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啊啊啊贱人!一身狐媚子本事,要不是昨天在宴会上大出风头,王爷怎么可能会恢复她的位分!”“小、小姐息怒……”小玉战战兢兢地安抚。“息怒?除了这句话,要你何用?”白晚晴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地推了小玉一把,小玉一个没站稳,歪倒在地,手按在了陶瓷碎片上。“啊!”小玉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哭了起来。“叫叫叫,叫什么叫?滚出去!”眼看着小玉哭着跑了出去,跟在白晚晴身边看着她长大的赵嬷嬷凑了过来。“小姐犯不着动那么大的肝火,老奴到是有个法子。”
不管白晚晴听不听得懂,反正能把她的嘴堵住就行,苏念音不太想听见白晚晴姐姐妹妹那一套,累心。
白晚晴确实没怎么听懂,但是在陆峻宸面前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懂,只能讷讷地说:“胡、胡说八道。”
“妹妹来这么早,用过早膳了吗?不如来一碗?”苏念音笑眯眯地问道,但还不待白晚晴有所回应就懊恼地拍了拍额头,“哎不知道你来,好像粥已经盛完了。”
白晚晴羞愤异常,匆匆忙忙行了个礼,铩羽而归。回到自己的院子,白晚晴怒不可遏,抄起手边的花瓶砸了出去。
小玉躲闪不及,飞溅起的陶瓷碎片划伤了她的脸,脸上火辣辣得疼,但是她不能出声,只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贱人!啊啊啊贱人!一身狐媚子本事,要不是昨天在宴会上大出风头,王爷怎么可能会恢复她的位分!”
“小、小姐息怒……”小玉战战兢兢地安抚。
“息怒?除了这句话,要你何用?”白晚晴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地推了小玉一把,小玉一个没站稳,歪倒在地,手按在了陶瓷碎片上。
“啊!”小玉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哭了起来。
“叫叫叫,叫什么叫?滚出去!”
眼看着小玉哭着跑了出去,跟在白晚晴身边看着她长大的赵嬷嬷凑了过来。“小姐犯不着动那么大的肝火,老奴到是有个法子。”
白晚晴顿时来了兴趣:“嬷嬷你说。”
“男人嘛,留恋的不过是一张面皮而已,若那狐媚子没了那张脸,王爷还会宠她爱她吗?”
“嬷嬷的意思是……”
“对,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毁了那张脸。”白晚晴惊得捂住了嘴,思索了半晌:“这个法子保险吗?”
赵嬷嬷一听,拍着胸脯打包票:“小姐放心,老奴听说未颐门卖得一种奇药,无色无味,只要进入体内,七七四十九天内,脸上就会起疱疹,奇痒无比但又无药可治,到时……”
那边还在商量着阴谋,这边苏念音已经闲适地吃过了早饭。
心念一动,她决定去街上转转,碰巧路过一处药堂。
“爷爷,你又把药随便乱放!”
街边拐角处一处不显眼的医馆里传来了少年稚嫩的声音。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满脸怒容地将手中的一大捧药细细分类,挨个放到药柜中。
里堂里,一个发须皆白的老人坐在摇椅上摆摆手:“不是还有小犬儿你吗,老头子老了,身子骨差,动不了动不了。”
“说了不要叫我犬儿!”少年冲着里堂吼道,回过头来小声嘀咕,“就知道倚老卖老,昨个儿不知道是谁吃了一整只烧鸡。”
“你莫要老在背后说我坏话,老头子我耳力还不错,听得可是一清二楚。”里堂又传来老人懒洋洋的声音。
“老怪物。”少年腹诽。
这时忽然有人走进了这间小小的医馆。
“看病去里堂,抓药把药方放在柜台上。”少年头也不抬地冲着来人说到。然而来人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少年略感奇怪,抬头看了过去,一个蒙着面纱的年轻女子和他对上了视线。
“你是何人?”少年皱了皱眉。
“这么间小药铺,能被经营成这样,你们也挺有本事的。”年轻女子环顾了四周一圈,开了口。
“哎你这人,有病看病,在这里指手画脚作甚?咱家这间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慢走不送。”少年讽刺道。
“服务态度这么差,怪不得病人不上门。”女子点点头。
“你懂什么?”少年彻底被激怒,看向女子的眼中闪着怒火,“你知不知道……”
“王煜!”里堂传来中气十足的喊声,没过一会儿,老人跟拉着鞋走了出来,“对着外人要知礼守礼,爷爷教你的,都忘啦?”
“我没有,但她……”少年有些委屈,指着女子“她”了半天不知如何诉苦。
“这位姑娘,老头子我瞧着你身体康健,活蹦乱跳的,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不知找上门来所为何事?咱们有事说事,欺负小孩子也不是这个理啊?”老人语气还算和气,但是眼神不善。
“嗯?本姑娘找上门也确实没什么事,左右铺子里没个病人,不如咱们唠唠嗑,比如长街十里为何只有你家与仁心堂两家药铺,仁心堂门前来往的人络绎不绝,而你家却是人迹罕至?”
老人眯着眼看着女子半天:“姑娘是有备而来?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非要说的话,本姑娘对你家医馆感兴趣,想要加盟。”女子自顾自地寻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加盟?”少年愣了一下,“加盟何意?”
“额……就是出钱出力加入你们。”女子扶了扶额。
“你怕不是个骗子吧?姐姐,这么年轻做什么活计不好啊?”少年鄙视地看着女子。
而老人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眼,忽然问道:“姑娘所言可当真?”
“千真万确。”
“爷爷!”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
“爷爷,你莫要被年轻的姑娘迷住了眼啊!这年头天上还能下不要钱的馒头不成?”
“怎么跟老头子我说话的,嗯?”老人抄起医术打了少年一下,“老头子我还不糊涂!天上连小犬儿都下,下个不要钱的馒头怎么了?”
少年撇了撇嘴,眼眶有些红。
女子不知道两人打的什么哑谜:“所以您老是应下这件事了?”
老人丢开医术,正色:“这件事稍后再说,老头子我倒是想听听姑娘为什么想来这家小医馆?”
“额……悬壶济世?”女子试探地说。
“嗯?”老人一脸怀疑。
“……直说吧,我所学的医术,自成一家体系,在辨症诊治上与你们有很大不同,而你们所学的医术,我虽有涉猎却也不甚了了,所以我需要一个地方能让我快速全面的去了解你们所学的医术,最好能上手实践。”
“自成一家体系?好大的口气。老头子我习医多年,什么样的理论没有看过。”虽然这么说着,老人的眼睛却噌地一亮。
“我能保证,绝对是你没有接触过的。”女子笃定地说。
“如此甚好甚好!医馆的大门随时向你打开,你多来多来,咱们切磋切磋。”老人期待地搓了搓手。
“您老可能没理解我的话,这个医馆,我想买下。”女子摇了摇头。