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太医壮着胆子解释,可太子要的是结果,而不是借口。“孤说了要江将军性命无忧,你们听不明白!?”太子盛怒。“臣等必当倾尽全力医治江将军。”众人惶恐。“之舟,你放心,孤一定会命人医治好你,你好好休息……”声音从外室传进来,太子说完就离开了。江之舟的目光落到屏风上,太医在那里小声讨论医治方案。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撕裂般的疼痛,也发不出声音。晚双。两个字在他喉间滚动,最后消声在唇齿间。他执拗中带着几分病态。
好热。
好烫。
江之舟感觉自己被架在火炉上烤。
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一点一点敲碎,侵入骨血的痛。
“孤命令你们,尽快医好江将军……”
太子看着跪了一地的太医,眸光不悦。
“……可,江将军受了重伤又在这个档口感染了瘟疫,臣不能保证……”
一名太医壮着胆子解释,可太子要的是结果,而不是借口。
“孤说了要江将军性命无忧,你们听不明白!?”
太子盛怒。
“臣等必当倾尽全力医治江将军。”
众人惶恐。
“之舟,你放心,孤一定会命人医治好你,你好好休息……”
声音从外室传进来,太子说完就离开了。
江之舟的目光落到屏风上,太医在那里小声讨论医治方案。
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撕裂般的疼痛,也发不出声音。
晚双。
两个字在他喉间滚动,最后消声在唇齿间。
他执拗中带着几分病态。
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这两个字,反复在他唇齿间咀嚼着。
他好想她。
好想见她。
昏昏沉沉,烧的江之舟有些神志不清。
“如果你所求的是孩子……那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孩子是早夭的命。”
“不。”
“这孩子究竟是早夭的命,还是你们想让他早夭?!”
“你怎么能这么看她?”
“那又如何,我们夫妻的事,你没资格插手!”
他眉头紧锁,只觉得好吵。
头好痛。
全身都难受。
他隐约知道自己又做梦了,可身体的极度不适让他分不出心神去探究。
昏睡前,他还在想。
晚双还在九宫观等他呢。
高烧的这几天,江之舟时而清醒时而昏沉。
偶尔醒来,视线模糊只察觉眼前一片人影晃动。
偶尔有人在给他喂药。
每当听到耳边有人说话,他都会铆足精神去听。
声音有男有女。
可唯独不是记忆中的嗓音。
他还能见到她吗?
他又昏睡了过去。
……
“夏小姐,你还是不要进去的好,江将军感染了瘟疫,你也会被传染的……”
守在门外的侍卫看着面前貌美的女子。
夏晚双站在门口,她苦笑一下。
她马不停蹄的赶来,到了门口反而近乡情更怯了?
“无事,我不怕。”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床上的人哪怕是在昏睡,眉头也紧缩着。
冷峻的五官削瘦了下来,嘴唇上还有一道伤痕,一看就是疼痛难忍的时候自己咬的。
夏晚双坐在床沿,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她的手一寸一寸在他五官擦过。
确认手下传来的温度,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江之舟……”
在来的路上,她想了很多。
上辈子她最介意的事并不是蓝芷腹中的孩子。
而是江之舟的隐瞒和欺骗。
如果他想要孩子,可以直接跟她说。
她虽然会难过、伤心、痛苦,但是,她可以忍痛成全他们。
至少他们能和平分开,维持一丝体面。
她不想让两人曾经相爱的模样变得面目全非。
她眼睛有些酸涩,声音突然哽咽。
可是。
上辈子江之舟做的事,和二十岁的江之舟无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