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绚烂的花火冲上云霄,我的视线也跟着恍惚。重新定格后,贺九已经绷着身子将我放在床上。他忍得满头是汗,低头掐住了我的腿根,来回的剐蹭,就是不进去。我被激得浑身发颤,底下也有些发黏。想要些什么,自己又说不出口。于是只能委屈得贴着贺九身上磨蹭。贺九在我耳边轻喘:“说实话,你跟了贺霖那么久,有没有被他上过?”我咬着唇不肯开口,脸上羞出来满脸的红晕。等到贺九扶着那根不住得在门口戳刺,身体被刺激得打着摆子,才崩溃得捂着脸哭。
我心里咯噔一声,明白他已经调查清楚了。
这个男人,占有欲和疑心一样重。
我转头看着贺九,虽然磕磕巴巴,但还是坚定得说道:“是,我们俩谈过。但他当年抛弃了我,我绝不可能爱上他。”
贺九笑了,将我抱在怀里循循善诱:“你不爱他,那我呢?”
我还要靠贺九整垮简家。
而且,按贺九现在的状态,他不可能放过我。
我仰头看他,这么近的距离足够他看清楚我眼里的认真:“我害怕你,但只有在你身边,我才有安全感。贺九,我把你当作男朋友。”
贺九的面色缓了下来,他侧头亲吻我的耳朵。
“这就够了。”
“贺霖能给你的,我能给你更多。你妈妈那边已经转去了最好的医院,比贺霖提供的更好。我不需要你现在说爱我,但你必须记住,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你只能跟我睡。”
说着,他探手揉捏着我上身的两团,呼吸越发粗重。
“宝宝,知道该对男朋友做什么吗?”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咬了咬唇,我伸手覆住了那处火热。
贺九躲了过去,我茫然得抬头。
他点了点我的唇。
“宝贝,用这里。”
于是,空无一人的客厅里,我赤着身子跪在贺九腿边,艰难得吞吐着。
他这处比贺霖的更大一些,根部浓密的毛发扎得我脸生疼。
平心而论,我的技术不算太好,毕竟很多年没有用嘴巴做过。
在贺霖那里也只是用手。
偶尔不小心,牙齿还会不小心蹭到。
贺九偏偏吃我这套。
也许是惦记了太久,也许是满意于我的生涩,他的兴致很高,态度甚至称得上温柔。
见我长着嘴巴憋的满脸通红,贺九将我扶了上来,倒转着张口含住了我的下身。
他居然能对我做到这一步。
我浑身不由自主得抖个不停,突然被热烫的口腔含住什么的,对我来说有些太超过了。
我不自觉地嘤咛出声,很快就在贺九极富技巧的动作下丢盔卸甲。
当绚烂的花火冲上云霄,我的视线也跟着恍惚。
重新定格后,贺九已经绷着身子将我放在床上。
他忍得满头是汗,低头掐住了我的腿根,来回的剐蹭,就是不进去。
我被激得浑身发颤,底下也有些发黏。
想要些什么,自己又说不出口。
于是只能委屈得贴着贺九身上磨蹭。
贺九在我耳边轻喘:“说实话,你跟了贺霖那么久,有没有被他上过?”
我咬着唇不肯开口,脸上羞出来满脸的红晕。
等到贺九扶着那根不住得在门口戳刺,身体被刺激得打着摆子,才崩溃得捂着脸哭。
“没有,真没有!你进来--呜。”
话音未落,贺九就冲了进来将我贯穿。
太痛了,也太热。
我被撑得一脸恍惚,浑身冒着细汗。
贺九的动作太重,一把将处女膜贯穿了。
如果不是之前的准备,就这一下,我很有可能被他撕裂。
贺九感知到那层微妙的阻碍,神情越发激动。
他满意得轻吻我的脸,而后低头掐住我的大腿,拉成门户大开的样子,在我身上大开大合。
浑身又痛又热,还带着些微妙的爽意,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于是只能哭泣着狠狠夹住他。
“你真是……要了命了。”
贺九的眼睛变得猩红,埋在我身体里的那处极速跳动,而后泄在我体内。
“没,没用套子。”
我在他身下喃喃着,以为这场情事到此结束。
但还未反应过来,体内夹着的那根又迅速变得火热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