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从前也经常跟他以各种方式要曾孙,池慕寒以为是自己利用爷爷对自己的喜欢,怂恿爷爷为难他的。所以每次都当面敷衍,回来就折腾她。她哪一次事后不都是腰酸背痛的去上班?如今她身体刚好了一点,禁不住这种力度的磋磨。她一把推开池慕寒,拍开了墙上的灯,严肃又有几分死板的道:“池总放心,我知道你不想要我生的孩子,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没忘。”她说着,侧身从衣帽架上取下包,掏出一板已经吃了五六粒的药,递给了池慕寒,冷静的道:“这药我随身携带,不管您有没有做措施,我都一次不落的服用了,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
夜浅感觉到池慕寒审视的目光,收敛了心底的紧张,故作淡定的吃东西。
池慕寒收回视线,勾着唇角对老爷子轻笑,一如既往的敷衍道:“行,我知道了。”
“知道个屁,就会敷衍人,我懒得理你,吃完你就赶紧给我滚蛋。”
池慕寒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尽量哄着老爷子开心。
吃过饭后,他按照老爷子的命令,送夜浅回去。
夜浅明天就能出院了,她得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病房,夜浅正要抬手开灯,可手还没触及开关,身子却被身后的池慕寒稳稳的圈进了怀里,吻,雨点般细碎的砸了下来。
夜浅被他死死束缚着挣脱不得。
他从一开始的霸道强势,到后来的温柔缱绻,拿捏着夜浅的弱点,撬开她的唇齿,索取着她口中的香甜。
夜浅不得已抬手扫开他的脸,呼吸急促而狼狈的道:“池慕寒,这里是医院!”
池慕寒说着,唇瓣在她脸颊上戏弄般的吻啄了几下,反问道:“那又怎样?爷爷刚刚跟我要了什么,你没听到?”
夜浅:……
又来了。
爷爷从前也经常跟他以各种方式要曾孙,池慕寒以为是自己利用爷爷对自己的喜欢,怂恿爷爷为难他的。
所以每次都当面敷衍,回来就折腾她。
她哪一次事后不都是腰酸背痛的去上班?
如今她身体刚好了一点,禁不住这种力度的磋磨。
她一把推开池慕寒,拍开了墙上的灯,严肃又有几分死板的道:“池总放心,我知道你不想要我生的孩子,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没忘。”
她说着,侧身从衣帽架上取下包,掏出一板已经吃了五六粒的药,递给了池慕寒,冷静的道:“这药我随身携带,不管您有没有做措施,我都一次不落的服用了,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
池慕寒盯着她手里的药,背着灯光的脸掩去了棱角,让他整个人的表情都看起来都深浅难辨。
可即便如此,夜浅也感觉到了莫名的威亚。
良久后,池慕寒嗤笑了一声,语气啐了冰般冷漠的道:“算你有自知之明,你的确没资格!”
说完,他将药丢在她身上,转身摔门而去。
夜浅浑身紧绷的弦松了下来,走到床边瘫软在床上,不知何时,她后背已经沁了一层冷汗。
这样胆战心惊的日子,她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哪怕不能立即离开池慕寒,也必须得想办法远离他才行!
一整晚,池慕寒都没再来打扰她。
第二天一早,阿姨去给夜浅办了出院手续,夜浅将东西归整好,正要走,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助理宋暖,她接起:“暖暖,什么事。”
电话那头,宋暖压低声音道:“浅浅,还记得你之前负责的那个顶流招引计划吗?那位顶流,就江野,他来公司了。”
夜浅有些意外:“之前公关部不是说,去找他谈,他不愿意跟咱们公司签约吗?这是又改变主意了?”
宋暖道:“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人来了,还对咱们大老板提了好多苛刻的要求,大老板脸色不好,你快来吧。”
夜浅应道:“好,我知道了。”
她挂了电话,让阿姨把自己的行李送回家,自己出门打车来到了公司。
她从宋暖那儿拿到了修订过的合同,翻看了一遍后,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敲门。
“进。”
她推门而入,上前颔了颔首:“池总,这是按照您的要求,重新修订的合同。”
听到这声音,正坐在老板桌对面,清俊帅气,穿着一身高奢休闲装,翘着二郎腿的江野猛然侧过身。
当看清了夜浅的容颜时,他倏然站起身,激动的一把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