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北忱再一次抱紧了连翘,朝街头的尽头走去,一时间感觉那么温暖,这个久违的怀抱还是那么暖。再次进入薄北忱的怀抱,连翘觉得好踏实,很犯贱的她还是贪恋这个感觉,他抱着她走了好久好久,到最后连翘都不知道她是在他怀里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很轻松,身下软软的很舒服,缓缓地睁开眼,入目是全然的白色,绝对纯洁的白。连翘转了转眼睛,昨晚的记忆便一股脑的涌上来,相亲,然后是三哥,然后是炎沉杰,再然后……薄北忱?!
子弹横飞,例不虚发,两人同是薄北忱却更快一筹,‘砰’薄北忱的子弹稳准狠的对上三哥先发的子弹。
两颗子弹逼回,三哥只能保命先躲,争分夺秒,步步紧逼,薄北忱的枪口再次对上三哥的死穴,但两人都知道枪膛里已没有子弹。
已经没有时间,三哥嘴角邪恶的一勾,看向连翘对着薄北忱叫嚣:“还有一秒,好自为之,薄北忱!”
话落他身子腾起跳上他的超跑,零点零几秒的超快提速,鬼影一般消失在三人的视野。
1!
眼看这个数字的亮起,炎沉杰和连翘同时害怕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办法了,任他薄北忱是大罗神仙也不可能在要爆炸的时候去拆了炸弹。
可他薄北忱就是这样,别说到了最后一秒,就是真正见了死神也不认输。
随着那声1的到来,飞一般的速度飞到连翘跟前,将她的身子环抱在自己的手臂之间。
就在1这个数字消失之前他俯下身。
那么难以置信的,他的嘴含住了那颗炸弹,硬是咬断了那些缠绕在周围的线,直接将那颗炸弹吃到了嘴里。
连翘瞪大了眼睛,他把炸弹给吃了?他疯了?!
没有预想的爆炸声,貌似咀嚼咬弄的声音,不久他张开嘴将那颗炸弹的残骸吐了出来,还掺和着血迹,鲜红的血,似乎比一般正常人的血还要红,红的扎眼!
“薄北忱/表哥!”看到这一幕连翘和炎沉杰都眼眸一缩,很是震惊。
随即便看到一抹鲜血从薄北忱的嘴角流出,还没有流到下巴他抬头将那一抹血迹擦掉,之后将连翘的身子抱起,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走到炎沉杰跟前时薄北忱脚步一停,吮血般愤怒的蓝色眸子一眯,口气极度警告:“以后不许接我电话。”
没有大吼,没有声嘶力竭,但就这种低调的愤怒却能震破人心骨,炎沉杰只能微微垂下头:“知道了,表哥。”
薄北忱再一次抱紧了连翘,朝街头的尽头走去,一时间感觉那么温暖,这个久违的怀抱还是那么暖。
再次进入薄北忱的怀抱,连翘觉得好踏实,很犯贱的她还是贪恋这个感觉,他抱着她走了好久好久,到最后连翘都不知道她是在他怀里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很轻松,身下软软的很舒服,缓缓地睁开眼,入目是全然的白色,绝对纯洁的白。
连翘转了转眼睛,昨晚的记忆便一股脑的涌上来,相亲,然后是三哥,然后是炎沉杰,再然后……薄北忱?!
薄北忱,是真的吗?
几天不见连翘觉得都像过了好多年,昨晚她是真的看到薄北忱来救她了吗?怎么觉得像做梦一样,难道真的是一场梦?
她皱眉,想到大有可能是一场梦她一个失望,动动身子打算起身时,这才脑子反应迟钝的发现自己竟然被人抱着,她很是僵硬别扭的扭过头,那张脸便清晰的映入她的眼眸,那么真,不是梦!
那张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那张几乎已经刻入她内心深处的脸。
昨晚薄北忱照常泡澡,并不知道期间炎沉杰给他接了个电话,炎沉杰借口出去他自然不会不肯,也很后知后觉的才发觉到不对。
奇怪外加没有科学理论依据的猜测是关于连翘,他便马不停蹄的夺门而出。
薄北忱素来有着非人类一般的警觉,连翘的身子一动,他当下手臂一紧,带着几许睡意的睁开双眸。
连翘看惯了这个男人英姿飒爽、霸道独行的一面,突然看到他这个样子,倒是多了几分亲切感,让连翘第一次感觉原来他也是一个会累的正常人。
薄北忱慢慢让自己清醒,下意识的起身,带着睡意朦胧的余意,温柔的看向她的脸:“醒了?”
那个声音……异常的沙哑!
最初对他的认知便是他拥有一副好声音,可此刻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连翘这才记起他昨晚是用嘴帮她解决了那颗炸弹,又有血溢出,他的口腔内肯定伤的不轻,连翘心一紧。
薄北忱自然意识到连翘的想法,他忙怔了怔自己的嗓子,下了床。
“你再多睡一会儿吧。”看到他破天荒流露出来的疲惫,连翘急忙说了一句,挪动着自己的身子,在病床上给他留出了一个好大的空位。
薄北忱难得‘平易近人’的一抹浅笑,摇摇头:“不了,你先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点早饭。”
“可是你……”看他转身要出门连翘忙坐起身,薄北忱回眸,淡蓝色tຊ眸子中的那种霸道再次的泛起,口味令人安抚的刚柔:“听。”
连翘缄默。
薄北忱走出病房之后连翘便乖乖的躺回了病床上。
“连小姐,你醒了?”
这时两个漂亮的小护士面带笑容的走了进来,看到她们走进来连翘忙坐起身,这搞的还跟真的一样,她啥毛病都没有好不?
“昂。”连翘大大咧咧的嘻嘻一笑。
两个小护士一前一后,前面一个手里拿着针,貌似要给她打针,连翘吓的忙往后缩:
“你们要干嘛?我没有病,我浑身不痛不痒的,你们别打了,这打错了药我神经了怎么办?那样你们医院也麻烦!”
看到她这个反应两个小护士不禁掩口而笑,其中一个笑着解释说:“连小姐不用怕,这是营养针,是薄先生特别吩咐的。”
“薄北忱?”连翘一愣。
两人同时点头,然后一人边给连翘擦着手臂,边充斥羡慕眼神的说道:“对啊,连小姐都没看到昨晚薄先生有多紧张,对你的身体问这问那,还在这照顾了你一夜呢,我们都要羡慕死了。”
他紧张?
还照顾了她一夜?
连翘真是没想到,等薄北忱给她买饭回来时,居然是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
“先吃饭吧。”
薄北忱陪着连翘吃完了饭,然后很艰难的开口:“这次的事我很抱歉,对不起了。”
对不起?
她竟然从薄北忱的嘴里听到了对不起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