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艳丽的玫瑰枯萎的模样。这是他第一次进入苏家,进入到她的房间。华丽的装饰,她就像是个公主一样躺在床上。如此浓烈的体会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隔着银河系一般遥远。让他的心脏有些发酸,连腰间的疼痛都变得磨人。小心翼翼的上前,生怕吵醒了床上的人。床上的人除了脸色苍白些,与往日无异。“苏洛安···”轻轻的喊着她的名字,好似要把先前承受的痛苦全部倾注出来。他很想把床上的人拉起来,质问着。
“怎么样了?”
苏瑾白看着走出来的女人,着急的追问着。
“苏小姐身体···很奇怪···”
江琳琳犹豫着开口,眉头紧锁着。
“像是陷入沉睡是吗?”
掩盖眸子里的失望,苏瑾白说出了跟之前医生说的话一样。
“嗯···”
江琳琳点头,“但目前检查出来她的身体是无恙的。”
给面前的男人吃下一颗定心丸。
苏瑾白听后立刻进了屋子里。
看见床上的女人熟睡着,似是跟往日里睡着了没有什么两样。
“苏小姐怎么突然间就这样了?”
江琳琳不解的问着自己的弟弟,眸子里闪着疑惑。
“我也不知道啊姐姐,我赶往医院的时候苏小姐就这样了。”
江夜也是不解。
“江夜。”
听到屋内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江夜赶紧进去。
“把那几个保镖关起来,给我仔仔细细的询问了!一点细节都不要给我放过!”
他倒要看看自己妹妹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狠厉的眸子略微顿住,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愤怒开口,“还有打电话给季宴礼,我现在要见他。”
亲自问他话。
“是。”
江夜点头,转身离开。
“安安,你放心。哥一定让你醒过来的。”
认真的看着床上的人,“一定会找出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的。”
敢欺负他苏瑾白的妹妹,真是活腻了。
“老板,人带来了。”
不久后,江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苏瑾白为自己妹妹掖了掖被角,放轻自己的步调出了门。
站在客厅之中的男人明显的与这金碧辉煌的屋内格格不入。
但让苏瑾白没有想到的是只是一会没有见面,面前的人竟显得有几分狼狈。
泛红的眼尾看上去携带着点可怜,眉宇间充斥着疲倦。
“她呢?”
还没等苏瑾白开口,对面的人已经先问出声。
身体微微往前倾,暴露出的满是担心。
“跟之前医生说的一样。”
苏瑾白坐在沙发上,仔细打量着男人。
与以前见到的他略有几分不同,身上带着些沉沉的死气。
“那怎么···”
“季宴礼。”
打断他接下来说的话,苏瑾白直接开口,“我想知道我妹妹沉睡之前跟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的保镖没告诉过你吗?”
季宴礼依旧站着,说出的声音低哑。
“我想知道更清楚的···”
苏瑾白站起身,走到男人的面前,“当然我也派人再次审问那些保镖,如果你说的跟那些人说的不一样,我不介意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明晃晃的威胁惹得季宴礼轻笑,压制住心中的担心,“好啊,但我要见她。”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条件?”
气氛突然间变得剑拔弩张。
“我也经历了这件事,她要找的是我,没人比我知道的更清楚。”
苏瑾白抬眸,瞧着面前那张俊脸,心中想到自己妹妹的话。
突然间觉得挺赞同的,这人确实挺欠的。
“好。”
无奈之下,他继续开口,“跟我来。”
带着身后的人往楼梯走去,“记得你说的话。”
—
季宴礼从来都没有看到这样的苏洛安。
安静的,乖巧的躺在床上。
与先前那个鲜活的,笑得肆意张扬的苏洛安成为鲜明的对比。
像极了艳丽的玫瑰枯萎的模样。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苏家,进入到她的房间。
华丽的装饰,她就像是个公主一样躺在床上。
如此浓烈的体会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隔着银河系一般遥远。
让他的心脏有些发酸,连腰间的疼痛都变得磨人。
小心翼翼的上前,生怕吵醒了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除了脸色苍白些,与往日无异。
“苏洛安···”
轻轻的喊着她的名字,好似要把先前承受的痛苦全部倾注出来。
他很想把床上的人拉起来,质问着。
问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为什么在瞒着自己时计划着将自己抛弃···
心里藏着的野兽不断地撞击着理智的牢笼,想要撞破那些禁制。
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内心的怒火,不甘和嫉妒。
但这些在触碰到心上人手指的刹那瞬间轰塌,席卷着自己的是巨大的恐慌与不安。
浓烈的担忧让他的愤怒尽数消散,只剩下想要她平安的念头。
“我来了···”
不断起伏的情绪最终化为了这一声充满缠绵眷恋的声音。
冰凉的指尖在触摸到那份温暖时,控制不住的汲取着,试图能够得到更多。
“她还是那样。”
苏瑾白进来,看到抓着自己妹妹的那只手,心里暗自不爽。
更在看到那双莹白的手指与自己妹妹的手十指紧扣的瞬间,脱口而出,“看看就看看,有必要还摸我妹的手吗?”
快步上前,想要将季宴礼拉开。
“我是在巷子里遇到苏洛安的。”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苏瑾白停下脚步,皱着眉听着男人说着事情的经过。
“她带着保镖将我按在地上,想要把我打一顿。”
平静的诉说着,内容却让苏瑾白一愣。
虽然之前听保镖在电话里说过一次,但那个时候情况紧急他也没有想起来。
现在想到自己妹妹之前问自己要的保镖,原来是为了打季宴礼啊。
不过自己妹妹什么时候这么讨厌季宴礼了?
虽说两人已经分开,但自己妹妹也不是那个不讲道理的人啊。
许是先前见过自己妹妹维护过他的样子,听到自己妹妹的行为,他还是表示怀疑的。
无论是从先前还是自己妹妹的人品,都是不应该的啊。
除非,这家伙真的做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
想到这里。在看向不远处的男人神色变冷。
“我抱着她离开从路上拦了出租车赶往医院。”
苏瑾白着急着,“那我妹妹有没有出现什么其他情况?”
“没有···”
季宴礼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掌黏贴在女人的掌心,饥渴的将两人的掌心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缝隙。
“她除了喊疼,什么也没有。等我带她赶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陷入昏迷。”
按照季宴礼的诉说,也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那他的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确定在出租车上那段时间没有对我妹妹做什么?”
苏瑾白将心底的疑惑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