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那样充满了警告的眼神瞪着她!为什么?凭什么?!薄南嫣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她从出道以来就众星捧月,走到哪都是人群的焦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你和霍总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虽然压低了声音,语气比之前软了不少,但愤怒还是从唇齿间倾泻而出。付菀吸了口气,将眼底泪花逼了回去,又透过落地窗看了眼在露台上专心打电话的霍景致。很好,他现在注意不到自己。于是付菀扬起头,对薄南嫣露出了一个比春光还灿烂的微笑。
今天霍景致居然为了这个女人当众拂了她的面子!
还用那样充满了警告的眼神瞪着她!
为什么?凭什么?!
薄南嫣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她从出道以来就众星捧月,走到哪都是人群的焦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你和霍总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虽然压低了声音,语气比之前软了不少,但愤怒还是从唇齿间倾泻而出。
付菀吸了口气,将眼底泪花逼了回去,又透过落地窗看了眼在露台上专心打电话的霍景致。
很好,他现在注意不到自己。
于是付菀扬起头,对薄南嫣露出了一个比春光还灿烂的微笑。
薄南嫣怔住,蹙眉与付菀对视,竟有些心慌。
这小瘸子怎么回事?
眼神怎么忽然变得那么吓人?
“很好奇?”
付菀笑着,好整以暇的凝着薄南嫣变了又变的脸色。
“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才能得到霍总的维护啊?”
“你什么意思!”薄南嫣眉皱的更紧,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付菀端着喝了一半的香槟站起来,步步逼近薄南嫣,笑着举起杯,把香槟从薄南嫣头上浇了下去。
“啊!”
毫无防备的薄南嫣失声尖叫,气急败坏的瞪着付菀,胸口剧烈起伏着。
“你疯了?!”
香槟顺着薄南嫣的头发和脸颊淌下,让她看上去无比狼狈。
付菀耸了耸肩,一松手,酒杯“啪”的碎在了地上。
“我这不是在教你吗?”
“你!”薄南嫣指着付菀的鼻子,又尖叫了一声,“你这个贱人!”
“这句话送给你自己最合适。”
“我和你拼了!”
薄南嫣怒气上头,什么都顾不上了,张牙舞爪朝着付菀扑了过去。
付菀灵巧的闪身避过,掏出手机对准薄南嫣连按了好几下快门。
薄南嫣先是一愣,随后赶紧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低着头闪避付菀的镜头,气急败坏道:“你干什么!”
付菀浅浅笑着,举着手机不断调整角度。
“让大家欣赏欣赏我们大明星的另一面啊,一定很有趣,不是吗?”
“够了!别拍了!”薄南嫣秀眉紧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付菀冷笑,睨了她一眼,收起手机,跛着腿慢吞吞往宴会厅门口走去。
乌镇夜晚的风已经有了凉意。
付菀穿着露肩的礼服,冷的颤了颤。
身上忽然一暖,付菀下意识拉住披在肩上的外套,回头便看到了霍景致。
“不累吗?”装瘸子、装唯诺。
霍景致眉眼低垂,寒星般闪烁的眸子凝视着她眼底,似要窥见她跳动的心脏。
付菀早已敛去刚才的神色,露出茫然的表情。
“四舅说什么?我听不懂。”
霍景致嗤笑一声:“没什么,去车上等我吧。”
“不需要我再进去了吗?”付菀乖巧笑着。
“你的作用已经达到了。”
“哦,原来四舅今天带我来,是拿我当挡箭牌啊。”
付菀眨了眨眼,终于懂了。
霍景致挑了挑眉,伸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凑近了她唇畔。
“互相利用而已,就当是你还我的吧。”
互相利用?
傅菀皱了皱眉。
那他的回报要求,倒是够低的。
可心里,她却觉得霍景致这人,没那么大方好说话。
不等她思索清楚,霍景致已经松了手,他还有些事要和里面的人谈。
付菀目送着他回了宴会厅,才乖乖转身回了车上。
开车的司机一直从后视镜悄悄观察着付菀。
印象中,这是他们霍总第一次带女人出席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