的床上把我睡得服服帖帖。
我知道自己不算清心寡欲的人,刚成年时就会不少玩法。
但这段时间还是被贺九折腾得一见他就有点发怵。
这栋别墅像是变成了贺九的淫乐园。
沙发边,浴缸里,到处都是我们欢爱的痕迹。
贺九最爱掐住我的脖子,笑着把我干到崩溃。
他很喜欢完全掌握住我的感觉。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会被他干死在这里。
不知厮混了几个日夜,贺九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而后转头跟我说
“医院那边说阿姨醒了。”
我们着急得往医院赶去。
贺九的人还守在外面,我记得最前面的那个叫陈成,是贺九一直带在身边的。
“老夫人早上刚醒就要找大嫂过来。”
他冲着贺九解释,还朝我恭敬得点了点头。
我心里着急,又有些近乡情怯似的,在门口顿住了脚步。
贺九将我搂在怀里,陪我推开了门。
秋日的阳光和煦,照得轮椅上的人影都有了些温暖的色彩。
她转头看过来,还是我印象中的样子。
“囡囡。”
她喊我小名。
从二十岁之后,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
妈妈来自江浙,哪怕现在年老,脸上也多了些皱纹,脸庞还是想我记忆里一样温润慈爱。
我走到妈妈身边,不知何时,眼中已经一片模糊。
分明妈妈才不到五十岁,人生却这样波折,连见自己亲生女儿一面都这么辛苦。
贺九站在一旁,默默给我塞了一包纸。
而后识趣得转身退了出去,将时间留给我们母女。
妈妈微笑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像小时候一样。
我没有吭声,任凭眼泪流了满脸。
妈妈心疼了:“囡囡,不哭了。”
我仰头冲她笑了笑,努力把泪水压下来。
“好,我不哭了。我想妈妈了,咱们聊会儿天。”
妈妈看了眼贺九离开的方向,只问了我一句:“囡囡过得好吗?”
我捂着脸点了点头。
她是个慈爱的母亲,但涉及女儿安全的事,却总是很警觉:“谁帮你把我救出来的。”
我顿了顿,不知该说谁的名字。
妈妈换了个问法:“刚刚那个,是你男朋友?”
我笑着安慰他:“是的,他叫贺九,能量很大,我们交往有一段时间了。您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别的什么都不用操心。”
妈妈:“能把我救出来,简家却没动静,你这个男朋友的势力一定比简家强,才能让简涛都不敢吭声。那囡囡,为了救妈妈出来,你又付出了什么呢?”
我转过了脸,几乎在妈妈洞察一切的眼光下无处遁形。
“上次,陪在你身边的人,是贺霖。我还记得他。”
妈妈在我头顶淡淡说道。
十九岁时,贺霖曾经带着我见她一面,并且当着她的面发誓,一定会好好照顾我。
只是没人想到,没过几个月贺霖就扔下我离开,妈妈也被简涛关了起来,一晃就是这么多年。
咬了咬唇,我看着妈妈:“总之,我和贺九是男女朋友。贺霖那边,我们早就散了。贺九能把我们母女救出简家,这就够了。”
妈妈见状,瞬间了然,她蹙起眉头看我,满脸心疼:“囡囡,妈自始至终的要求就是你能好好过平淡的日子,远离这些纷争。妈妈的一生被这些豪门毁了,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如果知道你付出了这么大代价,妈宁愿死在疗养院里。”
我浑身一震,泪水从眼里夺眶而出。
我特想哭着问妈妈,她想好好过日子,可简涛就是不放过我们,那能怎么办?简涛捏着她的命,逼我在外面陪老男人吃饭相亲,我能怎么办?就算没有贺九,我迟早也会被简涛送上别的男人的床。
我试过抬起头做人,试过清清白白得爱上哪个男人。
可事实证明,我天真的可笑。
贺霖为了权势将我舍弃,简涛因为权势逼我赔笑,凭什么?
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我想抬头做人,必须要把这些仗势欺人的人压在脚下。
不管用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