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甜荑闭上眼,泪水绝望而下。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个极具压迫感的黑色阴影落下。温甜荑抬头,就看见周顾景站在外面。她连忙起身,激动地抓紧铁栏杆。“顾景,是不是查清楚了,我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背着光,她看不清周顾景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如以往一般淡然的声音:“不是,看守所里温度低,我来给你送几身厚衣服。”他少有的关心,让温甜荑心里暖涩交加。温甜荑想到以前,许文馨还没回来时,她和周顾景的感情很好。
温甜荑瞳孔紧缩,浑身血液急速倒流。
她身躯慌乱地颤栗,不停重复着:“不可能……”
周顾景的神情凝重,打着手电和社长连忙出门查看情况。
温甜荑也追出来。
到小岗村旁边的小河边,远远就能看到有人漂浮水面。
两名男知青下河将之打捞上来。
见温甜荑到来,四周的目光如利刃,像是要将她生生洞穿。
温甜荑后背的冷汗却透了一层又一层,她一眼就认出,那确实是赵德生!
匆匆跟来的许文馨见状,慌乱地捂住胸口惊愕看向温甜荑。
“念恩姐,是你,我亲眼看到你把赵德生砸死了!”
四周哗然!
温甜荑指尖捏得发白:“你撒谎,我没有!”
“我刚刚确实拿石头砸了赵德发,可那是因为他要强奸我!”
“而且,而且我走的时候,还听见他在骂我!赵德生绝不可能是我砸死的!”
这时,接到报案的公安同志赶了过来。
根据现场和痕迹,和知青们的证词,就要带走温甜荑。
温甜荑将最后希望寄托在周顾景身上,目光哀求的看着他:“顾景,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是他耍流氓,我正当防卫,我是砸了他,可他没死啊,不是我……”
可再多的辩解,此时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周顾景更是脸色冷沉,铁面无私对公安说。
“公安同志,在场的人都是目击证人,他们都目睹了温甜荑杀人,将嫌疑人带走吧,幸苦你们了。”
温甜荑的心瞬间就死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
一名公安同志到温甜荑的面前,银手铐在手电下晃得刺眼。
“李同志,跟我们走一趟吧。”
“咔嚓”一声脆响。
温甜荑的手腕被牢牢拷住,冷意从手铐侵入骨髓。
她被公安同志带到看守所里调查,这里又阴又冷。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一遍遍重复:“我没有杀人……”
却没有任何人理会。
心是一片死寂的冷。
杀人的罪名一旦落实,肯定逃不过吃枪子的命运。
等她死了,许文馨和周顾景就能幸福生活在一起了吧?
可是为什么她这么努力,还是挣脱不出命运的禁锢。
研究成果被抢,婚姻守不住,现在她还被冠上了杀人的罪名!
老天让她重来就是为了再折磨她一次的吗?
温甜荑闭上眼,泪水绝望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个极具压迫感的黑色阴影落下。
温甜荑抬头,就看见周顾景站在外面。
她连忙起身,激动地抓紧铁栏杆。
“顾景,是不是查清楚了,我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
背着光,她看不清周顾景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如以往一般淡然的声音:“不是,看守所里温度低,我来给你送几身厚衣服。”
他少有的关心,让温甜荑心里暖涩交加。
温甜荑想到以前,许文馨还没回来时,她和周顾景的感情很好。
他虽然不善言辞,新婚的时候,每逢出任务前,他都会亲手烧上一顿温甜荑爱吃的饭菜。
留下字条,上面是他简单却关心的叮嘱——我不在的时候,要好好吃饭。
温甜荑双眸发热,握着铁栏杆的指骨发白:“周顾景……”
可话还没说完,周顾景掏出一纸什么递到温甜荑面前,声音冷寒击碎她所有的温情期望。
“政委已经同意了我的离婚报告,签了它,我们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